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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詫異:“你是又不支持我打這官司了嗎?” “不,官司當然是要打的?!背贪滓恍?,卻是想起邊斜和姜明懷講過的故事,“我只是想知道,經歷了這么多,老師有沒有想過要測試一下所謂‘人性’?” 哪怕,只是偶爾一閃念。 “所以你之前到底干什么去了?”消防通道旁邊,剛做完一臺外科手術的褚賢文打著呵欠,有些好奇地問邊斜,“本來以為你過年回南京能有時間聚聚,結果到你家找你,伯父伯母居然說你去英國了。我記得你這人不愛挪窩,也很厭惡出遠門啊?!?/br> 邊斜忍不住嘆氣,心里面哀悼自己運氣實在不好。 不過是隨便在醫院里溜達了一圈,竟然被褚賢文眼尖抓到。一問他體檢做沒做,二問他是否按時吃飯,三居然還關心起他行蹤來了。 “有個挺有意思的人,所以去見了見?!?/br> 什么“有意思的人”值得邊斜這種養尊處優的祖宗打十幾個小時的飛的去見? 褚賢文頓覺驚悚。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那副金絲眼鏡,懷疑起來:“跨國戀愛?” “你他媽才跨國戀愛呢!”邊斜直接就給了他一腳?!袄献有匀∠蛘??!?/br> “哦,男的啊?!?/br> 褚賢文頓時沒了興趣。 真真是個斯文敗類,白大褂上銘牌翻過來背面一定寫著“獸醫”兩個字的那種。 邊斜很想吐槽他這八卦的德性。 不過一抬眼就看見程白和趙平章從那邊走了過來,于是他頓時把褚賢文拋諸腦后:“程律聊完了?” “也沒聊什么太正經的事?!壁w平章回病房去跟馮瓊說話,程白則向他這邊走過來,同時也注意到了跟邊斜站在一起的褚賢文,“這位是?” “哦,我朋友?!边呅焙唵谓榻B了一下,“姓褚,叫褚賢文,在這家醫院工作?!?/br> “原來是醫生呀?!?/br> 而且還是邊斜的朋友。 程白眸底劃過了一分思量,竟然從自己的名片夾里摸出了一張名片遞過去,彎彎唇角揚起笑容:“你好,我叫程白?!?/br> “……” 好像有哪里不對。 認識這么久他第一回看見程白主動給人遞名片! 邊斜整張臉的表情頓時無比精彩。 褚賢文其實早聽過程白大名,上回她那個法官朋友尚菲進醫院的事情也在醫院里傳得很開,但具體對于程白的性情和作風,他都不了解,也就沒把程白主動給他遞名片當回事,很自然地就接了過來。 他這人視覺動物,且單身。 對著長得漂亮的妹子一向是和顏悅色,十分有紳士風度。 所以,當著好兄弟邊斜的面,他還看了一眼名片,然后對程白眨眼笑:“這上面是工作聯系方式?我要加個微信能被通過嗎?” 邊斜忽然有些不爽,想起自己當初千辛萬苦加程白微信的慘痛經歷來,當下扯扯唇角冷笑了一聲:“這你還是做夢來得比較——” “可以?!?/br> 他話音都還沒有落地,程白那淡淡的嗓音就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邊斜整個人都傻眼了:當場打臉,什么情況?! 褚賢文覺得邊斜的反應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往深了想,甚至都沒有去想程白這樣一個大par為什么會主動給他遞名片,還以為是邊斜的面子。 程白也沒有多解釋。 她拿了車鑰匙便往外面走,只對邊斜道:“我先去停車場那邊開車,你在醫院樓下等我一會兒?!?/br> 說完擺擺手就走了,留下邊斜一個人站在原地忽然懷疑起人生。 褚賢文還不知自己到了何種危險的境地,把玩著手中這一張簡單的名片,有點開心:“我怎么覺得自己開始走桃花運了呢?” 邊斜彎起唇角,抬手搭了搭這位“好兄弟”的肩,特別善良地道:“可能是人沒有自知之明的時候都覺得自己運氣特別好吧,改天你有空一起吃飯啊?!?/br> “……” 嘲諷突如其來。 褚賢文莫名打了個寒戰,看著邊斜這牲口那“友善”的笑容,忽然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哈,其實我最近挺忙的……” 不知死活。 邊斜下了樓,想起程白主動給褚賢文遞名片還生氣,就站在醫院門口等程白。 說來也巧,趙平章這時也出來了。 他主動問好:“趙教授也要回去了嗎?” 也不知程白到底跟趙平章聊了什么,他的神情中竟有幾分恍惚的深思,聽見邊斜說話,才回頭看了他一眼,道:“醫院里缺東少西的,她住著不習慣,我回去再拿點她平常會用到的東西?!?/br> 聽這意思,好像還要住院一段時間。 邊斜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倒是趙平章主動又問了一句:“在追小程兒呀?” 邊斜并不否認:“在追?!?/br> 趙平章便笑起來:“小程兒以前在法學院讀書的時候,可也有很多人追的,你得抓緊了?!?/br> “前段時間法學院院慶我有幸看過,也聽別人聊過程律,聽說是很優秀的?!?/br> 邊斜說到這里時,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的疑惑,也想起自己回去之后查過程白當年寫的那篇論文,但并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 他的目光不由移到了趙平章身上。 想問什么,又有些猶豫。 趙平章看出來了:“你是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有。聽說,當年法學院曾討論過電車難題?!边呅钡穆曇纛D了頓,但最終還是問出了口,“我有點好奇,程律當初的答案是什么?!?/br> 會把那個胖子推下軌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1/2 101、第101章 胖子的危險 邊斜工作室最近流傳出來一個極不靠譜的八卦, 那就是他們那位“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躺著”的大老板,竟然開始鍛煉了。 鍛!煉! 西邊出太陽!天上下紅雨! 沒兩天消息就傳到了程白的耳朵里, 一開始她還不相信,可在連續兩天讓邊斜踏上辦公室的體重秤,看見那一天少下去一點的數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