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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巴掌將狗子從自己身上扇了下去,下手可一點不輕。 門外的姜邵指著她吼:“陸南你過分了??!打我就行,憑什么打我的狗!” 陸南沉著臉,回頭斜睨他:“跟你一樣,喜歡得寸進尺,我不該打?” “我怎么得寸進尺了?” 保鏢不停地將他往外推,為了不被推走,他干脆跳到保鏢身上,雙腿纏住保鏢精壯的腰。 保鏢狠勁兒甩了幾下,也沒能把他給扔下去。 陸南摘掉面膜,走到門口盯著他:“姜邵,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姜邵從保鏢身上跳下來,一臉情深看著她:“寶寶,我已經是個大人,”他豎起兩根手指發誓:“我保證以后在你面前像個大人,保證!” “…………”陸南板著臉看了他一會兒,轉身進了包間,關上門。 姜邵吃了一個冷冷地門板,臉貼在門上,無力地捶打:“寶寶,開門啊,我保證以后像個大人……” 他一句話沒說完,門又被打開,兩眼燃起了希望。 然后一條狗就被扔了出來。 狗子蔫嗒嗒爬起來,一臉委屈。 它……被扇了一巴掌! 姜邵仍不死心,干脆盤腿坐下,抱著老虎堵在門口:“寶寶,你今兒不出來,我就不走了?!?/br> ——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司茵被陸南叫去隔壁。 她經過門口,看了眼盤腿坐在門口的姜邵,表示一臉同情,然后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走了進去。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 司茵進去后,在陸南旁邊的美容床趴下。她一邊享受按摩服務,一邊問:“你真的不打算原諒姜邵?他挺誠心認錯的?!?/br> 陸南翻了個白眼:“我倒沒看出他哪里誠心。跟你說正經的,下周鄒影帝要對你進行一個考核,他對這部劇很看重,畢竟是他自導自演,所以在訓犬師的挑選上他需要親自把個關。我就提醒你一句,他這人對待工作有點變態,考核那天,你一定要謹慎再謹慎。而且,你千萬別告訴他你是時穆的女朋友。你也知道,木眠懷著孩子跟他離婚,各種原因都可能存在,圈子里的人都猜,可能是木影后給他戴了頂綠帽子。所以,你千萬要小心,指不定鄒影帝記恨著前妻,牽連到你?!?/br> 司茵被這復雜的關系搞得頭暈,只是提了一嘴:“不能吧……他們好歹有了孩子,鄒影帝應該不會那么小氣,去記恨寶寶的mama吧?” 陸南再次提醒說:“對了,這次同樣要參加考核的還有一家訓犬公司,投資方介紹的。他們老板是個臺灣人,訓犬也挺厲害,拿過國內外不少獎項,你可別輕敵?!?/br> “臺灣人?”司茵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老虎用狗爪捂著臉,一臉委屈跟特工吐槽:“我他媽被打了……草!” 一個小時后。特工叫上了小油、大臉貓、綠毛鸚鵡、AK……一起堵住了陸南。它首當其沖,慢悠悠走到陸南跟前,抬眼:“姐們兒,打了我的狗,留下十包狗糧,這事兒我就這么算了?!疚⑿δ槨俊?/br> 陸南呵呵一聲,撥通了時穆的電話:“時院長嗎,你們醫院的寵物怎么全跑我這兒來了……” 她這通電話掛斷,特工再回頭,那些剛才還信誓旦旦要給它撐場子的動物們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媽的……這群膽小如鼠的廢物…… 第76章 特丑犬 她有預感, 陸南口中的“臺灣人”,是莫東。 司茵聽時穆說過, 深眠夫婦的孩子夭折, 但此事對外隱瞞。他們夫妻倆的事,時穆沒主動跟她仔細講, 她也敢細問。 所以她也不知道, 深眠夫婦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木眠雖是時穆的meimei,但她也是娛樂圈金字塔尖的人, 且她們也未見過面,于司茵來說, 對方是陌生人, 絲毫沒有親切感。 況且, 娛樂圈那些事兒,真假難辨。 陸南既然這么說,一定有其理由, 謹慎些總是沒錯。 司茵從包間出來,姜邵依然抱著狗坐在門口, 地痞無賴式糾纏手段。他哼著小曲兒,揪著老虎替它按摩一雙耳朵。 聽見門開的聲音,姜邵豁然抬眼:“小司茵, 南南跟你說什么了?” 司茵一臉抱歉回答:“我們談工作,沒談你?!?/br> 姜邵臉色瞬變,怒目圓睜:“我靠你就沒替我美言幾句?小司茵,你還是不是哥們兒???” “不是啊, 我們熟嗎?”司茵眨巴著那雙靈動的雙眼,反問。 “…………”姜邵如鯁在喉,差點嘔出血。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小姑娘嗆人手段快達到老禽獸的段數了,好好一姑娘,給老禽獸毀了、毀了…… 不是司茵不想幫,是她壓根不知從何下手。 陸南行事有主見,性格果敢非常。她知輕重,也拿得起放得下,活得灑脫。她本不能理解陸南為什么和他分手,現在看見姜邵的孩子氣,終于明白。 從一開始,他們好像就不在一個頻道,仿佛兩個世界的人。陸南有時表面上像個孩子,心卻如明鏡,在娛樂圈摸爬打滾的人,哪兒能和姜邵一樣心思單純? 想到此,司茵似乎有點明白陸南為什么與姜邵分手了。一對兒戀人不在一個世界,思想不在一處,沒能進入磨合期便分開,他們不是不喜歡對方,而是…… 而是什么呢?司茵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隱隱有那么一個感覺。 回去路上,老狐貍開車,經過彩虹大橋,司茵叫他開車去河堤,他們帶著三條犬沿著河邊綠化道散步,遛狗。 在河堤遛狗,即使沒人也必須牽繩。時穆單手拉著三條牽引繩,三條狗乖巧地跟在后面,體型大小從左到右,依次遞增。 幾近凌晨,河堤上光影綽綽,空氣微潮。 平靜無波的河面倒映出彩虹大橋,五彩絢爛。這才不過八月,一陣陣微風,卻吹得人冷意肆然。 司茵穿著簡單的吊帶裙,覺得一雙赤臂有些涼意,雞皮疙瘩漸起,趕緊抱住雙臂揉搓。 她的脖子也跟著一縮,正想感慨今夜溫度低,時穆卻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里。 一瞬間,男人仿佛替她擋住了所有冷風,炙熱的臂彎讓她心下踏實??吭谒麘牙?,哪怕世界末日,赴湯蹈火,畏懼感也會變得微弱。 這樣安穩的懷抱,即便赴死,也是無所畏懼的吧。 她將腦袋歪了歪,靠在他胸口,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著他走路,歪歪斜斜,不成體統,卻樂在其中。她說:“老狐貍,陸南和姜邵的世界,仿佛總不能交融,到了磨合期,兩人就變成平行線,這是為什么?” 路燈將三犬兩人的影子拉得又斜又長,三條犬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