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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自己去找吃的?!?/br>「親愛的!」「出去?!?/br>「親愛的,」維特露出小狗一樣的表情,只差在地上打兩個滾,再爬起來沖他搖搖尾巴,「你就忍心讓我餓死么?」「廚房里有泡面?!故Y震抵著他的額頭把他推開,阻止了他拼命想湊過來的意圖,「行了,你可以出去了?!?/br>維特哦了一聲,垂頭喪氣地出去了,然而沒過五分鐘,門又被砰地撞開,隔著門就聽見他撒嬌似的聲音。「親愛的!」蔣震停下演奏,琴弓還擱在弦上,只抬頭看了看他,眼神再冷淡也沒能凍住那死皮賴臉的笑容,「怎么了?」「泡面吃完了……」蔣震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br>「是真的,不信你來看嘛?!?/br>蔣震只花了半秒鐘便猜出了他的意圖,惱火地說道,「那你就餓著吧?!?/br>維特又哦了一聲,轉過身垂頭喪氣地出門去了,然而蔣震運弓的手才落下,維特又一次撞了進來,站在門口沖他笑了笑,一臉的無賴相。蔣震覺得自己已經快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又怎么了!」「沒有?!咕S特輕快地說,「我就是想告訴你,親愛的,泡面找到了?!?/br>蔣震幾乎失手捏碎了琴。還沒等他發火,旁邊的陸曉卻忍不住,終于笑了出來,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丟開琴扶著樂譜架笑得渾身打顫。給他一笑,蔣震徹底黑了臉,一把揪住維特的領子,拖著他出了琴房。襯衫領子勒在脖子上,顯然是不舒服的,維特卻仿佛挺開心,居然還一臉享受似的得意表情??吹剿@副樣子,蔣震更是大為光火,抬手把他丟在沙發上,拿起旁邊的抱枕狠狠拍在了他的臉上。「親愛的,」維特揉了揉毫無異狀的額頭,臉上還是帶著笑,「很疼誒?!?/br>「老老實實坐著?!故Y震把電視的遙控器塞進他手里,冷著臉說道,「再吵今晚就出去睡馬路?!?/br>維特似乎還想說什么,被他帶著寒氣的眼神一冰,也就噤口不語了。蔣震滿意地轉過身,然而沒走幾步,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回過頭來。維特正望著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可憐巴巴的模樣。雖然知道他的可憐多半是裝出來的,然而有那么一瞬,他還是很不明智地心軟了。「你就自己待一會,嗯?」「但是親愛的,」維特扭過頭,一副賭氣的模樣,「你和陸曉相處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吧!」一時間蔣震有些哭笑不得,但無奈里又摻雜了點別的。在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沖動里,他彎下腰,安撫地親吻了維特的嘴唇。一進琴房陸曉就看著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蔣震覺得很是憋火。「他還真是……」陸曉斟酌了一會,才選定了形容詞,「還真是可愛?!?/br>蔣震從鼻腔里哼了一聲。「對了,」陸曉走到書架旁邊,抬手打開了那只裝瓜納里的琴盒,「這把琴是你什么時候找到的?很像真品?!?/br>他伸手想要把它拿出來,然而還沒碰到琴,蔣震就斷然喝道,「不要碰!」陸曉倏地收回手,略帶疑惑地回頭看著他,蔣震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只得掩飾地咳嗽了一聲,走過去關上盒蓋。這把琴的確名貴,但再名貴的琴也不至于寶貝到不肯給陸曉看??墒钦f不清為什么,他就是不想讓別人來碰到它,哪怕是陸曉也不行。「下個月初你還有一場演奏會吧?」蔣震重新拿起琴,顧左右而言他,「在T城?」陸曉點了點頭,不大情愿地說道,「是?!?/br>「你很想再遲到一次看看?」「怎么可能?!龟憰月杂行┰甑負u頭,然后便笑了,「比起這些來,我倒覺得你現在變得很有意思。你和維特是怎么認識的?」「我在流浪狗中心把他撿回來的?!?/br>陸曉又笑了起來,「這樣一說,是很像狗……不過也很像貓?!?/br>蔣震還沒接話,門外就有了一聲響動,非常的輕,但是作為一個音樂家,蔣震還是敏感地聽到了。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拉開門,變小的維特就在地板上,摔了個四腳朝天。「你——!」迷你維特迅速爬了起來,費力地仰頭看著他,一副無助尷尬的模樣,蔣震正想彎腰把他拎起來,卻猛然想起,陸曉還在這里。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關門,然而已經太遲了,陸曉早就走了過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巴掌大的維特。「你,你——」他結結巴巴地說著,又轉向蔣震,臉色都蒼白了,「他——」「我得重新給你介紹一下?!故Y震在心里嘆了口氣,彎腰拎起維特放在手掌上,「這一位就是那把瓜納里?德?耶穌的寄生蟲,維特——維特什么來著?」「維特里奧?多斯加尼?桑德羅?米蘭斯卡?加里蒂諾?!咕S特鄭重地說道,臉色有點發青,「瓜納里?德?耶穌的,守、護、神?!?/br>在蔣震看來,陸曉的智商多寡值得商榷,但作為藝術家,他的想象力卻不會差到哪里去。很快地,他便對妖精守護神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照單全收,居然還興致勃勃地對著維特問這問那。仍然是巴掌大的形態,維特似乎是自覺身高上矮了一截,態度便加倍地傲慢起來。陸曉碰了幾回釘子,卻還不知收手,倒像是故意的一般,越問越失禮了。「守護神的話,應該都有很強大的法力吧?!龟憰孕χ鴨栕跓熁腋咨系木S特,「你會很多法術么?」「當然?!?/br>「那能不能讓我看看?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啊?!?/br>維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現在不行?!?/br>「變小的關系?那等到你恢復了——」「也不行?!咕S特的臉上陰云密布,隨時都可能電閃雷鳴,「在契約期間都不行?!?/br>他從沒跟蔣震提過這個,于是蔣震不禁一楞,開口問道,「怎么回事?」「契約的關系嘛?!咕S特看了他一眼,很不愿意回答似的,「契約會束縛魔力?!?/br>「那也就是說,」陸曉打量著他,語氣很是微妙?!改悻F在……?」他沒說完,但不難想象出無數個版本的下半句,比如「你現在就是一個廢物」,諸如此類。維特的臉色簡直變成了漆黑的。陸曉雖然任性,但并不算刻薄的人,這句話多半是無心的。然而蔣震聽著,卻莫名地覺得有些不舒服,仿佛他這樣輕視維特,便是侵犯了自己一樣。「現在不是在寫百科全書?!顾酒鹕韥?,一把拎起維特,「哪來那么多的問題?!?/br>然后他走出了客廳,把維特扔在了琴盒上,維特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目光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