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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避風港。兩人走在路上時完全沒有交談,上車之后也不約而同維持著沉默,因為是假日,路上的車輛與人潮都有些多,他們花了比平常多一些的時間才回到家中。他們一前一后進屋上樓,蔣悅踏入主臥房,順手脫下上衣扔到地上,霍重錦已經從后方抱住了他,蔣悅毫不留情地在對方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下,霍重錦沒有出聲,只是身軀繃緊,他松開口之后,明顯的齒痕便留在手臂上。吵架過后,霍重錦總是對他特別溫柔。就像現在,蔣悅明明咬得那么用力,霍重錦也完全不生氣,印在他后頸上的吻依舊輕柔,他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彷佛眼睜睜看著自己沉入沼澤,即將窒息,但不管怎么掙扎都只是徒勞無功,最終沼澤吞沒了他,也包容了他。霍重錦在他的背脊上一再親吻,那種輕微的酥麻感令人有點腳軟,但蔣悅仍努力支撐著身軀,轉過身望著霍重錦。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想,這個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為什么自己一直說不出要離婚的話?容忍到這種地步,已經不只是想與對方唱反調的程度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灼熱的吻從后背蔓延到腰部,那種略微發癢的感覺使他弓起背脊,而對方的手也適時地環了上來,迅速但不倉促地解開他的褲頭,蔣悅壓抑著心底那一絲酸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怒氣——即使是這種時候,他也無法抗拒對方的撫摸,強烈的情.欲令他渾身發燙。蔣悅回過頭,將對方推倒在床上,像準備進食的野獸一樣,低頭在對方身上啃咬起來?;糁劐\身上還殘留著些微尚未愈合的痕跡,大多數是他們上次上床時他咬出來的,他帶著些微惡意用牙齒摩擦腹部尚未愈合的傷痕,而霍重錦的身軀立刻變得緊繃,氣息也趨向沉重,與此同時,對方下半身的器官卻隔著布料抵在他的鎖骨處。他松了口,伸手解開對方的褲頭,臉頰碰到了恥毛,但他不以為意,伸舌舔了舔性.器根部后,便控制著力道咬了一下,霍重錦無動于衷地任他欺凌,即使前端逐漸濕潤,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失態的舉止,僅僅是呼吸變得急促些許。被這么對待一定很痛,但霍重錦什么都沒說,究竟是因為感到歉疚,還是認為這不過是無傷大雅的情趣?蔣悅想不出答案,很快便抬起頭,望向對方。他不知道這時的自己臉上是什么表情,但大概不能用友善或溫和形容,霍重錦伸手撫摸他微熱的臉頰,那種溫柔的碰觸幾乎讓人心酸難耐。「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他忍不住問。「對不起?!够糁劐\神情平靜。這對話看似有幾分關聯,但其實還是各說各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蔣悅想道。不管霍重錦打算怎么做,憑什么由對方來主導他們之間的關系?他隱隱能感覺到對方似乎也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走,于是干脆維持現狀,等他做出選擇,但蔣悅為什么要接受對方的決定?他也是這段婚姻中的當事人之一,不該站在一邊旁觀,茫然地等待對方安排一切。在下定決心之后,蔣悅忽然感到前有所有的鎮定,起身脫下.身上剩余的衣物?;糁劐\很快便靠了過來,在他臉上與肩上一再親吻;如果不是因為察覺到霍重錦總會在這時忘了掩飾眷戀與不舍,蔣悅大概不會與對方上床,雖然吵架之后上床已經逐漸成為某種規律,但他的心情依舊難以平復。霍重錦的動作像他預期的一樣急切,這也算是某種慣例了,蔣悅抬手取出潤滑劑拋給對方,霍重錦的手指很快便依靠那些液體順利地探入他的兩腿之間,一而再再而三地撫弄著入口,又逐漸深入,彷佛是在確認里面的觸感一樣,蔣悅敞開雙腿,審視著眼前的男人,盡管心中依舊郁悶,但仍然會因為對方無心的舉止而感到悸動,更何況霍重錦的臉正漸漸往下,最后含住了他……下.身被熱烈地舔舐吸.吮,后方被溫柔地愛.撫揉弄,在他忍不住宣泄后,霍重錦沒有理會還在斷斷續續溢出乳白體液的前端,反而趁機插了進來,蔣悅顫抖不已,艱難地喘息著,痛楚與快感同時涌了上來,令他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霍重錦很快便抽送起來,進得很深,蔣悅察覺自己的下.身因此失禁般地漏出些許體液,臉上終于泛起潮紅,既有幾分羞恥,又是異常難耐。他能察覺到對方的亢奮,甚至刻意地頂弄他會感到舒服的地方,進出的動作又深又重,蔣悅不禁低聲呻吟,腳趾蜷縮起來,等到對方低喘著在他體內射出來時,他終于松了一口氣。被那樣頂弄著,快感著實相當強烈,但也有種難以負荷的失控感,他并非不喜歡,但也有些畏懼;蔣悅渾身都在發燙,身上一片黏膩,但他明白還沒結束,霍重錦很快便將他翻了過來,從后方再次進入,這一次便緩和不少,慢條斯理地進入與抽出,蔣悅咬著自己的手臂,將臉埋在枕頭上,不知何時眼眶中又漸漸變得潮濕。如果決定離開霍重錦的話,對方的吻與擁抱,還有現在的種種溫柔,往后肯定都會成為別人的東西。而這也是霍重錦最為過份的地方,盡管兩人或許是不得不分手,卻偏偏要讓蔣悅當那個提出分開的壞人,而他一點也不想成為這種角色。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長此以往,他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對霍重錦生出厭惡與怨恨,終究會走到分離的結局——不,或許這就是霍重錦想要的發展。「你是不是出軌了?」他突兀地問道。霍重錦的動作停了一瞬,「什么?」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沒有掩飾茫然。看來不是這個原因。但就像自己先前的猜測一樣,霍重錦確實在等他提出分手,如果是蔣悅主動開口,霍重錦便能心安理得地放下他,回到結婚之前的生活,就像他們相識之前一樣,時不時帶人回家過夜,毫無顧忌地在他們的家中宣泄情.欲。他想像著霍重錦坐在他最喜歡的沙發上,身上帶著沐浴過的溫暖氣息,僅穿著一件浴袍,漫不經心地啜飲著紅酒,而一個看不清相貌的男人伏在霍重錦膝上,竭盡討好地以唇舌取悅對方;光是想像,就令他感到怒火中燒。霍重錦的氣息忽然變得異常粗重。蔣悅回過神來,這才察覺自己的身體太過緊繃,導致對方進退維谷。「……放松一點?!?/br>「不要?!顾麛嗳痪芙^。對方沒說話,似乎微微怔愣。蔣悅心底隱隱生出一絲頹然。這就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了,不管對方令他感到多么難過,他最多也只能進行這種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