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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金石為開。 只要他一直不放棄,總有一日,梅仙會為他的誠心所感動,愿意和他攜手共度此生。 作者有話要說: 本書后宮的戲份很少,后宮妃嬪宮斗不是本書重點,全部加起來應該不超過5K字吧。 嗯! 第七十章 顧令月坐在榻上泡著藥浴,只覺一種緩緩的暖意從腳上慢慢傳上來。瞧著宋鄂陽光的面容, 唇角忍不住牽起一絲微笑?!八紊襻t這般開懷, 可是見過心中想見的人了?!?/br> 宋鄂怔了一下, 含笑頷首,“正是?!惫蛟诘厣?,“梅仙是我心頭所系之人, 只要她好, 宋鄂愿竭盡所能,醫治郡主的雙腿?!?/br> 顧令月見此情景怔了片刻, 宋鄂因絕世醫術恃才傲物。卻為了那名梅仙心甘情愿跪地懇求,感慨良久,道, “你對梅仙姑娘的感情倒是真摯?!?/br> 宋鄂朗然一笑, 眉眼之間盡是情意, “我對她好, 終究是為了我自己。因著她好,我會開心。這世上男女, 總是這樣□□。就如圣人, ”望著昭國郡主平靜道, “圣人位履至尊, 地位尊貴,不還是戀慕郡主么?” 顧令月聞言怔了片刻。難道自己與姬澤的關系落在別人眼中,竟是如宋鄂梅仙一般么? 她復一仔細思索。誠然,姬澤一直以來對自己很好。自己二人也已經有過燕好之事, 但他對自己,是如宋鄂對梅仙一般純稚的愛戀么? 她芳心茫然,一時之間不知歸處。思慮半響方回過神來,含笑道,“梅仙娘子有你這樣傾心的人是她的福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日后定會明白你的一片深情的?!?/br> 宋鄂聞言拱手朗聲而笑,“多謝郡主吉言。日后若能得愿,定然謝過郡主?!?/br> 又道,“草民竭盡所能診治郡主足疾。病患是否能痊愈,患病人本人的意志也是十分關鍵的??ぶ魅粝M蘸竽軌蛄⑸硇凶?,心中就要堅信,草民一定能夠醫治?!?/br> 顧令月神思不屬,自宋鄂離開之后,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待姬澤下朝回來,二人一道用膳,依舊有些神思飄忽。 姬澤瞧著顧令月這般,含笑,“阿顧在想什么呢?” 顧令月聽聞姬澤問語,回過神來,含笑道,“我在想宋供奉和梅仙娘子?!?/br> 姬澤聞言微微斂了笑容,“哦?” 顧令月道,“宋供奉與梅仙幼時有舊,一片癡心。為了梅仙心甘情愿入京,又心甘情愿守候其回頭,也算是癡情了?!?/br> 正自感慨間,忽覺紅唇一熱,被姬澤含吮住。 男人氣息噴吐在顧令月脖頸之間,聲音呢喃,“朕在你身邊,你還想著旁人?今日閑暇之時,可曾思慮過朕?” 顧令月臉頰一紅。 這些日子,阿顧住在承光殿中,診病治療之間,難免與姬澤有肌膚交接,耳鬢廝磨之際。畢竟既然連男女間最親密的關系都有過了,那些日常的摟抱、碰觸自然也就不必太過在意。 這些日子姬澤伴在顧令月身邊,對偶爾有的親吻,摟抱,顧令月最初還很是赧然,漸漸的,雖然還有些羞澀,但也已經習以為常。 這一次被姬澤抱在懷中親吻,她本以為不過和這大半月以來的親近一般,僅止于摟抱廝磨一番。但漸漸的發覺不對。 覺男人的手深入她的衣襟,覆在她的溫香之上。不由驚呼,“九郎,你做什么?” 姬澤一笑,低頭擒住顧令月紅唇?!半拮鍪裁??你不知道么?” 親吻她的額頭眼角,“這些日子,你治病辛苦。朕憐惜你,不忍拉扯著你合*歡疲累。如今瞧著你還有閑情思慮旁人瑣事,想見的已經是緩過神氣來了。如此,朕已經是素著有段時日了,又何必憐惜?” 他姿容雋秀,一笑起來,軟化了朝堂殺伐的剛性,染出了幾分□□。 吻了一陣,移到她的耳垂,輕輕嚙咬,顧令月只覺得一陣陣熱氣噴到她的頸項,滿面通紅,伸手微微推拒,“不成,這還是白日呢?!?/br> 姬澤笑道。將她整個身子攬入懷中,同時伸手去解裙帶?!斑@么害羞?” “放心就是?!彼е拇絻喊矒?,“他們守在外頭,沒人知道?!?/br> “不要,”顧令月反射拒絕道,雙手去按姬澤的手,一觸及他guntang的肌膚,便如同被火燙了似的,瞬間丟開手來。 自來男女之事,從來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有二。 顧令月自己心中也清楚,姬澤既然對自己費了那么大心思,就絕不會只如他所言只求一夕之歡,多半是要長長久久的。但很多事情雖然心中明白,到了臨頭,她還是驚惶不已,小聲哀求道,“九郎,你別這樣?!?/br> “我日日泡藥湯,如今身上染的盡是藥味,若是親近您身上染到,走出去就再說不清了?!?/br> 女子雖然經了一回人事,但生性害羞,臉皮還淺,雙手雖是推拒,卻根本不敢觸到他肌膚guntang之處,只敢在他身上不要害的地方用力推拒。驚惶力道有限,又兼著腿上無力,自身防守太薄弱,很快便被攻破。 銀色柔軟的衣帶落在地上。 姬澤輕笑出聲,“傻丫頭,你到現在再來擔心這個?” “當日除夕朕外宿未歸,這些日子來又日日盤桓在承光殿,”火熱的唇流連在少女身上,“這些日子,你在這針灸用藥,朕都陪在一旁,該染上的味道早就染過了,宮中內外的人都是心明眼亮,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br> 顧令月躺在姬澤懷中,無言以對,身子微微向后仰去,□□了一聲,面紅如火。 承光殿中一時□□無邊。 宮榻之上,顧令月青絲披散,雙腿無力分置于男人腰側,一雙琉璃眼漸漸的染上了春水般的媚色,朦朧迷離。 …… …… 一時間雨收風散。 姬澤將懷中汗津津的少女撈起來,見她渾身濕漉漉的,好像從水里打撈起來一樣,身體還在余歡中,精神卻懶洋洋的,好像沐浴在三月的春陽里,困的不得了,幾乎睜不開眼睛來。 姬澤 姬澤身體微微疲憊,精神卻十分昂揚,將她帶著黏膩痕跡的身體溫柔攬在懷里,瞧著少女雪胸之上的粉色疤痕,目中露出憐惜之色,湊唇在其上親吻,“阿顧,疼么?” 顧令月道,“早就不疼了?!?/br> 這條疤痕乃是顧令月當年流亡在黃河上為亂軍所傷,幸得玲瓏暖玉擋了一擋,方保住性命,只在當胸處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經了年月早已愈合,瞧著并無可怖之感,僅一條粉褐色的扭曲線條,正巧與顧令月原來左胸之上的花型胎記合在一處,形似一枝梅花,著在蜿蜒枝干之上,含羞半開。歡情之中的時候,隨著姬澤的沖撞微微顫動,如同枝頭微微顫動。美不勝收。 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