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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幾聲,一下子縮在他身上,屁股、胳臂、手指,全都收緊,錢文正感覺到一股巨大的絞力,由下至上,快刀一樣從四肢百骸上斬過,他嘶吼著咬緊了牙關——他不想射,他還沒夠。只是一點麻痹,嘭地,陳醉一頭栽下來,癱在他身上,他拿被子把他裹住,翻個身,把他摁在身下:“陳……”他大著膽子,拿他當女人鬧了一回,就覺得自己有資格叫他的名字了,“陳醉!”陳醉只露一個屁股,迷迷糊糊地沒反應,錢文正心里氣他,隔著被子親他一口,扳起他兩條白腿,不管不顧地顛騰起來。第十九章“啊……阿福!”陳醉幾乎是無意識在叫,兩手在被子上亂抓,可拽來拽去,就是拽不開,下頭錢文正有點過分了,以一種折磨人的速度、毫不節制的力道,在那塊小小的地方反復狠捅,捅得陳醉的屁股和大腿全在抽搐。沒一會兒,錢文正就看他恥骨上那片被子被頂起來了,沒有親吻,沒有撫摸,只是摩擦屁股,這家伙就興沖沖地立起來,他先是驚訝,之后馬上陷入一種自我膨脹的激情之中:“陳醉!現在你怕不怕我,???”陳醉可能是讓他搞迷了,軟趴趴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漆黑的房間,只有他弄的那點下流響動,還有床架子不堪重負、死命搖擺的聲音。“床……”忽然,陳醉開口了,隔著被子,悶悶的,“你……輕點,床要散架了!”他的口氣,怎么說呢,像是玩笑,又半帶著認真,錢文正覺得奇怪,更多的是好笑:“你都快散了,還管什么床!”越說,他越來勁兒,簡直是在趕車打馬,沒輕沒重地一通瞎弄,弄得陳醉裹著被子在床上亂拱,屁股底下的床單全濕了。錢文正快活瘋了,什么頂針、紅線,這時候全他媽是扯淡,這種事、這具身體、這個難以言說的方式,讓他覺得當神仙也不過如此。抱著陳醉的大腿,他縱欲、癲狂,畜生一樣亂戳亂聳,直到陳醉溺水般攀著他的胳膊,從鼻腔深處發出類似哭泣的聲音,他才心滿意足地趴下去,把下身頂到深處,頂得陳醉痙攣地打了個擺子,哽咽著,和他一起釋放出來。出來了,人也就清醒了,錢文正揩著滿頭的汗,跌跌撞撞滾下床。一床絲綢被,滿褥狼藉,露著兩條合不上的腿,和一個濕淋淋的白屁股,屁股中間空空一個大洞,他捅的,“我的老天爺,”他看著那個洞,像作下了錯事的孩子,“先生我……不是有意的!”陳醉在被子底下動了動,錢文正慌張,怕他看見這個洞要發怒:“我真是個童子雞!”他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頭一回不會搞,把你……”他咬了咬牙,后頭的聲音輕得發顫,“把你搞壞了……”陳醉兩條腿徐徐收攏,想合起來,錢文正借著月光,流連那截纖長的小腿,蘊著薄汗,美極了,他心咚咚地跳,慢慢拽起被子,看見下頭那張臉,嫣紅,凌亂,帶著一股yin靡氣,他驀地有些后悔,后悔剛才犯傻,沒看著他弄。事后的陳醉很懶散,或許是害羞,沒說什么就讓他走了,錢文正偷摸下樓,臨進屋,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二樓臥室的門高高的,顯得肅然巍峨。第二天陳醉沒回來,錢文正等到半夜,等得人都焦了,好不容易熬過一天,晚上陳醉還沒回來,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居然給軍事部搖電話,一個姓錢的秘書聽他是主任家里的人,直告訴他,是憲兵隊有行動。憲兵隊?錢文正握緊話筒,有沒有可能……和頂針有關?他多了個心眼,要找藥師丸,那頭愣了一下,轉而用一種冷漠的語氣回答:“大佐是一起去的?!?/br>錢文正立刻意識到自己犯錯誤了,次長辦公室主任的秘書,想必和稻垣是一條心,他作為陳醉的下人,貿然提起藥師丸,實在不妥當。是什么讓他頭腦發熱了?恍惚到深夜,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邊揣測著憲兵隊的行動,一邊擔心陳醉,兩股力量撕扯著,讓他難以入睡,正迷迷糊糊,小木門嘎吱一響,他翻個身爬起來,看見一個籠罩在光暈中的身影,端著一只燭臺,輪廓溫柔。蓬松的黑頭發,迎著光、仿佛活了一樣的黑皮毛,襯著一張白臉,殺過人、見過血,美得煞氣。錢文正傻呆呆看著,胸膛里有團古怪的東西,橫沖直撞,如火如荼,陳醉這時把身子稍稍一扭,大衣唰地掉在地上,里頭光光的,什么也沒穿。第二十章錢文正瞪大了眼,看他雪白地走過來,把燭臺放在床頭,他登時沒了魂兒,傻癡癡地伸出手,想摸人家一把,陳醉卻一轉身,走回去,光腳站在黑貂皮上,柔若無骨地躺下來,兩條腿對著他,慢慢朝左右分開。錢文正滾著喉頭,一副yuhuo焚身的流氓樣,可他那張臉,越是流氓,越有一種一往情深的傻氣,陳醉歪著頭看他,邊看邊把兩手往下摸,摸到那個狹小的地方,探進去,一上一下動起來。不用他叫,錢文正就下了床,光著屁股,高大的身影從燭臺前晃過,屋子一暗,然后又朦朦地亮,“先生……”他叫,聲音發顫,百轉千回的,終于憋出一句,“陳醉!”陳醉用淺淺的哼聲回應他,泛紅的皮膚在黑皮草上微微扭動,像一顆珍珠落在泥里,又像一朵白云禁錮在暗夜,錢文正朝他趴下,碰了碰他的臉蛋,攏一攏他的頭發,然后把嘴唇落在他嘴上。牙齒和牙齒沖撞,舌頭和舌頭角力,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錢文正溫柔地舔掉,沿著下巴親下去,脖子、喉結旁的動脈、鎖骨,淡粉色的rutou、腋窩、肋骨的每一處凹陷,肚臍、腹股溝、溫熱的大腿內側……還有那兒,陳醉用手揉得濕乎乎的地方,光正好,他拿開他的手,看見一個靦腆的入口。他窩著脖子觀察,掰著腿把陳醉的屁股往上掀,那個洞縮得緊緊的,因為弄過,有些濕黏,他好奇地捅了捅:“是……這兒嗎?”陳醉并不害羞,只是不自在,在他掰著自己大腿的腕子上擰了一把,發脾氣似的:“你進來!”錢文正像個接了命令的新兵,胡亂提著槍上去,說心里話,他害怕,也不好意思,拱著屁股在那兒試探了幾次,漲紅著臉,勉強推進去,往下沉,再沉,感覺那條窄路羞羞怯怯,一點點為他打開:“啊……??!我的老天爺!”陳醉比他喘得厲害,簡直是性欲高漲,那個急不可耐的樣子,像個守了多少年寡的壞女人,錢文正伏著沒敢動,往下摸他一把,不大理解地嘟囔:“你也不小,怎么喜歡搞這個?”陳醉激動地拿兩腿夾著他,口干舌燥的:“被搞多了,改不掉了……”錢文正的神情當即變了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