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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狠的心!”說完他斷然轉身,往房門走去。仰星眼看那孫鶴毫不猶豫地穿過自己,打開了房門走出去,不由自言自語道:“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么?”那孫鶴剛出房門,便聽到芍藥又低喊了一聲:“阿鶴!”這是以前芍藥對他的稱呼。……孫鶴遲疑地轉回身,看到芍藥坐在床邊,微笑地看著他。“阿鶴,你過來?!?/br>孫鶴往回走了兩步,身后的房門自動關閉了。芍藥神情溫柔,態度大變,與方才截然不同。她開口道:“阿鶴,我等了你好久?!?/br>孫鶴奇怪地看著她:“什么?”芍藥爬回床上,笑著看他,拍了拍床邊,暗示意味十分明顯:“過來?!?/br>孫鶴有些驚喜:“婉兒!你回心轉意了嗎!”芍藥笑的更美:“你不是說,要給我贖身嗎?我等了你好久?!?/br>孫鶴慚愧低頭:“馬上、馬上就夠了,你再等些時日?!?/br>芍藥朝孫鶴勾勾手指,孫鶴立刻迎了上去。她托起孫鶴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我等了你好久……”孫鶴驚喜地回應她,一邊往床上躺去。一直在旁邊圍觀的仰星突然有些尷尬,這畫面也太……他微微垂眸,不去看床上交纏的兩道人影。誰知道越不注意那邊聲音越大,仰星忍無可忍地后退,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出不去這道門。“這是什么毛病,非得讓我欣賞你的活春宮?”過了一會兒,那邊突然沒了動靜。仰星轉頭,這才看到孫鶴歪在床上,面色青黑!他一驚,看向芍藥,這才赫然發現芍藥幽幽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孫鶴,眉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點!這不是芍藥!……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仰星突然聽到耳邊有人在喚他:“仰星,醒醒!”他猛然睜眼,眼前竟是神色有些焦急的言遇風!這才回神,發現自己仍躺在床上,牡丹倒在一邊,已經昏了過去,白業生正蹲在地上查看牡丹的情況。房間內那股壓迫感也消失了。“……怎么回事?”言遇風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我們失算了,那個東西的主體并不在這間房內?!?/br>仰星喃喃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言遇風道:“很難說,會附身,還會吸食靈氣,不像鬼,也不像妖?!?/br>“更像是……什么東西凝結了人的精魂所化?!?/br>仰星點點頭,這才發現自己仍是只著一件褻衣。言遇風將他的衣物遞來,問道:“你方才怎么了?”仰星將所見一五一十地說出。言遇風霎時了然:“難怪在這間屋子里設的局抓不住那個東西,孫鶴根本不是死在這間房……”……“看來,我們還需要去見見那位芍藥姑娘?!?/br>作者有話要說:看著評論數哭出了聲……第19章月容大廳中昏暗一片,幾盞燈依稀映出坐在廳中的幾人。莫三娘冷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芍藥。芍藥并不言語,只是一味低頭跪著,面色蒼白。仰星經過剛才那一遭,還有些頭暈,此刻強撐著坐在一邊,看著廳中的情況。言遇風道:“將那晚的所見所聞,如實道來?!?/br>芍藥微微一抖,低聲說道:“那晚……我確實聽到了女子的笑聲?!?/br>“什么時候?”“就在孫公子出門的那一刻?!?/br>“然后呢?”“然后、然后我就失去意識了!再醒來……再醒來時……”“孫鶴已經死了?”“……對?!?/br>白業生忍不住問道:“那為什么他的尸體會在牡丹的房間?”芍藥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我……我看到孫公子的尸體,害怕極了……又怕他們找我的麻煩……就……”牡丹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直直地盯著芍藥,顫聲道:“芍藥,我自認待你不??!”仰星聽了芍藥的話,也十分震驚,一個弱女子半夜將尸體一點點拖到另一個房間,這樣的畫面,即使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芍藥頭伏的極低:“對不起!我……我……”莫三娘打斷了她,似是不想再聽:“行了芍藥,這件事處理完后,你也別待在這兒了,同樂坊供不起你這尊大佛?!?/br>芍藥隱忍了許久,終于是哭了出來。仰星想了一會兒,又問莫三娘:“你們這里,可曾有一位眉心有顆朱砂痣的女子?”莫三娘神色一變:“朱砂痣?!”看這個反應,他便明白了,那個妖物應該就是出自同樂坊。莫三娘猶豫了許久,才終于低聲說道:“是有這么一個人,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br>她神色慨嘆,緩緩地說起了兩年前的舊事…………兩年前,同樂坊有位花牌,名月容,聘婷嫵媚,善作音律,又因眉心一點紅,被人稱為“白玉觀音”。月容據說本是一位大家閨秀,然而家逢變故,父母雙亡家財散盡,自己也被狠心的舅舅賣到了同樂坊。剛來同樂坊的時候,月容死活不愿接客,整夜的哭,還試圖自盡了好幾次。后來莫三娘實在無奈,勸了她一宿,還應允她可以不賣身,只須有一樣傍身的才藝。于是月容便要來了一把琵琶,成了一名歌妓。“白玉觀音”的名聲傳的很廣,加上她通曉詩賦,一時間引來不少風流文人。其中有一位名周懷文的,與月容尤其交好。兩人大抵是私定了終身的,那周懷文應允他,待自己科舉高中時,便來為她贖身。這一等就是一年。月容每日抱著琵琶坐在窗前,看著來往的人,盼著那位周公子。終于有一日,坊間傳來消息,周懷文竟中了狀元。月容欣喜若狂,為自己置辦了一身新行頭,還悄悄縫了一個喜帕,等著周懷文來娶她。然而不過幾日,又有消息傳來,周懷文被欽定為駙馬爺,過兩個月就要迎娶當朝公主。這消息讓月容不敢置信,她瘋狂地問著每一個來往同樂坊的人,卻都得到了一樣的回答。那些同樂坊里嫉妒她、看她不順眼的花牌們,此時也找到了理由,每天嘲笑她,問她的周公子怎么還不來娶她。月容傷心極了,將自己鎖在房內,也不再接客,漸漸消瘦下去。莫三娘告訴她,同樂坊不留閑人,如果不愿接客,就給夠贖身錢。她將自己所有積蓄都拿出來,卻還是遠遠不夠。月容重新接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