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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成為二階的風系異能者,她就能夠在空中飛一段時間,手一伸一道風刃就朝那半空中的干尸劈去,下有火上有風,它口中那條血淋淋的胳膊“咚”地一聲落在船上,風刃刮過它身上破爛的裹尸布,帶出一片叫人毛骨悚然的白毛。“砰!”全身都金屬化的柯濤砸向被譚妍雅冰住的另一具干尸,那些黑死之氣果然對自然系異能者并沒有什么影響。“小黑!”紀嘉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那個穿著很哥特式的木偶娃娃手腳僵硬地將自己背上的木質簡陋小提琴取了下來。“呀啊——”琴弦的聲音艱澀,一下子傳遍了整條渡輪,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去捂耳朵。“咚咚咚!”好幾個干尸都直接從半空中掉在了渡輪上!這個小提琴的聲音無比難聽,但是每次響起,那些干尸的動作就要頓一頓,原本因為它們太迅速幾乎抓不到的異能者們強忍著那叫人耳膜刺痛的聲音,向這些干癟腐臭長著白毛的發起了攻擊。沈流木攤開手,在沒有土地的地方,對于木系異能者而言顯然有些不利,但是他的手一揚,花葉飄散,空氣里彌漫開淡淡的清香,頓時讓人精神一振,而這時他的掌間一簇血藤轉瞬爆發漲大,飛速朝一具干尸卷去。令人心悸的是,能瞬間將人吸干的干尸就這么被那格外兇殘的暗紅色藤蔓給緊緊裹住,然后——吸、干、了………………================================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為什么每到要入V的時候就攤上一堆事忙死┭┮﹏┭┮好想死……存稿各種困難嚶嚶嚶嚶謝謝高雷華的地雷,愛你,╭(╯3╰)╮謝謝___墨灬染╮親的地雷和手榴彈,愛你喲,╭(╯3╰)╮謝謝懿~團的手榴彈,么么噠,╭(╯3╰)╮☆、22·我喜歡爸爸干尸本來就是干癟的模樣,但在血藤的纏繞之下,徹底只剩下了一堆裹尸布和森森白骨,看著更加滲人。明月第一次咬破了手指開始以血畫符,半空之中懸浮的符箓不是黃色,而是泛著淡淡的銀白。仿佛聞到了鮮血的氣味,一只干尸飛速朝這里竄來!這些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干尸與普通喪尸不同,速度之快先不論,能飛這種特質至少從來沒有在喪尸身上見過,哪怕是現在較為少見的D級喪尸也是一樣。可對于沈遲而言,卻并沒有多少區別,對于他的技能而言,唯一的區別只是生命值的多少。迷神釘!果然,在沈遲的游戲技能之下,只有是怪和不是怪的差異,根本沒有所謂的特殊性,哪怕它是完全和喪尸不同的干尸,還是一樣被定??!昔日沈遲用一個暴雨梨花就可以殺得了B級喪尸,但面前這個干尸的生命值讓他知道暴雨梨花針果斷是殺不了它的。隱身,讀條,追命箭!“嗖”地一聲輕響,千機匣微微震動,明光一閃,一支尖銳的箭支直接穿透了干尸的身體!眾人都是眼瞳一縮,因為交上手之后他們已經發現這些干尸身體堅硬無比如同銅墻鐵壁,很難被打傷,雖然怕火,但祁容翠的烈火熊熊卻也一時燒不死它們。于是在他們驚異的眼神中,被沈遲殺死的這只干尸才是他們的第一個戰利品。渡輪飛快地向前,那些從懸棺中爬出來的白毛干尸兇殘程度超過了大家的想象。有沈遲的守護,明月終于一道符成!“勒令通尊急剎靈斃雷電繳消絕瞻,”他厲聲叱道,“急急如律令,敕!”道家清氣四溢,只一道符紙而已,卻好似霹靂雷霆,血色符印之下那些白毛干尸個個僵立有如被縛。……沈遲第一次覺得明月原來還可以不是妖道來著……項靜手中一柄古銅短劍在這道符之下嗡嗡作響,她心中訝異,“竟是道家高人!”還只是一個瞧著不過十三四的少年,項靜入峨眉門下十來年,于咒一道卻進展不大,此時看到這半大少年居然畫出一道完整的“鎮魔符”,不禁心中驚詫非常,她自己雖然本領不高,見識卻不差,為人處世也很有幾分精明,門中才會將昆吾劍給她,讓她來走這一趟。卻想不到見到這樣一個孩子。項靜想到了門中資質最好、驕傲到目空一切的慧師妹恐怕比起面前這個孩子都差了許多吧?渡船已經提了速,但是在眾人心里,這短短一段距離仍是走得無比緩慢。不時有慘叫聲響起,一旦被這種干尸抓住,不是被吸干就是直接被生生撕扯開,狀況十分恐怖血腥。明明這里都是在外面稱得上高手的異能者,卻第一次有了這種無力的感覺。渡船漸漸穿過了那道有懸棺群的峽谷,不少干尸無奈地騰空飛起,回到了那懸掛在懸崖峭壁上的巖棺上,讓船上的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一段路程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卻讓他們一行人覺得像十個小時那樣叫人身心俱疲。“成科!”項靜驚叫一聲。沈遲朝他們的方向看去,才發現成海逸好像也在之前的戰斗中受了傷,只是他是一名三階的變形人,體質比一般的異能者要強得多,才沒立即在黑死之氣的侵襲之下喪命。真麻煩。沈遲皺眉。他知道,一旦成海逸出了事,作為連接這些個隊伍的樞紐,雖然不說他有多重要吧,那九個團隊之間的關系可不怎么好,沒有成海逸的調節,又遭遇了懸棺干尸這樣的事,恐怕一場爆發性的亂局在所難免。“流木?!鄙蜻t叫,沈流木向他看過來,撇撇嘴。“聽話!”“爸爸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去?!鄙蛄髂境脵C提條件。沈遲一拍他的腦袋,“這種時候別鬧別扭!”“我才沒有?!鄙蛄髂镜芍?,直接說,“爸爸答應我不和那個祁什么的女人說話我就去!”沈遲詫異,“祁容翠?”“對!”沈流木說,然后兇悍地一橫眉,“爸爸你居然將她的名字記得這么清楚!”沈遲倒是很干脆,“好了我答應你了,快去!”沈流木這才心滿意足地朝成海逸跑去。沈遲搖了搖頭,以為自己很理解沈流木的心理——這孩子大概是擔心自己有后媽什么的?有了后媽不要兒子?然后失笑,這孩子,多想些什么呢!別說他對祁容翠已經絲毫沒有感覺,就是上輩子,也只是青澀朦朧的好感而已,甚至稱不上喜歡,不過,流木一直是個很成熟的孩子,沈遲看著他鬧別扭的樣子倒有點好笑,這樣子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