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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兒氣色不錯,聽說病是好了么?"張太后嘴角微微翹起。"回皇祖母,確實有所好轉。""這么說,是遇到神醫了?"謝隱一下警覺起來:"是皇孫的羅冥師父為皇孫尋的醫生,還有那么些本事。""云兒何必為他人謙虛,這神醫要真是有本事吶,不妨請進宮來,哀家最近身體也不太好,那幫太醫又是不中用的,瞧了半天也瞧不出個所以,正尋思著上民間找找高人,云兒可愿意引薦?"謝隱感覺手心都在出汗:"并非皇孫不愿意為皇祖母分憂,只是這位神醫行蹤飄忽不定,實難尋訪,皇祖母鳳體欠安,皇孫愿為皇祖母再尋良醫。"話音剛落,太后懷里的波斯貓不知怎么吃痛哀嚎了一聲,跳下太后膝上跑了。"哼,畜生就是畜生,怎么養都不聽話。"張太后輕啟朱唇一笑,撣了撣落下的貓毛。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同學聚會喝多啦~~我想了想,應該會在二十萬字完結吧喵~~昨天的排版瘋了……不是我瘋了……第42章第四十二章美人局謝隱仿佛聽不懂張太后話里的譏諷,望了望逃到角落里舔著背上皮毛的白貓,淡淡道:"正是,若畜生沒養好,還會傷人,太后可要小心。"張太后冷哼一聲,沒有發作,伸出手撫了撫鬢發,身邊一個心腹太監便無聲地退了出去。"云兒今年多大了?""回太后,虛歲二十三。""喲,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哀家都是老太婆了,云兒也該娶親為皇家延續血脈了。""皇孫慚愧,尚未建功報效朝廷,不敢考慮私事。""怎么是私事了,你的婚事是整個皇家的事,朝廷的事,哀家已經為你物色了人選,樣貌家世都算出眾,今兒你也見見。"謝隱正要出言,那太監已經帶著一位女子進了宮室,氣質清麗,一看便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那女子一直低著頭,徑直向張太后和謝隱行了禮,便站在一旁不曾說話。張太后開口道:"這邊是賀丞相家的千金聘婷姑娘,哀家有意,給你二人指婚,云兒意下如何?"謝隱不冷不熱地答道:"謝太后,只是此事皇孫還想稟報父皇,求父皇示下。""怎么?哀家說話不算數么?"張太后厲聲道。"皇孫絕無此意,但憑太后做主。"謝隱進來之前就已經知道,如果今天不答應,那么明天的早朝,恐怕就很難順利了。"謝太后做主。"一邊的賀娉婷謝恩,聲音里掩飾不住的歡喜,此時的謝隱卻是滿腦子都是嚴半月羞紅臉的樣子。"挺好,滿順,把鴛鴦荷包拿來。"滿順就是剛才帶賀娉婷過來的心腹太監,這會兒捧了個盒子出來,里面有一對繡了鴛鴦和并蒂蓮的荷包,按太后吩咐請謝隱和賀娉婷一人取了一個。荷包刺繡精美,馥郁芬芳。謝隱看也不看,握在手里草草謝了個恩,只想著怎么溜到菩提院去見見父皇。"天也晚了,宮門都落了吧,云兒就留在椒房殿歇了吧,明天再出宮。"謝隱直覺不對,忙推脫道:"皇孫不敢造次,勤政殿偏殿是皇孫兒時的居所,皇孫歇那兒就行就行。"張太后詭譎一笑:"那怕是由不得你了。"話音剛落,就見一旁的賀聘婷軟倒在地,太后賜的荷包還攥在手里。沒想到還有如此下作手段,謝隱把荷包扔到一邊,運氣調息只覺經脈滯澀,反而一股熱息從丹田涌上來,看來不只是迷藥。謝隱穩住心神勉力道:"太后何必如此心急?""這不是怕云兒反悔么,以你的品性,只要和賀姑娘有了夫妻之實,一定不會辜負人家,何況這事兒,明早整個前朝后宮就都會知道了。"張太后掩著朱唇笑得十分得意。早有兩個宮人進來將賀聘婷扶起來,那賀姑娘已是眼神迷離,目光灼熱地停留在謝隱臉上,擦身而過時竟還伸手去抓謝隱的衣袖。謝隱往后一閃,真氣無法調動,太后的兩名近衛已悄悄上前,把謝隱架住。滿順尖聲道:"送云親王殿下回寢殿。"謝隱似已失去意識,頭一直弟垂著,任由侍衛拖進了一間宮室,賀姑娘早被脫去了外裙,躺在床幃間,房間里充滿了一種古怪的甜香。侍衛將昏迷的謝隱抬到了床上,滿順看了看輕笑著道:"殿下好生享用,奴才告退了。"話音未落,賀聘婷雪白的臂膀和腿就纏上了謝隱,幾個奴才吃吃笑著退了出去,門一掩上,謝隱立刻就動了,瞬間點住了賀聘婷的xue道,她整個人徹底昏睡過去,謝隱順手拉過棉被把賀姑娘的身體蓋住,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翻起,眼神清明,哪有有半點中了藥的樣子。方才在大殿上,謝隱確實吸入了少量荷包的秘藥,好在他及時屏息,在被侍衛拖走的時候,他無意中聞到了胸前配著的染香玉的香氣,瞬間清醒了不少。他在床邊找到了一個裝著清水的水壺,浸濕了手巾掩住口鼻,然后把香爐全都滅了,開始找出逃的途徑。大門口隱隱可以看到晃動的人影,肯定是走不通了,謝隱悄悄撬開屋子后面的窗戶,是椒房殿的花園,也不時有巡邏侍衛走動,只能蹲在窗戶下面等待時機。而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滿順那尖利的聲音:"怎么沒動靜呀?"謝隱聞言翻回床邊,抓住床架使勁搖晃,木質的床架開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外面的人立刻發出猥瑣的嬉笑聲,謝隱松了口氣,這些事情千萬不能被嚴十五知道,否則可能真的要翻臉不認人了。搖得謝隱手都累了,外面聽墻根的人好像也都靠著門睡著了,他才悄悄回到窗邊,趁著外面侍衛巡邏的空檔,將手里的信號煙放了出去。薛凜給的信號煙與麒麟衛不同,聲響很小,只"嗖"一下竄上天空,發出一道短暫而耀眼的光,即使有人看到,也很難判斷是什么地方發出來的。謝隱把頭靠近窗邊的縫隙換了口氣,又將染香玉捏起在掌間摩挲著,清香更濃。謝隱正想著嚴半月此時在做什么,突然床底下傳來一聲響動,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推起來了,他立刻提起真氣,靠近床沿,卻是一個人從床下鉆了出來。"白榆!"謝隱看清了來人的臉。"殿下,您沒事吧?"鉆出來的人竟然是白榆,緊跟著嘲風也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你們怎么從這鉆出來了?""稍后再跟您稟報,"嘲風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賀姑娘,低聲道,"殿下,嚴先生會不會殺人?""別胡扯,什么都沒發生。""殿下,咱們快走,皇上等著您呢。"白榆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