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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停在她凸起的背脊上,反復摩挲,說:“楚楚,你的背脊真好看?!?/br> 如一只蝴蝶印在她的背后,栩栩如生。 感覺下一秒,就能脫繭而出。 “真的嗎?” “嗯,像是某件藝術品?!?/br> “真的假的?”萊楚楚十分懷疑。 “真的?!彼荒推錈┑胤磸突卮?,繼而又補充一句,“什么時候給我當一回模特吧,想要將你這美麗的后背永遠地留在我的筆下?!?/br> 突然,萊楚楚翻身,陽光刺眼,她一雙清靈的眼睛瞇起,看著坐在沙灘上的牧泓演,輕笑了聲:“真想畫我?” “想?!彼卮鸬牟患偎妓?。 聞言,她揚起一個好看的唇角,將一手伸起,他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將她從沙灘上拉了起來。 未料,剛被他拉起的萊楚楚得寸進尺地將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嬌嫩地朱唇瞬間湊了上來,就在他的左側臉頰下方。 一陣清香撲鼻而來,牧泓演下意識輕偏了下臉,閃躲著眼神:“楚楚,松開?!?/br> “我不要!”她直接了當拒絕。 牧泓演滾動著喉結,又開口,只是聲音摻雜了幾分不知名的暗?。骸俺?!” 萊楚楚抬起下巴,兩片飽滿的櫻唇似有若無地蹭過他的臉頰,濕熱的氣息噴涂在他臉上:“泓演,你可知什么人才有資格畫我的背脊嗎?” 他皺了皺眉,答非所問:“你先松開?!?/br> 她越靠越近,曖昧氣息噴涂在他的臉頰上,語氣輕佻:“只有和我上過床的男人,才能畫我萊楚楚?!毕袷菦]有抵住誘惑,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臉頰,“泓演,我給你機會碰我,可你卻總是推開我?!?/br> 牧泓演垂了垂眼眸,看著懷下的萊楚楚,薄唇張張合合幾次,最后,他極其認真開口:“萊楚楚,對不起,我喜歡的人——是小焉?!?/br>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無數人拉扯般疼痛。 從初二遇見牧泓演的第一刻,她便將他的心看透。 又何嘗不知道他從小喜歡藺焉,可當他親口說出這句話,又為何心會這般疼痛呢! 雙手從脖間無力地滑落。 得到自由的牧泓演朝海水中走去,在海水浸到他腰間時候,縱身一躍,身影消失在藍的徹底的海水中。 而她,依然怔愣在原地,目光僵滯。 有一種愛,還來不及開口,便被拒絕。 牧泓演游了一圈回到岸邊時候,萊楚楚正躺在一旁的太陽椅上,一手枕在頭上,一手蓋住眼睛。 他嘆了口氣,在小賣部買了幾瓶冰啤,開了一瓶遞到她身前。 感受到陽光忽然間的黯淡,萊楚楚睜開眼睛,看他那張被海水浸過之后變得通潤如玉的臉龐,恍間,失神。 “諾,酒!”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 她慵懶地從太陽椅上坐了起來,接過酒,仰頭便是半罐。 “悠著點?!彼雎曁嵝训?。 萊楚楚權當他的話是耳邊風,將剩下半罐倒進肚子,二話不說拉著他往海邊走去。 牧泓演揚了揚眉,沒吱聲,任由她拉著走。 到了海邊,萊楚楚勾唇一笑,眺望著無盡的海洋,說:“陪我游個泳吧!” “行!” 她揚了揚眉梢,率先下水,牧泓演隨后。 她放松了四肢,任由它們逐漸下沉,從海水深處看那遠在光年之外的太陽逐漸消沉。 突然,一個身影從上方游來,一只渾厚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脊,雙腿一瞪。 “楚楚......” 岸邊的牧泓演拍打著萊楚楚的臉龐,叫了好多聲都沒回應,他干脆俯身下去,給她做人工呼吸。 當兩片薄唇將她的唇畔覆蓋那刻,萊楚楚溜滑的舌尖瞬間滾進他的口腔,在他的齒貝上輕輕舔舐而過。 牧泓演一驚,瞪大雙瞳,條件反射要彈起,卻不容他所愿,萊楚楚已經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癡迷地吻著他的薄唇,深情且認真。 察覺到這是萊楚楚的小伎倆,牧泓演不悅的蹙起眉宇。 他全力抵抗,奈何萊楚楚誓不罷休,用她熟練的吻技探索著他雙唇的甜蜜。 “嘶~”忽然,萊楚楚吃痛一聲,睜眼不悅的眼睛看著牧泓演近在咫尺的臉龐,“你干嗎咬我?” 他臉色陰沉,極其不悅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他視線陰冷,陰鷙將他俊臉籠罩,她咽了咽口水,閃躲著視線:“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快速而又果斷地將她打斷。 “想要吻你?!彼釉捤俣群芸?,不假思索。 牧泓演眼瞳不自然一閃,最后,偏過臉,聲音依然有些冷淡:“松手!” “不要!” “給你三秒鐘,松手!” “泓演,我......” “松!手!”他沒有給她任何余地,一字一頓強調著,聲音陰冷。 萊楚楚撇撇嘴,不情愿地松開手。 他從沙灘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斜了一眼萊楚楚,情緒莫名,而后,一言不發地往海邊走去。 她清晰明了的記得,那天,他穿著黑色泳褲,將白襯衣丟在太陽椅上,結實的后背還殘留著沙子,逆著光看他頎長身影一步步地往海邊走去。 繼而縱身一躍,他的身影又消失在海中。 可她從未想過,這次的消失。 成了永恒! 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松手。 一定! ☆、半山 第6章: 次日,玫瑰拿著一份報紙抵達陳跡歡公寓的時候,碰巧遇上陳跡歡出門。 陳跡歡冷清目光看了匆急的玫瑰一眼,問她:“有事嗎?” 玫瑰臉色不好地將報紙遞了過去,語氣極其不善:“昨日我說不要去萊楚楚的畫廊,你偏不聽,如今好了,界內人士幾乎將你和她捆綁在一起,你看看今日的報紙......” 陳跡歡垂眸而去,標題赫赫——“楚楚小姐旗開得勝,順利將畫壇傳奇陳跡歡收入麾下”。 萊楚楚此刻也正在半山別墅,吃著早餐看著報紙。 頭版正是陳跡歡站在她畫廊門前的一張照片,干凈利落的短發,挺拔的身軀,還有那雙和牧泓演相似的眉眼。 不由地,輕擰了下眉心。 看見這樣一雙眉眼,心臟會突然窒息,感覺渾身無力,像是某些神經被凍結。 “先生回來了?” 餐廳里的萊楚楚聽見歐姨的問候,抽回神,立刻將手里的報紙放下,喝了兩口粥,提著包欲要出門。 路過客廳時,正巧和林崇恩打了個照面,他喊住她:“楚楚!” 但她沒有停住腳步,而是越過林崇恩往門口走去。 “楚楚,給我站??!”顯然地,他這次的語氣陰沉了起來。 歐姨在門口將萊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