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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搶了過去,前者自然心有不甘,于是和自家總編老爸合伙打算把江淮壓下去。“當初可是秦小姐你讓我進蜂鳥的?!苯刺ь^看了眼湛藍的天空,呼出一口氣,“你一向第六感很準,可是這件事怎么就沒有預料到呢?”“世間總有不稱人意的時候?!鼻伢梦⑽P起嘴角,把文稿重新放回文件袋里,無奈的回答,“先不說這個了,關于BACK樂隊的詞稿,你什么時候交給我?江老師?”“都說了別叫我江老師,怪不好意思的?!苯疵嗣约旱牟弊?,“要稿沒有,要命一條,你看著辦吧?!?/br>秦竺舉起手里的文件袋往江淮腦袋上輕輕一砸:“那你今晚最好沒睡覺,小心我翻窗進來搞謀殺?!?/br>“哎呀,我好怕怕呀!”江淮往后縮了一下,沖秦竺嬉皮笑臉地說道,“我就不懂了,一個樂隊的歌詞和我有什么關系?就不能找其他人寫么?我忙著呢?!?/br>“哦?你挺忙?忙著找對象?”秦竺瞥了他一下,接著翻了個白眼。“秦小姐你太小瞧我了?!苯春鋈粶惖角伢枚?,神神秘秘地說,“我忙著看片呢?!?/br>秦竺愣住了,反應過來后對著江淮腦袋又來了一下,輕皺著眉頭罵道:“臭小子整天沒個正經的?!?/br>“你想哪去了?”江淮委屈巴巴地捂著腦袋,“我最近在看紀錄片,動物世界,還挺好看的?!?/br>“去去去,你之前跟我說你以后要帶著你對象天天看片兒......結果是看紀錄片?”秦竺沒忍住笑了起來,“算了我不和你扯了,詞稿你還是趕快寫吧,樂隊急著要,不然的話,他們隊長就來找你談談?!?/br>“讓他來,我江淮還沒怕過誰?!?/br>“那行,我回去和他聯系昂?!?/br>“誒,誒,秦姐,我就說著玩玩兒......要不我請你吃飯吧?”“晚了,我已經說了,人家隊長說會來找你,把錢留著請他吧?!鼻伢门牧伺慕吹母觳?,沖他笑了笑。江淮摸了摸裝著錢包的那個口袋,卻摸不到任何東西,他又把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依然沒有看到自己錢包的蹤影:“奇了怪了,我錢包丟了?!彼仡^看著自己出來的那個出站口,回想了一遍之前發生的所有事,從下飛機開始,直到所有的畫面在遇到撞到江淮的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定格。難怪那時候自己覺得哪里不對勁兒,自己當時的注意力全被手腕上的疼痛吸引走了,根本沒注意到有一只手把自己的錢包從口袋里拿了出來,他懊惱地深吸一口氣:“我靠,被偷了?!?/br>“被誰偷的?”秦竺問道。江淮歪著頭想了想:“一個男的,長相我沒看太清,當時還挺混亂了,啊,也沒事兒,我那里面也沒什么錢,卡都放箱子里了?!?/br>那是余深在之前教他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被人偷東西,只不過江淮從沒遇到過,今天還是第一次。一想到余深,江淮心里就多了股說不出的情緒,從上飛機那一刻開始,他的心情就開始興奮起來,直到下了飛機,雙腳踏上地面的時候,心中那份激動似乎越來越強烈了。在離開余深的這三年,他們倆沒有經常聯系,畢竟跨國電話的費用沒人承擔得起,所以他們倆也不能像其他異地戀的情侶們那樣整天煲電話粥,更何況他倆還是跨國戀,除了在對方生日的時候打一通電話來說一句生日快樂之外,江淮對于現在的余深還不是太了解。想問問他有沒有生病,想問他過得好不好,甚至想問問他,有沒有喜歡上其他人。只不過江淮現在還不在D市,不能立馬跑去見他的余深,他打算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后,就去把他的余深找回來,然后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放開。想到這里,江淮不禁勾了勾嘴角,一旁的秦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時,江淮覺得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只見之前那個不小心被自己撞到,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和口罩的人站在自己身后,手里還拿著那個江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皮質錢包,那人把錢包舉到江淮眼前,江淮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一股熟悉感不知從何而來。“這個,是你的吧?”那人的聲音聽著有些奇怪,像是故意壓低了一般,悶悶的,江淮發誓在他的記憶里從未聽過這種聲音,但,對于這個人,江淮卻覺得自己是見過的,特別是那雙眼睛,見江淮一直盯著自己看,那人把目光挪開,看向其他的地方,用錢包遮住了江淮的視線,“我之前又看到那個小偷偷你的東西,跟著他走了一段路然后把錢包搶了回來?!?/br>“啊,謝謝?!苯唇舆^錢包清點了一下里面的金額,一分不少,那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江淮抬頭盯著那人的身影,半天挪不開眼睛,秦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意味深長地問道:“怎么?你倆認識?”“不認識?!苯匆е麓?,視線卻不自覺地一直跟著那個人。“不認識還那么盯著人家看?!鼻伢糜檬种庾擦私匆幌?,讓他回神,“王邢和總編現在就在總部,你要做好準備,別鬧大了?!?/br>“我明白?!?/br>第49章第四十九章蜂鳥總部位于B市的市中心,是一幢滿是透明玻璃的寫字大樓,那是有王博陽一個創辦的,江淮去過幾次,每次待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個小時,但這一點也不妨礙江淮在蜂鳥的知名度直線上升,以至于他每次去蜂鳥的時候,總有幾個女員工圍在一旁小聲的相互議論著。他們的話題也很有趣,總是圍繞著“江淮有沒有女朋友”這個話題展開,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爭吵起來,又因為自己居然yy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甚至才剛成年不久的人而開始臉紅發燒,這是江淮不經意間注意到的,他抱著看破不說破的態度,甚至時不時轉頭沖女員工們笑一笑,對于江淮這副欠揍的模樣,秦竺表示早已經少見多怪了。江淮跟在秦竺后面默默地走著,他的腦海里時不時浮現出之前在機場遇到的那個男人,太想的太出神,連秦竺叫他名字都沒有聽見,秦竺嘆了口氣后抬手拍了下江淮的腦袋,指了指面前一扇緊閉著的暗紅色大門,示意他趕緊回神。門里面的人似乎在爭論什么,語氣很激烈,即使隔了門江淮也能聽到,雖然聽不太清楚他們具體在說什么,但江淮隱隱覺得和秦竺說的那件事肯定有什么關系。江淮剛打算敲門進去,卻被秦竺一把攔住,即使被攔下了江淮也不惱,這個女人可以說得上是很聰明的,這么些年來一直都是秦竺怎么說江淮怎么做,他現在當紅作家這個位置也是靠秦竺一步一步得來的,所以他很信任秦竺,至少這個女人和門里的那兩個人比起來,是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