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快點?!焙斡⒂殖哆^他催促道:“我這里難受?!?/br>余燕至有些懵懂,有些好奇,還有些不情愿,可這所有在何英面前都沒用,何英是個又急又氣的模樣,余燕至把心一橫,當是替他揉手臂般隔著衣褲摸了摸那里——何英有的,他也有,不稀奇;稀奇的是何英那里熱呼呼,脹鼓鼓,半軟不硬地撐起了褲子,是真的和他不同。余燕至詫異地看向何英,何英這會兒倒是不氣了,但越發顯得急躁,對余燕至敷衍似的摸蹭失去了耐性。何英引著余燕至的手進了褻褲,將他手心按在了自己挺立起的事物上,然后心滿意足地輕呼一口氣,看向余燕至,道:“這樣舒服?!?/br>余燕至脊背上起了層疙瘩,不是冷的,是燙的。他呆若木雞地握著何英那小玩意,腦袋里一片空白。何英難耐地扭著腰,在余燕至掌心蹭了蹭,他伸出手臂摟上了對方的背,微微垂首道:“動啊?!?/br>動什么?怎么動?余燕至不懂,其實何英經驗也少得可憐,當余燕至遲鈍又笨拙地從上滑到下時,何英緊緊地揪住了他的衣裳——比自己摸要舒服許多,何英天生的不肯受委屈,所以是天生的享樂者。何英閉著雙眼,十分克制地輕聲道:“重一點?!?/br>手中的小rou體越來越硬,余燕至不知不覺地后頸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他不敢看何英的面龐,只盯著何英額前的一縷濕發,那發絲不知是浸染到了雨水還是汗水,在燭光里閃閃發亮,余燕至看得久了便覺得眼角酸疼;他微微移開視線,眼底映出了何英輕顫的睫毛……余燕至在一片無知無識的茫然里簡直快要窒息,他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覺得何英好象不是何英了。何英在極度的快樂中只是勾起了抿成一線的唇角,他沒有吐露呻吟,仿佛不愿與人分享,甚至連喘息聲都隱忍在鼻腔中。余燕至漸漸感覺到何英緊繃了身體,落在他背上的指尖陷入皮rou;這種感覺奇妙到詭異,好象他正手握何英生死,何英則在向他求饒。片刻后,何英忽然貼近了他,下頜抵住了他的肩膀,雙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畔,何英的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快……”第13章13.呆站在木盆前,余燕至低頭看著手心,透明粘液不像剛噴出時那么guntang,變得溫溫涼涼,濃膩地糾纏著掌中的紋路。腦海里白霧氤氳,何英似痛苦又似快樂的面龐時隱時現。他愣了許久,而后發現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膛——臉頰刺痛,余燕至急忙將手埋進了水中,匆匆清洗干凈,像個心懷鬼胎的小賊。他毫無意義地輕咳一聲,無辜又清白地躺回了何英身邊。燭臺上的蠟燭即將燃燼,卻垂死掙扎地越燒越旺,仿佛有所不甘,要在沉浸黑暗前的一刻留下最灼目的光芒。黑煙筆直騰起,久久不散。余燕至望著房梁出神,心一點點落回了胸膛,身體反而輕飄飄起來,似乎要化為燭煙繚繞梁間。身旁的人窸窸窣窣地動了動,眼睫微微一顫,余燕至緩慢地偏過腦袋望去。何英從側躺的姿勢變成了平躺,因為怕冷,所以被子蓋過口鼻只露出半邊面孔。余燕至靜靜瞧了會兒他的睡顏,然后鬼使神差地摸往何英下身——那里此刻溫順地像只小兔子,軟綿綿地似乎也睡著了。余燕至有些安心,他想何英不發瘋時是很好的,何英還是何英。手心沿著衣褲移上腹部,又從腹部滑入腰側,何英腰身柔韌緊致,隨著呼吸便能感覺到那皮膚下隱藏的力量。余燕至對何英的身體不陌生,然而也算不得熟悉,他沒有這樣仔細地撫摸過,感受過對方。即使被窩中很暖和,何英的皮膚依舊是涼涼滑滑,余燕至仿佛握著條光溜溜的蛇,感覺微微心驚。何英受了sao擾,睡夢中擰起眉毛。余燕至瞧何英一點點半撐了眼皮,似醒非醒地送出茫然散亂的目光,便不覺心虛。何英遲緩地眨著眼,感覺身邊十分溫暖,他不想自這溫柔鄉中清醒,于是糊里糊涂地翻身靠了過去,閉上雙眼,舒服地囈語道:“師傅……”余燕至側躺著,在何英貼近的氣息中滿腹心思——何英不是小孩了,不該還如此依賴師傅。手心貼上了何英后頸,先是溫柔地撫摸,然后漸漸收攏了五指……何英不安地動起來,仿佛做了噩夢,面龐上有痛苦之色;其實余燕至的力量不至于讓他覺得疼,最多是不堪忍受的壓力。何英終于清醒了些,他張開雙眼,逐漸匯聚起的目光掃在了余燕至臉上。手掌此刻已經順著何英的脊骨停在了后腰,余燕至望入他眼中,聲音又輕又柔,“怎么了?是不是冷?”何英不覺得冷,是真的做了噩夢,夢里他不停地劈著木柴,一根一根,然而不知何時,那些柴火變成了石塊,眼瞧著越積越多,竟堆成了石山……他仰起頭,石山上站著個人,瞧不清模樣,但直覺是在對他笑。那人邊笑邊將石頭踢下山,何英動彈不得,只覺碎石壓身愈漸沉重,幾乎喘不過氣……夢里那座山仿佛還壓在心口,無能為力之感揮之不去,何英咬著牙,不肯說話,在漸漸黯然的燭火中一下一下地眨著眼睫。余燕至輕撫何英一側肩胛,想起剛到落伽山時的情景,他夜里被噩夢驚醒,何英也這樣安慰他;余燕至有種滿足感——這時候能陪在何英身邊的唯有他,師傅畢竟只是師傅。何英不知幾時才重新入睡,余燕至淺眠,半夢半醒間感覺手心下的人復又輾轉起來,他收緊臂膀,動作輕柔而強硬,禁錮住了那涼軟的rou體。片刻后,那人漸漸安定,在余燕至的臂中發出了小小的呼聲。耳畔的聲音讓余燕至心覺平靜,接近幸福,仿佛不曾經歷任何苦楚,父母仍在,身邊還有何英。他隨之沉入夢境。夢里的景象猶如一幅緩緩展開的畫卷,他身在其中,邊走邊看——夏日炎炎,秦月兒雙手捧著西瓜吃得滿臉汁水,啞巴嬸拿臉帕邊給她擦邊烏拉烏拉地小聲嘮叨,秦月兒仿佛聽得懂,忽然喊了一聲‘娘’。落葉秋風,枯葉如雨飄落,莊云卿持劍獨立山間,形孤影只,腳邊遺落著另一把劍,半晌后只聞幽幽嘆息。白雪蒼茫,寒風習習,謝玉岑坐在窗前剪紙,手中的雪花有著火紅的顏色;半支起的紙窗外,余景遙正在梅林練武,雪映寒梅傲骨艷。夏隱秋現,秋逝冬臨,冬去春來……余燕至仿佛一名過客,走過一幕幕熟悉的場景,看著一個個熟悉的人。他想停下,然而雙腳不聽使喚。春暖花開,艷陽高照,一片嫩綠的草地上,何英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兩只小白兔。這一次,余燕至竟不知不覺走到了何英身邊,他悄悄握住何英的手,像去看小松鼠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