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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景,是景颯的事嗎?”于澤深一開口就很急。聽著他的聲音,我的心一個哆嗦。我捏著手機沒說話,只覺得聽著他的聲音浮躁的心里有可以沉淀的趨勢。“怎么不說話?”于澤深的聲音沉了下去,幾乎是冷硬的低吼道:“是景颯怎么了?”看他這架勢我連忙急急的開口:“是我,于澤深。我沒事?!?/br>“景颯?”于澤深的語調在聽見我出聲后明顯緩和了下來:“你怎么樣了?”即使明明知道他看不見我現在的表情,我還是扯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了,你現在在哪?”于澤深頓了頓,明顯松了口氣:“剛下飛機,在來醫院的路上。寶貝,你知不知道你們剛才嚇著我了?!?/br>我眼睛一酸,強忍著涌上來的酸澀,輕聲問:“要是真嚇著你了,你會怎么辦?”我是害死了你兩個寶貝的兇手,你會對我怎么辦?于澤深再次停頓了一下,他在這方面的敏銳度一向很高,再度開口,他盡量讓自己的話平靜而有力度:“景颯,乖。在那里乖乖等我好嗎?有什么話我們見了面再說?!闭f話間,我就聽見他催促司機開快點的交代。我閉了閉眼睛,剛才沒流出來的眼淚此刻在他溫柔的話語中洶涌的流了出來。我沒有再說話,輕輕應了一聲之后掛斷了手機赤著腳向浴室走去。我把水放到了最大,我要沖掉我身上的那些不堪的痕跡。等一會兒和于澤深的見面,我想干干凈凈的和他干干凈凈的把話全部說清楚。我站在水下淋了很久,直到程銘景有些生氣的把我從浴室拖出來:“你想找死嗎?我不是交代了不要洗太久嗎?”“對不起,銘景哥?!蔽业椭^,任他幫我擦著濕淥的頭發:“我總是沒聽你的話?!?/br>程銘景一怔,可能覺得剛才自己的口氣是不是太重了,緩了緩語氣說:“澤深來了,只是被陸蕭煵攔在了一樓樓下上不來。兩個人正僵持著,我帶你下去?!?/br>我從自己的情緒里回過神來,我有些惱怒的問:“他又要造什么事???”程銘景看了我一眼,抓住我的肩膀帶點質問的問我:“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景颯。你怎么和阿姨說的,陸蕭煵居然搬出她對于澤深說她同意你和陸蕭煵在一起了?”我吃驚的看向程銘景,“我媽難道也在樓下?”程銘景見我也是一臉不知情的狀況,不由嘆了口氣:“快走吧。澤深那個人啊,別看平時老練穩重,可是一粘上和你有關的事,就不按理出牌了?!?/br>“他現在的身份是把雙刃劍,樹大招風,醫院又是公共場合,如果鬧出什么事來對他的影響會很大。陸蕭煵就是吃準了他這一點才這樣囂張?!?/br>我沒想到事情會演變的這么麻煩,連忙穿好程銘景幫我拿進來的衣服,剛和他出了病房的門,就看見幾個氣勢洶洶的大漢從走廊那頭朝我們這兒趕過來。下樓的電梯處已經有人在把守了。“你快走,景颯?!背蹄懢凹泵ξ艺f:“我去拖住他們?!?/br>“不行?!蔽乙话牙〕蹄懢暗氖郑骸叭f一你受傷怎么辦?!”“我沒你想的那么斯文?!背蹄懢皼_我笑笑,把我向外一推:“實在不行,那你就快叫于澤深來救我好了。別羅唆了,等會一個都走不了了?!?/br>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心一緊,也顧不上許多了,側身向樓梯間沖去。一口氣下十層樓,對于剛經歷過疼痛和流血的身體還有些負擔過重,下到三樓時,我就只能勾著腰扶著樓梯大口喘氣休息。這個樓層的樓梯間,過往的人算是比較多的。來醫院大多是不舒服的人,象我這樣的人倒也不是特別引人注目。我扶著樓梯低著頭調整著呼吸,不自覺就放松了對四周的警惕。“哎,這不是景颯嗎?”一個不熟悉的男聲在我頭頂突然響起。我一驚,猛的抬頭,看見一個年青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那張姣好的面容似曾相識。我一時記不起在哪里見過他,我還在想,他就朝我笑了起來:“你這么急急忙忙的是不是急著去見煵哥???”他的腔調怪怪的熟悉。我終于記起來他是誰了。“我是不會讓你見到煵哥的?!蹦昵嗟哪腥四樕系男θ葑兊膼憾酒饋恚骸岸际且驗槟?,煵哥才不要我的。好不容易有機會見他了,現在你又來和我搶?!?/br>他惡狠狠的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直接拽住我向我身邊的墻上撞去:“去死吧!景颯。死在煵哥面前,他才會死心?!?/br>我的頭撞在墻上發出很大一聲響。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小包子還是有的。不要放棄小包子啊。☆、第三十四章“砰!”在昏過去之前我能清楚的聽見我的腦袋和墻相撞時的悶響。那是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后的記憶,也是我睜開眼睛時第一個浮現的記憶。那種感覺太過深刻,即使明知道是記憶我還是忍不住對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出一聲痛苦的哼聲:“嗯--”“頭很疼是嗎?”一個微涼的聲音透著滿溢的關心在我身邊響起。聽見聲音我吃驚的看向我的右手邊,一個俊美的青年坐在我的床邊,他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散出讓人側目的強硬氣場。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正抓著我的手,讓我不自在的是他抓住我手的姿勢是十指交纏。我吃驚之余有點窘迫的想抽回我的手,沒想到這個動作讓俊美的青年眸色一沉,他固執的抓住我的手不放開:“景颯,你是真的生我的氣了?”記憶里他從來沒有用這樣軟化的態度跟我說過話。我一時適應不了,皺皺眉脫口而出:“陸繼志,你搞什么?你這家伙怎么突然會出現在這里?”我坐起來扭頭看看四周,滿屋的醫療儀器和幾個很嚴肅站在陸繼志身后的醫生護士讓我恍然大悟,扭頭問他:“我這是在醫院是嗎?你是知道我受傷了來看我的嗎?”陸繼志皺著眉看著我。我已經想起來這個俊美的青年是誰了,他是我小時候最好的朋友--陸繼志。只是四年前陸家經歷了一場變故,一蹶不振,自此搬離了大院,渺無音訊。我見到他自然是欣喜的,所以和他說話的態度不自覺就帶上了兒時的那種隨便的親昵:“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你這幾年不聯系的錯小爺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蔽冶緛硎窍肱呐乃绨虻?,可是他抓住我的手不能動彈,我有些不滿的說:“喂,放開啦。你這樣弄得我和你象老情人剛剛生離死別似的,太寒磣人了?!?/br>我指指自己的手臂,“哎,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br>可是我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