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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打劫,使得現在很多人北上走高速的話并不會多安全。十輛車外加一只木偶云豹的大型隊伍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碰不得,所以路上倒是很太平,各個小隊都自己帶著干糧,從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隔閡不淺,中間稍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任何交流,但沈遲知道他們都是習慣了協作的,也是有一定職業道德的團隊才會被招募進來,至少在戰斗的時候不是那種會退縮的類型,這樣就足夠了。到第二天上午,成海逸招呼大家,“我們在這里換渡船?!?/br>“為什么,前路不好走么?”祁容翠奇怪地問。項晶回答她,“對,前面已經過不去了,整個重慶都變成了喪尸的巢xue,高速都被截斷,比水路還要危險?!?/br>沈遲他們從小云中出來,看向停在碼頭的渡船,看來對于這次行動是早有準備。這種渡船比客輪要好開多了,設備也簡單,當然速度是不夠快的,但是在末世而言,難道還奢望豪華游輪那樣的好東西?能有這樣一艘渡輪就已經很不錯。渡船是可以直接將汽車開上去的,省了大家搬東西的麻煩。“我們的目的地究竟是哪兒?”“白帝城?!?/br>就是那個“朝辭白帝彩云間”的白帝城,原本的白帝城三面環水,一面傍山,孤山獨峙,氣象蕭森,在雄偉險峻的夔門山水中,顯得格外秀麗。而自從三峽工程建成之后,水位抬高,白帝城已經成為四面環水的天然小島,那里成為喪尸巢xue的中心地帶之后,喪尸不會水,反而水路成為最佳的深入路線。船行晃蕩,明月松了松領口。在這種極其寒冷的天氣里,水上風浪極大,因為是渡輪,水浪的轟鳴聲不絕于耳。紀嘉發現了明月的異樣,“怎么了?”明月皺著眉,“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很不舒服?!?/br>“你該不會是暈船吧?”紀嘉認真地說。明月搖搖頭,“我才不會暈船?!?/br>紀嘉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開始翻找雜物箱子看看他們的那些藥里有沒有暈船藥這種偏門的東西。而沈遲正凝神盯著電子經緯儀,沈流木蹲在他身邊,“爸爸,怎么了?”這個電子經緯儀是沈遲無意中得來的玩意兒,對于判斷自己的位置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在辨不清方向的地方,他看著屏幕上得出的數字,心里有點不太妙的感覺,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差錯的話,好像這個數字不太吉利。很久以前他看的書里告訴他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瑪雅遺址、馬里亞納海溝、神農架等等,都在北緯三十度,這個數字常常意味著未解之謎,他們現在在的地方,就已經在北緯三十度附近!沈遲正要回答沈流木,就聽到外面傳來幾聲驚呼。等他們鉆出小云的時候,一時完全怔住了。這奔騰的水流風浪滾滾,正迎著一面懸崖峭壁,不僅陡峭非常,而且寸草不生,最令人驚怖的是,那面峭壁上,懸著一具具巖棺,它們錯落有致,上面是懸崖,下面就是滔滔河水,看上去蔚為壯觀。這些巖棺要么三五xue一群,要么連成一片,那一群群巖棺猶如一部延伸的歷史畫卷,無不蘊藏著令人心中發憷的神秘色彩。連自認為見多識廣的沈遲都一時愣住,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游戲里瞿塘峽的那片懸棺,不過,聽項靜說他們會經過兩片懸棺群,想必另一處應該就在瞿塘峽?明月的臉色已經有些青白,紀嘉這才相信他不是因為暈船,她指了指那些懸棺,“你該不會是因為這些吧?”沈遲也發現了明月的不對勁,心中不禁更加警惕,“明月,不會有問題吧?”“我也不知道!”明月的唇淡得幾乎沒有血色,“末世之后,師父告訴我的很多關于僵尸的事兒都已經不算數了,他說僵尸根本就不能在白天出來,現在滿大街都是僵尸,所以我以為很多其他事兒也不過是他騙我的?!?/br>他一直是把喪尸叫成僵尸的,在他心里,那些滿大街以人rou鮮血為食的喪尸就是僵尸。“我天生靈感較強,師父當年才教我道術,我只知道這里讓我很不舒服?!泵髟乱е秸f。這些常年打獵喪尸的異能者們無疑膽子是很大的,看到這樣的懸棺群非但沒幾個人害怕,反而三五成群地站在渡輪上指著懸棺群看著,沈遲敏感地發現成海逸、項靜和那三個俄國人站在向著懸崖的那一面,神色緊繃。“啊——”慘叫聲響起的時候,大部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小心!”成海逸大叫一聲,已經化成一只猛虎模樣,虎嘯震空!雖然性格里看不到多少虎的王霸之氣,他卻的的確確是個三階的變形人。沈遲已經看到了傷人的東西,看來,應該也是喪尸?但樣子和喪尸完全不同,更偏向于木乃伊一點,中國現在大多是火葬,除了農村,很少有從墳地里爬出來的喪尸,沈遲見的多的也是城市里那種惡心的血淋淋喪尸,幾乎從未見過這樣完全成為干尸的樣子,它只有孩子的身高,干癟的身體裹著幾乎完全腐爛的裹尸布,哪怕是在風如此大的水上,沈遲都聞到了飄過來的令人作嘔的氣味。一個大塊頭整條手臂都已經被扯了下來,鮮血淋漓,大家定睛看去,正是那個被明月斷言有“血光之災”的大漢。這種古早的干尸毫無疑問,是從那些懸棺里爬出來的,只是它的道行比普通的喪尸要高得多了,沈遲甚至無法判斷這是幾級喪尸,但能看到它身上濃重的黑死之氣,而那個大塊頭身為力量型的異能者,被扯掉一條胳膊之后本來也不至于當場死去,可黑死之氣瞬間已經漫延到他的臉上,短短十幾秒就沒了呼吸。眾人這才悚然而驚!“嘩啦啦”一陣車窗被打破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尖叫,一只雪白的隼飛上了天空,盤旋了兩圈之后落在了祁容翠的肩上,明明是動物的形態,卻仍然看出她的受驚程度。“祁姐,王春被那個干尸給吸干了!”那三個俄國人已經在渡輪船頭跪坐下來,握著十字架喃喃念著什么,一道圣潔的光幕忽然由他們身上漫延開來。“李成!加快速度!”成海逸變回人形,大聲朝開船的青年吼道。因為事發突然,或許原本成海逸還存著些許僥幸心理,并沒有讓大家事先準備起來,想著也許能悄悄過去,卻想不到這些詭異喪尸的速度這樣快!“轟!”祁容翠的掌間爆發出一團猛烈的火焰,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接朝那個小孩模樣的干尸扔去。哪里知道那具干尸卻一下子飛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飛了起來!站在船頭的鮑小梅一跺腳,就如同輕盈的燕子,整個人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