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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不痛快,我便痛快?!?/br>所以他不會殺楚季,更不會讓沉仞得逞,只是,當年并肩暢游天地而今日反目成仇,到底有些諷刺了些。君免白不再理會陷入回憶的姜瑜秀,抬步往楚季方向走去。楚季正向如梓詢問倉夷近況,忽感如梓扶在自己腰間的手被一股力量撥開,而他的背輾轉落緊一道溫熱的胸膛,笑容頓時便有些僵硬,如梓的手伸在半空中,一臉的茫然。楚季稍微掙扎了下,君免白卻摟得極緊,他咬牙道,“我自己能站?!?/br>“我看道長傷得挺不輕,便讓我扶著吧?!本獍诇貪櫟男χ?,抬眼看如梓,氣態端得極正經,“在下君免白,敢問這位道長大名?”如梓收回手,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在如梓面前,楚季到底不敢太造次,拿手肘不輕不重打在君免白腹部上掙脫開,皮笑rou不笑的為君免白引見,“如梓是我大師兄?!?/br>君免白面色不改,張嘴就叫,“大師兄?!?/br>楚季瞇著眼,“是我大師兄,又不是你大師兄,你瞎喊個什么勁?”“我和道長情同手足,計較這些做什么,你說是吧,大師兄?”君免白叫得順口,笑吟吟看著如梓。他原先便長得豐神俊朗,又氣度不凡,自是令人心生好感,即使是如梓,雖覺得他和楚季之間的相處流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流,但還是微笑著不置可否。待三人這邊談完話,再看向街道,姜瑜秀不知何時已離去,街面空無一人,唯寒風凜冽呼嘯而過,寂寥凄清。如梓自是同楚季一起回君府的,君免白為他挑了間客房,有意也好無意也罷,離得君免白住的院子要隔上三個小院,但如梓不知其中玄妙,安安分分當自己的客人,對此并無異議。小牡扭著腰為如梓收拾被褥,向叔在一旁看得搖頭嘆氣的,他雖然是一朵向日葵,但久成人也懂了些人情世故,不禁佩服起自家主子來——別的妖唯恐避道士之不及,他家主子倒好,一招往府里招兩個,想來是法力無邊要給自己找點樂子做了。向叔兀自煩惱著,楚季見他那圓盤臉忍不住頭疼,只得附到如梓耳邊輕聲道,“我先同你講個明白,在這府里除了你我皆不是人,是以若有什么稀奇古怪之事發生,你純粹當看戲看過去便行?!?/br>如梓抿嘴笑,“知曉了,那你何時同我講講這幾月來發生的事情?”楚季打了個哈欠做疲態狀,“我肩膀還痛呢,就不能讓我歇一晚再說?!?/br>“能,”如梓忍俊不禁,又問,“我替你看看傷口?”楚季稍微扭了扭肩膀,依舊有些痛意,想著在倉夷大傷小傷都是如梓給他看的,正想一口答應下來,身后忽然響起一道涼涼的音色,“道長,你不是說困意襲來,要和我一同回院子歇息了么?”楚季何時說過這話,但想著要和如梓理清今夜之事的前因后果著實是項大工程,略一思索,對著如梓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傷,我睡一晚就好了,明日再來找你?!?/br>如梓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囑咐了幾句也就放行,恰好小牡收拾好客房,扭著腰過來稟告,如梓自己身上也有些傷口需要處理,便不再多言進了客房。楚季松了一口氣,當真有些困了,看君免白一眼,“不是說要睡覺,走吧?!?/br>君免白頷首,沒有說什么,兩人安靜的走到住處,楚季打開門,發覺君免白竟還跟在自己身后,剛開口說了一個你字,便被君免白推著身子進了屋里,而門不輕的砰的一聲關上。楚季被君免白突如其來的行為弄得有些惱火,正想發脾氣,回過頭便見暗色之中君免白面色悠悠,眼睛像是含了一口怨氣一般看著他。君免白指尖一動,屋里的燭便亮起來,他幽怨的走向楚季,楚季蹙眉,提醒道,“你房間在隔壁?!?/br>豈料君免白跟沒聽見似的徑直向他走來,二話不說就揪住他的衣袍,楚季猝不及防,抓住君免白的手,神色戒備,“你做什么?”“我還能做什么,”君免白咬著尾音,酸氣橫生,“我只是想替道長看看傷口罷了?!?/br>“我自己會看?!背緭荛_君免白的手,往后一退整著被抓皺的衣領。君免白不依不饒跟上去,“傷在肩膀上,你自己怎么看,還是說,你師兄可以看,我便不可以看了?!?/br>楚季動作一頓,忽然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君免白,半晌,斷斷續續的問,“你,吃醋了?”怪不得全身冒著酸,整個人都不對勁。君免白還是不說話,走上去抓著楚季的手,楚季見他這模樣,哭笑不得道,“我是真累了,傷得不重,我自己調整便可?!?/br>君免白抬頭看他,眼睛深如湖水,泛著水光一般,“我不放心?!?/br>楚季沉默,望進君免白的眼里,神色有些猶豫,而君免白卻拉著他直接走到床上,伸手就扒他衣服。“我自己來?!背緭P聲打斷君免白的動作。他嘆口氣,雖還是有些別扭,但他也不是扭捏之人,兩人大男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君免白想看傷口,便看吧。于是他拉開自己的衣帶,動作利索脫開外袍,露出白色里衣來,拉開一點將受傷的肩膀袒露在君免白面前,背對著君免白,問,“如何?”他沒聽見君免白的回答,回頭一看,君免白神色深沉,眼神緊緊的盯著他露出來的肩膀上,那目光,便如同——如同自己見了最愛的炒栗子一番,恨不得馬上要吃之入腹。意識到自己成為君免白眼中的炒栗子的楚季面色一僵,抬手就想把衣服拉起來,可君免白動作何其迅速,頓時便如同一陣風從身后抱住了楚季,腦袋伏在自己沒有受傷的肩膀上,楚季身形一頓,聽得君免白低低的嗓音在自己耳邊散開,“是,我吃醋了?!?/br>君免白帶點曖昧的溫熱氣息灑在楚季頸子里,令他皮膚頓時便起了一層小疙瘩,燭光搖曳中,一片旖旎溫情。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卡在這里了......第48章第四十八章若有人從趴在窗口望進屋內,便能見著這樣一幅景象,透過悠黃明滅的燭光,床賬卷得很整齊,而鋪了柔軟被褥的床上,君免白正用雙臂環住背對著他坐著的楚季,而楚季的里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兩人離得極近,空氣里盡是曖昧流轉。屬于君免白清淡的氣息若有似無的一縷縷鉆進楚季的鼻尖,令他感受到兩人現在的動作有多久親昵,他咀嚼著消化君免白那句吃醋,半晌都不知該用什么話回他。君免白抱著楚季腰間的手臂漸漸收緊,將楚季整個人抱進自己的胸膛里,長吁一聲,似是委屈又似是埋怨,“我若是能早些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