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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得嘖嘖作響,他不由得拿手臂蓋住眼睛,含糊說:“沒有……如果感情沒進展到那一步……我不會?!?/br>他像一只羔羊,主動對我張開腿。我用手指cao著他,手腕頂著他的股縫,他連內部皺褶都在顫抖。我撐開他身體最深處,熱汗從他身體內部滲出,他反而在拼命喘息的間隙里用認真的目光凝望我。我沒想溫柔地搞過誰,唯獨不想弄傷他。我不知道用這樣一雙手如何擁抱珍寶,他越是拋棄了羞恥畏懼,全然地信任我依賴我,我越不想讓他痛。我吻著他的大腿內側,沒想到剛推入他就嗚咽出聲,反應異常的大,扭動身體想把我的yinjing擠出去。他腸道里異常的熱,好像羞澀矜持和愛意都在那熔化。我讓手指停留在他敏感的小洞里,涂抹更多潤滑,壓著他換yinjing狠狠cao了一通,直到他被cao軟了,不再掙扎,收緊屁股迎合我。我扒開他的股縫更深的穿刺,他閉起眼睛,眼角浸出淚水。他身體內的每一寸隱秘都在等著我,等待被我征服時炙熱的快感,從此他再沒有自己,我也再不擁有自己。我的汗水落到他身上,他的rutou一直硬著。他試著在我身下蜷縮成一團,又抱緊我的背好像希望高潮永不停歇。他反復念我的名字,胯骨上有我留下的指印,我背上也被他留了點傷痕。這樣很好,總得留下什么,才算彼此標記。我用床單裹住我們,不知過去多久。zuoai失去時間概念。他展平身體,鉆進我懷里,抱著我的腰,忽然開始笑。他好玩似的用手掌丈量我的腰,說:“生日快樂。辦機票的時候我看了你的證件?,F在,你要不要原諒我?”我壓住他的后頸讓他貼近我胸口,下巴壓住他發頂,說:“我好像沒資格抱怨?!?/br>他沒抬頭,說:“還有一個問題?!比缓笪腋杏X輕輕刺痛,他咬了一下我的rutou,又溫柔地舔舐兩下。我扶著他的腰,他爬起來說:“你對我做的事,我也想做在你身上?!?/br>我看著他的眼睛,手下滑到他臀部,手指推開阻礙戳進剛用過的地方,他低聲呻吟,那里夾住了我的手指。我攪動手指,看他還濕潤的洞口。他皺著眉說:“好像有東西流出來……”我吻他的耳廓:“戴了套的?!?/br>他沒被弄傷,我抽出手指,繼續吻他紅潤的臉頰,說:“下一次。你可以做,等下一次?!?/br>27之后他去洗澡。我站起來打開窗,透氣抽煙。摸到手機時看見兩個未接來電。很少人有我第二個私人號碼。那個號碼我絕對忘不了。是齊敬恒。我捏著手機心神不定地回撥,默念齊敬恒千萬不要出事。他沒事躲我都來不及哪還會主動打我這個電話。方憶杭沖完澡出來,我已換好衣服在等他。我說穿衣,我們回去。吳悠出事了。走出琴社時我看到他在我身后發抖。室外的風太冷,我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冷了。我捏了捏他的手,首次在他面前因愧疚詞窮。下午抵達景安,我讓吳籌來接我的司機送他回家,另外打車去醫院。吳悠在醫院。他前幾年的心臟手術出了問題,要返工。動手術前他執意見我。走進醫院那一刻,我感覺今天太長了。今早我還在蘇州,看河邊濃霧,等方憶杭,和他zuoai,下午我他媽就回到景安,被景安的日光照著我的眼睛,在醫院外恍如隔世。今天漫長得超出我的負擔范圍,大腦漸覺這些急劇的轉折變換不真實,CPU停止處理數據。我累了,有一瞬間我想轉身就走,我討厭醫院,管他媽誰死誰活。然后買棟深山老林里的別墅足不出戶不再見人和整個社會脫節說再見。我可以連續兩三天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放空大腦不理一切。齊敬恒下樓接我。他一句話不說,重新按下電梯。電梯亮燈,到一樓,一群人下來和我們擦肩而過。我走進電梯。到吳悠在的樓層,我隨他走上走廊,到門口,吳悠坐起來對他笑,輕聲要求護工出去。齊敬恒在病房外等。我去拉窗簾,白色的窗簾沒拉開。外面是草坪和樓下的花壇。吳悠說:“韓哥,還是你對我最好。這樣好多了,能看見外面還能曬到點陽光?!?/br>我背對著他說:“你怎么不做手術?!?/br>他笑起來,說:“我怕死呀??赡苷孀隽宋揖蜎]命了。有時候我想想被剖開了死還不如囫圇個死,至少看起來不嚇人,你說是不是?”我說:“不要瞎想?!?/br>他猛地低頭,再抬頭的時候眼睛里溢出淚水。吳悠臉色蒼白,比我上次看他瘦了。齊敬恒陪他一起消瘦。他臉小了之后臉上就掛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說:“我怕,我怕韓哥你不原諒我?!彼穆曇籼逦?,我想裝沒聽清都做不到。我說你瞞了我什么。他說他一直知道我在找齊敬恒,我的屏保曾經是齊敬恒的照片。他知道齊敬恒當時在等我卻從沒告訴他我來找過他。他站在中間,看我和齊敬恒在他的左邊和右邊對面不相識,就這樣漸行漸遠錯過。他說他真的很怕死,不知道死了是怎么樣,是不是真的要一個人去到一個冷冰冰的世界。如果是,那他寧愿不要有知覺??伤碌氖?,他死了,齊敬恒像他最初認識一樣孤獨痛苦。吳悠望著我,勉強笑著說:“對不起,我把齊敬恒偷走了。我以為我活不過上一次手術,我死了以后你們肯定會重新走到一起,到時候你們說清楚了,恨我討厭我都無所謂。誰知道我又偷回幾年……我和他在一起五年,每一天我都在害怕他發現。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同情我才陪在我身邊?,F在,我……不管手術完我怎么樣,我把他還給你。韓哥,我知道你愛他,我知道你會好好對待他……”他的話聲停下,室內一片沉寂。吳悠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床和被子和墻都一片死白。讓我想到周佳奇的親媽,我的小姨。他們都在要死了才想到我,臨終托付。我走到吳悠面前,幫他扯了扯被子。我告訴他:“你不會有事?!?/br>他眼淚控制不住含在眼眶里,他眨著眼,來抓我的手,還在說:“是我的錯,敬恒不知道。我把他還給你,你不要他了嗎?”我從心底涌上一股自嘲的好笑。我說吳悠,你死了沒人能再陪著齊敬恒,你要是去死他注定孤獨終老。吳悠終于捂住臉,在他難以自制的哭聲里,我聽見我自己用一個陌生平靜的聲音問他:“一個已經愛著你的人,你要怎么還給我?”我出門去抓住齊敬恒手臂往外走,他按捺疲憊和怒氣問我:“韓揚你又發什么瘋!”我說你現在要是敢進去陪吳悠我會把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