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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能過這富貴閑人的日子?!?/br> “那又怎樣?!這么多女子,他娶誰不行?非得那涂家二小姐?”劉景山咆哮道:“我決不允許!你們要一意孤行,我就請旨廢了他的世子之位!” 曾氏嗤笑出聲,道:“你以為你很能耐?只怕皇上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吧!順水推舟的廢黜了,你就慢慢等冊立新世子吧!” 她的話,如一盆涼水一般,將劉景山從頭澆到腳,呆愣在當地。 見情形差不多,曾氏放緩了語調道:“冊立世子,一向只立嫡子。我們就只得然兒和康兒兩人,康兒才八歲,又體弱多病。除了然兒,我們沒有別的選擇?!?/br> 劉景山眼珠轉了轉,曾氏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將庶子養在我膝下?哪怕我豁出性命,也不會讓你得逞?!?/br> 喝了一口茶水,曾氏緩緩道:“我死了,你就更名不正言不順,娶繼室也要花些功夫吧?;噬险钫也坏綍r機削爵,你就是送上門的一塊rou。這平國公府的牌匾,也不知道能掛幾年?!?/br> 劉景山打了個寒戰,用手指著她道:“你這女人,心地怎么這樣毒!娶了你,我是倒八輩子血霉了!” “我毒?”曾氏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道:“你能為了顏面不要這爵位,倒還怪到我頭上?” “我何時說過?”劉景山氣得渾身發抖,道:“罷了罷了!你自己的兒子,愛娶誰娶誰,我不在干涉便是!”爵位和顏面,孰重孰輕,他還是分的清。 說罷,他怒氣沖沖的一甩袖子,摔門而出。 王mama看到他出了門,才小心翼翼的進來,為曾氏重新沏了茶,道:“夫人,你沒事吧?” 曾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色疲憊,道:“這么多年都習慣了,能有什么事?!?/br> 為了兒子,她豁出去爭上一爭,甚至不惜威脅他。還好,結果總算是不錯。她微微一笑,既然兒子喜歡,她這個做母親的,總算沒有令他失望。 ☆、第四百三十四章 信(為王牌皇牌加更二) 徐婉真打開手中的信,細細看了起來。 這是涂芳顏從宋州捎來的信,字里行間,都是她在新婚期間的甜蜜,賀二公子對她的種種愛護和體貼??吹贸鰜?,她的日子過得不錯。 她這是典型的報喜不報憂??!放下信,徐婉真暗暗想道。 以良妾身份進門,怎么可能一帆風順?她在賀家,定然受到不少排擠,只是避免讓自己擔心,才這樣說的吧。 青麥碾好了墨,徐婉真拿出一支鵝毛筆,給她回信。 信中,免不了一陣細細叮囑,囑咐她保重身體、不要跟小人斗氣,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將信封了口,徐婉真吩咐青麥把信拿去驛站寄了。 自涂芳顏出嫁已一月有余,兩人書信來往,放不下的都是對對方的擔憂。 青蘿進房稟道:“小姐,蘇三爺到了!” 蘇良智哈哈一笑,揭開簾子出現在屋內,神清氣爽道:“真兒,你猜我給你帶來什么好消息?” 徐婉真莞爾,這還用猜嗎?問道:“你的研究,成功了?” 蘇良智連連點頭,道:“還是真兒懂我?!?/br> 說著,獻寶似的將手從背后拿出來,手中拿著一個青色小瓷瓶,道:“你看看?!?/br> 徐婉真接過,撥開瓶塞,只覺清香四溢,芬芳撲鼻,里面是整整一瓶小藥丸。跟常見的黑不溜秋的小丸子不同,這些藥丸,通體潔白如雪,只隱隱透出一種碧色。 小心的拈起一粒,徐婉真問道:“這是什么?” 蘇良智撓撓頭,道:“這是我用瀝泉晴月花的枝葉作藥引,研磨而成的還玉丸,可治婦人帶下之癥,有些許駐顏的功效??上Р牧咸?,就只得了這一瓶?!?/br> 徐婉真微微笑道:“恭喜小舅舅,得了一瓶好藥?!?/br> “前些日子,我對你口氣兇了些?,F在想想,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呀?!碧K良智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比徐婉真大幾歲,在他面前,是端不起長輩的架子。 “小舅舅醉心研究,我怎么會計較?”徐婉真道:“我曾經提過,開一間食坊之事,不知道小舅舅有沒有認真考慮過?我已經讓阿哥看了城中的店鋪,倒有幾間合適的?!?/br> 蘇良智有些不確定,道:“除了診脈開方,我是什么都不會,真兒你對我有信心?” “我和阿哥商議過,真要開食坊,我、阿哥、小舅舅,我們三人各出一股,年底分紅。小舅舅負責診脈開方和藥膳方子,阿哥負責找到地方將食坊開起來,我負責食坊的日常經營?!?/br> 這些日子蘇良智一頭扎到研究里面,但徐婉真也沒有閑著。和徐文敏商議過幾次,越發覺得開一間藥膳食坊的法子可行。 “不到半年,小舅舅在京中已小有名氣,不少病人慕名而來。但用膳的地方和醫館要區隔開來,一邊是食客一邊是病人,想必你在用飯的時候也不想被病人打擾?!?/br> 徐婉真侃侃而談,將打算和盤托出,道:“我們可以找靠近大街的店鋪,前面做食坊,后巷做醫館。只要藥膳方子可行,想來不愁客源?!?/br> 聽她思慮周詳,蘇良智點點頭,道:“那就試一試。就算食坊不可行,我也有間醫館在?!?/br> “小舅舅最近若有時間,跟阿哥去看看那幾間店鋪,看看哪一處更加合適?!?/br> “沒問題,我先去辭了館,時間多的是?!?/br> …… 武嬌打開母親的信,一目十行看完,心中不斷思量。 母親怕夜長夢多,想要盡快敲定和徐家的婚事。莊夫人已經上門保媒,徐家只說要考慮一二,態度并不明確。而且,徐家前后拒了幾門親事,都是以徐婉真尚在服孝為名。 “孝”字大于天,哪怕是皇上,也不能強求。 等等,她腦中電光火石的閃過一個念頭,皇上?若是由皇上賜婚呢?皇上對徐婉真是否在服孝并不知情,屆時金口玉言,豈能反悔? 起初,她只覺得這個念頭荒謬,但越想越覺得可行。 還有幾日就是肖太后的生辰,皇上事母極孝,在宴會上抓住時機,提起武正翔的婚事,設法讓皇上賜婚。眾目睽睽之下,武正翔有口難言,難道他還敢抗旨不成? 既成事實,他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下。 武嬌面上浮起一絲笑容,“唰唰唰”寫了回信。這件事要順利,還得她們母女兩人齊心協力。 …… 玉生館內,花楓如沒長骨頭一般,慵懶的靠在軟榻之上。媚眼如絲,十指纖纖,不愧是館內的當家小倌。 在他的對面,坐著風度翩翩的楚王,搖著扇子一派閑適。 “王爺慢坐,奴奴先告退了?!?/br> 花楓柔若無骨的起身,楚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一番,低聲笑道:“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