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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是他在精分的時候有兩個極端,一個是可愛文弱得要命,一個是腹黑強勢得要命,當把這兩個性格結合起來就是他真正的性格,比如前兩章一邊冷漠的和楚季對戰一邊還在腹誹楚季不讓著他。至于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么精分的人嗎.....我不惜以身做例....我就是.....在公共場合面對陌生人我可以惜字如金高冷到別人想暴打我,在認識的人面前各種話嘮各種活潑.....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還有就是離他被拆穿的日子不久了,大噶再忍忍!寫這一章我肯定是餓了....想吃早茶了??!第30章第三十章當日君免白和楚季連早膳都沒有用完,便匆匆趕回君府潦草收拾,雇了個車夫,架著馬車直往七里村而去。七里村距鄔都要走上一天一夜的車程,村子偏僻消息閉塞,那幾個得知怪事的男子是剛從七里村倒糧回來的,才得知怪事的些許消息——三日前,七里村的巷子口發現一個孕婦,肚子被剖開,腹中本該成型的嬰兒卻不見蹤影,次日,又在河邊發現一具孕婦的身體,尸身被毀,腹中孩子也不見了。七里村是個小村莊,窮苦貧瘠,為了老有所依,即使養不起,多戶人家也會選擇孕育幾個孩子,村落遍地孩童,孕婦也極多,殊不知多養多育也只會加重村落貧困的現狀。馬車出了城門口往外,郊區的路便開始不平坦起來,楚季自幼修煉身子骨健朗,自是不將這點顛簸看做什么,但君免白實在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出了城門口沒多久,便嚷嚷著自己難受,直往楚季身上靠攏。楚季被他纏著不行,低頭看軟骨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輕搖頭,“你還真是公子哥的命?!?/br>君免白沒把他話里的調侃當回事,橫豎他吃豆腐的目的達到,自是不理會楚季怎么說他,只是悠閑的把腳收到軟墊上,雙手抱著楚季的腰,腦袋枕在楚季的腿上,舒服的蹭了蹭,懶懶道,“是是是,我嬌生慣養,勞煩道長讓著點我?!?/br>絲毫不把自己的文弱當做累贅,反倒還有些洋洋得意,實在是厚顏無恥。從楚季的目光看下去,只能見著君免白的側臉,輪廓當真是玉姿清俊,半合著眼十分享受的模樣,像極了像主人討喜的小寵物,竟是生出點可愛的意味來。楚季暗自好笑,君免白這么大一個男人,與可愛可沾不上邊,便搖搖頭無聲笑了笑,也不和他斗嘴了,閉目養神起來。他一閉眼,佯睡的君免白便睜開清明的眼從下方打量他,縱是這個角度,只能見著楚季的下顎線,但卻未減弱他半分英氣。君免白得逞微笑,若有若無用手摩挲著楚季的腰線,換來楚季一句冷冷的再動手動腳給我滾一邊去,便咽了下喉嚨,腹誹不虧是我看上的人,連發起脾氣來都是這般帶勁,心滿意足的勾了勾唇,這才又合上了眼。此次情況危機,但馬夫和馬匹趕了一天的路很是疲憊,加上夜路不好走,楚季和君免白當即決定在附近找間酒肆住下來。由君免白去訂房間,兩人吃飽飯足,小二領著他們到天字號廂房,楚季才發覺不對勁,君免白竟是只訂了一間房。兩人進了廂房里,未等楚季發問,君免白便先發制人,說得合情合理挑不出半分毛病,“我這次出來沒有帶多少銀子,就委屈道長和我擠一屋了,再說,我們兩個都是男子,也沒什么好避諱的,道長說是與不是?”楚季想說不是,沒帶多少銀子為什么還訂上好的天字號,同是男子但你對我有不一樣的心思那便得避諱。可君免白說得真心實意,眼神清明得沒有一絲不妥,楚季若是執意再開一間房未免顯得他太矯情,咀嚼了好半晌,他才不情不愿的生硬的吐了一個字,“是?!?/br>頓時便見君免白似笑非笑的模樣,楚季心里憋了一口氣,折身去收拾東西,將斬云劍收好放在桌面上,不咸不淡說,“床給你睡,我打地鋪就行了?!?/br>“店家說就一床被子?!本獍子圃沼圃盏淖叩酱策呑?,纖長的五指撫摸著柔軟的被褥,“況且地上寒氣重,我可不想道長你染上風寒?!?/br>楚季覺得他居心叵測,回過頭去看他,一雙眼倒映著廂房里的蠟燭,像有兩團小火苗在里頭燒啊燒似的,咬牙切齒,“那你可真是為我著想?!?/br>君免白答得一個順口,“那可不是,我對道長的真心日月可鑒,道長還不明白么?!?/br>楚季在倉夷混了近二十載,往年那些損人的話到了君免白這里就像是打在柔軟的棉花上似的,渾然失去了功效,不免有些氣岔,“我謝謝你的心意?!?/br>“道長不必客氣,”君免白好整以暇的脫了鞋往床上躺,一只手撐著腦袋,頎長的身姿側著很是好看,他盯著楚季垂眸一笑,慢慢的輕輕的問,“若是道長對我無半點意思,那怕什么和我睡在一塊,除非道長你心里有鬼,你怕了?”楚季眉頭微蹙,他在倉夷上不怕師兄不怕師父連在師尊面前有時都沒大沒小,面對鬼王的時候豁出命也未曾生過懼意,前些日子那妖氣濃烈的妖物也沒讓他萌生怕意——可他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怕過,就在得知妖物或許會對君免白不利之時,他是怕過的,怕那日日夜夜纏著他的男子遭遇不測,再也看不見他的笑容。而此時此刻,君免白眉梢都是暖意,一雙眼笑吟吟望著他,他頓覺那眼仿若能看清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就好像有一顆微乎其微的小石子向他砸來,掀不起驚濤駭浪,卻蕩著層層漣漪,似亂非亂,攪亂他的心湖。楚季下意識的避開那雙明朗的眼,暗自咬牙,壓下心里的異樣,再看向君免白時,像是要證明什么似的滿臉堅定,對著君免白皎潔一笑,音色朗朗,“我有什么好怕的,睡便睡,你半夜別吵我便是?!?/br>君免白深深望著楚季的神色,見他白皙面皮上似染了淡淡的紅暈,先是微笑,繼而越笑越厲害,笑得肩膀都微微發著抖,邊笑邊言,“好,你不怕,不怕?!?/br>他放下手平躺到床上,眼眸微彎,眼里皆是笑意——道長,不怕的話,你做什么害羞嘛?楚季被他笑得有些惱火,隔空用氣流揮滅的燭火,廂房里頓時漆黑一片,君免白的笑聲也漸漸停止了下來。他三兩步走到床邊,想了想沒脫掉外袍,只去了鞋便躺上了床,一下子便碰到了君免白的手臂,即使隔著衣物也未能阻擋君免白溫熱的體溫。楚季想挪開手臂,卻又覺得有些刻意,只得不自在的躺著不動,睜著眼看黑漆漆的床板。不多時便察覺君免白有動靜,楚季隨即如驚弓之鳥發問,“你做什么?”君免白只是翻了個身而已,咬著音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