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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邊境回來,棠落瑾因著實抽不出時間來,因此只讓清歡把整理好的消息著人送來給他,還不曾親自去見過清歡。他稍稍頓了頓,才道:“你去把東西親自給他罷。等送完了東西,你也不必趕去墓地,直接回宮。若父皇詢問,你便是孤今日大約趕不回來了?!?/br>如果不先斬后奏,父皇定不會允許他因為去墓地,就在外面留宿一宿的。長渠登時苦了臉,哀怨的答應了一聲,才調轉馬頭,往清歡那里去。像三年前一樣,他很快就見到了清歡。雖然清歡身份上,連他都有些不如。但就憑清歡能彈出讓太子安眠的曲子,讓太子能舒心的歇上一歇,長渠就心甘情愿的叫他一聲公子。只是今日……“清歡公子,你的左手……”“廢了?!鼻鍤g溫和笑道,“可惜,再不能為殿下彈奏一曲了?!?/br>第93章嫁衣“廢了?!鼻鍤g溫和笑道,“可惜,再不能為殿下彈奏一曲了?!?/br>長渠看著清歡被白色的布條層層包裹住的左手,仍舊有些不可置信:“廢了?怎么會?是有人來搗亂么?”清歡纏起布條,原是不想讓太子來了,瞧見他的左手如今的丑陋模樣,聽得長渠的驚訝,這才讓小廝打開了布條,讓長渠看到了他的手。“怎么……”長渠頓了頓,才道,“清歡公子的手,怎么被燙傷成這個樣子?”原本看著就賞心悅目的手,如今卻被燙傷的傷疤弄得格外難看。尤其是左手食指和中指,竟仿佛是被燙傷的有些變形。長渠問罷,心中就在為清歡可惜——誰都知道,太子喜歡的是清歡的琴聲,可是,現在清歡的手變成這個樣子,太子還會看重清歡么?還會待他像從前那般么?而這些事情,長渠能猜得到,身為當事人的清歡,想來也是能猜得到的。清歡只微微一笑:“是那日我忽然饞了,想端了炭盆來,自己烤紅薯吃。結果……一時失神,想了別的事情,結果就……”長渠暗暗可惜:“傷便傷了,那清歡公子,可還能彈琴?”若是還能彈琴,那么,手難看一些,也沒有甚么的。清歡搖頭不語。長渠立時明白了,心中一嘆,也只得不再說這件事,而是把自己端來的盒子拿了出來:“這是太子殿下給公子的禮物。太子自回長安后,就一直在忙正事。先前蝗災一事,皇上看重太子,便讓太子幫著處理這件事情,忙到最后,原本說讓太子迎娶兩位良娣的事情都耽擱了下來。這才沒時間來看清歡公子。但是太子雖沒有來,記掛清歡公子的信,卻是有的。瞧,這是太子特特讓咱家送來的?!?/br>清歡一怔,這才笑了出來。長渠瞧著,只覺清歡公子的這個笑容,才是發自真心的笑容。“東西送到了,太子還吩咐了旁的事情,告辭了?!?/br>長渠說走便走,清歡讓小廝追上他,塞給他一塊玉麒麟。長渠跟在太子身邊,甚么沒有見過?但這會子見了這玉麒麟,也小小的嚇了一跳。“這東西,可不是我們該有的。你快快還回去給清歡公子罷?!?/br>小廝見怪不怪:“長渠公公你收著罷,咱們公子對人向來大方。除了太子殿下賞的東西,旁的東西,公子常常很隨意的就賞出去了。公公這次不收著,下次公子就會親自給公公啦?!?/br>長渠這次收了下來,心中偶有別扭,但也沒覺得太過奇怪。而清歡收了盒子后,就把盒子放在了桌上。他猶豫了很久,才把盒子打開。如果,盒子里放的是樂譜,他該如何?清歡正在猶豫之間,盒子就打開了。是一瓶燙傷藥,還有一本畫冊——是太子的畫冊。畫的很隨意,也沒有印章。就仿佛是平日里看到了甚么景色,興致來了,便隨意提筆而畫。清歡看著燙傷藥,先是一怔;接著看到了那副畫冊,他才笑了出來。三年前,棠落瑾離開時,清歡彼時只看出了信國公對棠落瑾的心意,自己卻以為自己此心可鑒日月,但就算如此,也忍不住說了一句,希望能看到邊境的景色。他彼時只是隨口一提,可是,那句話,卻被太子記住了,并送了這樣一本畫冊過來,畫了邊境一年四季各處奇妙或者不奇妙的景色。雖是閑暇時隨意所畫的,但對清歡來說,這卻是無價之寶。縱然是身份卑微,但在那個人的心里,還留下了一個角落給他,能記著他的心愿,對清歡來說,如此,便足夠了。至于燙傷藥……他住在太子的地方,周圍大部分都是太子的人,有人會說出這件事情,倒也不稀奇。只是,太子既知道了他被燙傷的事情,那么,清荷呢?太子是否又知道了清荷的不好?知道了他和清荷的那番話?清歡原本知足的心里,忽然又起了擔憂。棠落瑾卻是疾馳而去。出了城門,跑的就越發快樂。因此不到半個時辰,他就到了蔣家墓地的山腳下。蔣寒冰正在那里等著他。且是一臉怒氣的等著。棠落瑾正要問他是怎么了,就瞧見一群并排站著的婢女,忽然閃了開來,露出了身后的一個穿著淺黃色衣裙的蒙了薄薄的面紗的少女。少女微微垂頭,屈膝一禮,卻并不說話。棠落瑾一怔。忍不住抬起腳,仿佛要往前走上半步??墒悄侵荒_到底又收了回來。片刻之后,他也回過神來了。這個人,不是蔣寒漪。而是蔣寒漪的庶妹,蔣家要送到東宮里的那個庶女,蔣寒茵。棠落瑾瞧著蔣寒茵低頭的模樣,的確和蔣寒漪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她不是她。棠落瑾便不再看她,而是看向蔣寒冰:“走罷?!?/br>蔣寒冰大約是瞧見棠落瑾沒有認錯人,臉色這才好了幾分——當然,在棠落瑾快要到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原本就比之前的勃然大怒要好多了。今日太子要來祭拜胞姐,蔣寒冰知道,蔣家也知道。這原是好事。蔣家因長輩身份不好出面,卻也派了家里和棠落瑾關系最好的蔣寒冰出面,陪著棠落瑾去祭拜蔣寒漪。只是……這蔣寒茵又是怎么回事?蔣寒茵臉上原本并未蒙著面紗,是蔣寒冰剛剛看到蔣寒茵時,瞧見蔣寒茵的打扮,還有身上的淡淡地冷梅香,猜到蔣寒茵的打算時,才會勃然大怒,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嫡子教訓庶女,原本就無過。蔣寒茵無論心中如何作想,戴了面紗之后,仍舊不肯離開。甚至口口聲聲,說這是家里人都同意了的。——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