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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把如此虛弱的畫扇放在眼里,“你難道不知道,我想要你死,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了嗎?” 他說著又一扯朱砂線,畫扇疼得跪在了地上,她當然知道風策子說的是蝕心咒,但是她決不能看著他將其他精怪折磨致死。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意了,如果你不放了它們,那么你的這兩個寶物就會被毀掉,我說到做到?!彼f著就舉起了集魄瓶,眼里的堅決讓風策子猶豫了,他眼珠一轉說道:“你把這兩個寶物給我,我就放了它們?!?/br> “不,你先放了它們?!碑嬌冉z毫不退讓,風策子沒說話,畫扇又把聚魂塔也舉了起來,風策子似是萬般不甘,同意了。 就在風策子轉身準備開鎖的時候,畫扇拿著兩個寶物上前來,風策子突然轉身,蛟龍鞭一抽,畫扇手腕一疼,不自覺就松手,風策子用鞭子卷走了那集魄瓶跟聚魂塔。畫扇一急,祭出一道符箓將風策子困住,風策子詫異非常,不知畫扇何時學會了使用符箓。 但是這符箓于他來說太容易解了,畫扇也知道,立馬又使用了老樹新枝術,有樹木藤蔓的枝干抽長伸進來,將風策子纏縛住。風策子蛟龍鞭跟金錢劍施展不開,便用了大力拽朱砂線,畫扇的心就像被萬千根絲線纏住,狠狠勒緊,最后攪成一團碎rou,讓她痛不欲生。 嘴角不斷有鮮血滴下來,她口中咒語不停,那樹枝把風策子勒緊,風策子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突然間慌了,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個僵尸的手里嗎? 畫扇的意識不斷模糊,眼睛也幾乎要看不清了,只是她一直還在維持著施咒的姿勢。 最后模模糊糊的只看到好像老槐樹伸出枝干插進了風策子的身體里,各種精怪從籠子里出來,爭先恐后地撲向風策子,一口一口地咬掉他身上的rou。畫扇好像聽到了風策子的慘叫,又好像沒有聽到,最后有人在耳邊對她說:“死了,他死了,我們解脫了?!?/br> 她想笑,卻又想哭,身體一放松,整個人無知無覺地倒下去,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里。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終于擺脫這個變態道士了。 ☆、成為靈寵 不知道過了多久,畫扇只覺得體內暖洋洋的,非常舒服,身體每一處都熨帖暢快極了。 她真是好久沒這么舒服過了,閉著眼睛不想起來,這段時間她真的是太累了,此時此刻只想就這么躺著,不用再為任何事,任何人煩心。 但是耳邊為何總有人在叫她,為什么會有各種奇怪的聲音響在周圍,嘈雜不已,讓她難安。她逼著自己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雙雙關切的眼睛,她躺在老槐樹的懷里,四周被精怪團團圍住,即使它們不會說話,畫扇還是能從它們的動作與神態中看出來,它們很擔心她。 “你醒了,我們都怕你有事,醒不過來了?!崩匣睒浯执值穆曇繇懫?,她這才回憶起昏倒前的一幕,忙抓住老槐樹的手,身體緊繃,問:“死了嗎?那個道士真的死了嗎?” “嗯,”老槐樹肯定地說,“不用擔心,那個人死了,我們都自由了?!?/br> 畫扇聽了,松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下自己,發現身上的傷口被包扎好了,后背也沒有那么痛了,更奇怪的是,身體也沒那么虛弱了。老槐樹見她不解便解釋說:“你倒下去的時候,真是把我嚇了一跳,我讓它們把那道士煉制的丹藥都拿了過來。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就一股腦都喂給你了,還有一些靈芝,人參,都是大補之物,我想總不會有壞處。還有,你救了我們,人有句話是飲水思源,知恩報恩,它們身上都帶著傷,但是每一個都貢獻出了靈力給你,就是希望你能醒過來?!?/br> 聽了這句話,畫扇連忙要站起來,老槐樹扶著她站穩,她面有愧色,誠惶誠恐地道:“這怎么可以,你們還都受著傷呢,槐樹爺爺,能不能把這些靈力還給它們,還有你的半顆內丹,我沒做什么,受之有愧?!?/br> “說什么傻話,我們雖然都不是人,但是心甘情愿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再要回去的。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最后都會被那道士給折磨死,現在能夠得到解脫,不都多虧了你嗎?”老槐樹慈愛地看著她,畫扇還想再說什么,屋門突然被踹開,畫扇下意識精神一緊,所有的精怪都嚇了一跳,統統往里面站,惶惶不安地看向門口。 先飛進來的是一只綠色鸚鵡,全身是如碧葉般翠綠翠綠的羽毛,只頭頂有一撮火紅色的羽冠,黑色的小眼睛,眼珠滴溜溜轉著,顯得機靈又俏皮。在它身后是一只紅底白花的大蛇,懶懶地游進來,昂起頭看了一圈,盤成一團堵在了門口。 就在畫扇與精怪們面面相覷的時候,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道士,頭戴紫陽巾,身穿粗布道袍,鳳目疏眉,身后同樣背了一把劍。他看起來年齡并不大,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這相似的打扮立馬引起了精怪們的恐慌,老槐樹想擋在它們前面被畫扇拉住了,她自覺還有力一拼,拿起之前風策子慣用的蛟龍鞭,上前幾步,戒備地盯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一人一蛇一鳥。 兩方人馬對峙,屋內氣氛異常緊張,就在這么嚴肅的時刻,一聲綿長響亮的“不……”突兀地響了起來。那氣味濃烈得讓畫扇也不得不捏住了鼻子,更別提身后的精怪們紛紛用怪叫表達不滿:這生化武器也太強悍了,簡直要受不了。 那鸚鵡飛到道士的肩上,沖著他的發髻啄了又啄,表達它的鄙視。而那花蛇依舊盤在門口,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把頭伸出了門口。 那道士吐掉嘴里的草,眼里有了那么一點兒笑意,“不好意思,可能最近蘿卜吃多了。蘿卜通氣你們知道吧,這一時就沒繃住?!?/br> 他的這個笑話沒有得到多少共鳴,只有一只野兔精聽到蘿卜,眼睛都亮了,被旁邊的猴子一拍又縮回了腦袋。他也沒覺得尷尬,反而向屋內又走了幾步,自顧自的找到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畫扇警惕地盯著他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想要做什么?” “喲,你這個姑娘問題還挺多。不對,我應該說你這個僵尸對不對?”他搖了搖桌上的水壺,發現里面沒有水,又給放了回去。畫扇聽他一語道破自己的原身,更加緊張,手里的鞭子隨時都能抽過去給他一鞭。 偏那道士還不自覺,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我是誰?你們看到了,我是一個道士。這個鸚鵡跟蛇都是我的靈寵。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是因為前些天我聽到有僵尸出沒被一個名叫風策子的道士給制服了。我一時好奇就打聽著過來了,沒想到,嘖嘖……”他看了看地上面目全非的風策子尸體,又掃了一圈這屋子里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