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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思忖肯定又是這人在父王面前說她的不是,才惹得父王遷怒于她。心里氣的肝疼,但眼見明炎國的默殿下竟是跟著父王過來的。她當即收起怒容,極力的保持著面上親切自然的微笑,行禮道:“淑然見過墨殿下,殿下大安。淑然聽還在想殿下說要回京師辦事,不知道殿下多久才回來呢。如今殿下與家父一同回西行館,可是事情已經辦好了?” 炎梓默聽罷哈哈大笑,浪蕩道:“本殿下的‘事’交給連王爺辦就好了。本殿下的主要職責是四處看查‘地方’啊,可費心費力了?!?/br> 連淑然不明所以,干巴巴的保持微笑,瑞兒倒是反應了過來,暗罵著炎梓默粗鄙不堪。連王爺聽罷臉色也相當的不虞,但接觸了好些天,炎梓默就是這幅潑賴模樣,他也不好多言。隨拱手請炎梓默入西行館敘話。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繞著館里的內湖前行。三名錦緞公子候在必經的小道上,瞧見連王爺等人迎面走來,他們才整好儀容上前行禮。 來人正是日前氣得連淑然大怒的黃昆與關達,其中李奉也跟在兩人身后,畢恭畢敬的給連王爺行禮。 自打那日他們從狩獵場出來后,就甚少聚集在一起。這原因不言而喻,正是因為王博,又可以說不單單是為著王博。 確實他們這些人,誰手上是干凈沒有鮮血的,又有誰沒踩過別人的尸骨往上爬的,要說是為了王博這個人與連淑然鬧翻,舍遠了連王府的巨大勢力,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本就是互為互利的關系。 但他們現在,又的確是因為王博丟了性命這件事,從而疏遠了連淑然。王博的之于連淑然,和他們與連淑然的關系差不多,都是父輩與連王爺沾親帶故,同樣追隨著連王爺的人,父輩一脈效忠著連王爺,他們自然也不例外,討好著淑然郡主來獲得家族的重視。 可那天,面對被巨虎壓制,拼命掙扎還有氣息的王博,連淑然竟敢面不改色的喝令他們放箭,那等于是要了王博的命啊?;蛘弋敃r他們任何一個人處在連淑然的位置上,也會下令放箭,寧愿賭一分機會殺死巨虎,也好過自己被老虎撲上! 但人性就是這樣。就算自己可能會做相同的選擇,但心里還是不能原諒那個手染鮮血,冷酷可怕的人。他們想得更多的是,連淑然能毫不猶豫的把王博拋出去,那換了是自己,下場也不會例外! 想通這一點,叫他們如何還敢無所顧忌與連淑然交好。特別是此事過后,連淑然給王博慰問一句也沒有,反而第一時間送禮過來安撫他們與袁使者,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連淑然的意思,是讓他們把這事掀過去,以后休提! 正正是連淑然后續真實得殘酷的本能反應,這才讓他們覺得可怕,感情連淑然把他們當狗使了吧有事的時候拋下他們去擋刀,事后就送來rou骨頭安撫獎勵。 默契的,他們幾人都不再敢再近連淑然半步。他們是依附著連王府,卻不想成為連淑然手下的一只狗,指哪打哪還要受兔死狗烹的禍。然而想歸想,他們身后還站著父輩乃至整個家族,連王爺把持朝政多年,根基深厚錯綜復雜,家族與連王爺就像大樹和藤蔓相輔相成的關系,他們根本無法逃離,要是與連王府離了心,等待他們可能是家族的拋棄。 三人里又以李奉看得最清。征西侯府李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曾是連王爺的舊部,現在擁有的地位莫不是因連王爺一手提拔上來,他們只能依附著連家,就算是看清了連淑然的冷酷自私,也只能生受。 三人各懷心思,但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恭敬有禮。連淑然壓著眼底的陰毒,看見最后他們還是屁顛屁倒的上趕來巴結討好父王,心里就涌出無限快意。 “你們倒是在這里玩得開心,本王看你們懶散慣了,怎么收回心讀書?!边B王爺威儀的眼眸一掃,語氣卻輕松而緩重,就像一名年長老者關愛教導的看重的小輩一樣。 這話說得稀松平常,卻不知為何讓他們心驚膽戰,汗如漿出,他們紛紛點頭應是。炎梓默無心聽他們閑話家常,打趣道:“本殿下聽說今日設了賞宴,就差我們過去了。到了宴上,邊把酒邊暢談不是更好嗎” 說罷,他大步流星的往賞宴走去。留下了三人亦步亦趨的跟在連王爺身后,瞧著他們阿諛討好,那態度就和平常別無二致,連淑然浸滿不甘憤怒的心才開始好受起來,她又回到了之前眾星捧月的狀態了。 賞宴是女帝下令開設的。因為天佑期在狩獵場遇刺一事還沒找到幕后黑手,女帝大怒,命人把狩獵場封閉起來大查特查,而想要打獵玩耍的公子小姐,只能在西行館的禽院里玩,實在不夠盡興。 女帝見狀,大手一揮把春獵改為賞宴,流水似的端上各色陳香美酒,山珍野味讓人食指大動。加上美麗動人的舞伶隨著樂曲翩翩起舞,水袖翻飛,身姿楚楚,當即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竟然女帝都設下賞宴招待,他們又豈會再推托抱怨,自是全都來了,連王爺與炎梓默也是來得趕巧。 宴會在花園中開設,此處臨近湖邊,湖中荷葉連連,風過撫起圈圈漣漪,恰似美不勝收,兩邊又有樂伶奏起清樂,舞伶和著悅耳的樂曲翩然起舞裙訣飛揚,歡聲笑語依稀傳來。 炎梓默正納悶著從溫柔鄉爬來,就要面對一大堆各懷目的的人虛與委蛇,心里落差不可謂不大。但沒想到了西行館,才知道女帝直接把春獵改成了賞宴,這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這主意簡直不要太得人心??! 炎梓默快步走去,鼻端嗅到的全是酒香醉人的冷冽味道,猛嗅幾下便讓人身心迷醉,幾乎要昏在美酒香間才好,他口舌生津。耳畔越發清晰的歌女吳儂之音,聽著人半邊身都要酥了。 曲止歌停罷。一聲清冷的嗓音兀的插入,滿含譏誚不屑,冷笑道:“口蜜腹劍,兩面三刀,枉坐同席?!?/br> 那聲音如山澗泉水,又像浮冰相撞,清凌凌的嗓音落入耳中,竟有股冰雪清涼之感,聞著酒香聽著靡靡之音,頗有些暈乎乎的炎梓默都不禁清醒過來,但曲聲一停,那嗓音就突的接了上去,炎梓默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诿鄹箘?,兩面三刀,枉坐同席?這是什么意思? 拐彎望去,正巧看見一名少女甩袖離去! ☆、42.歌舞之下 炎梓默一來, 就見一名青紗衣裙的少女起座離開, 他劍眉一挑, 竟覺得那少女的背影十分熟悉,仔細看去, 可不就是安陽公主嗎? 怎么回事, 安陽公主還有人敢惹怒她了?然而天佑期已經跨步出了宴場, 沒人能解答他這個問題。 炎梓默好奇的打量了一圈, 見座位不是按照尊卑先后而分,反而是三三兩兩放在一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