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炮哥吃鍋伐、豬rou販的幸福生活、老干部與蟲首長[星際]、有求必應、冒牌男友、歸鹿、淪陷的戰神[雙性](H)、武林高手、延時愛戀、殊途
普通,性格卻是難得的寬和大度。 難怪傅相公家中那位傅東閣都會與他交往。 魏氏心里重重地一刺。 鄭端望見她的表情,只微嘆:“還是覺得不好么?” 魏氏搖頭笑:“夫君,我沒事,再歇兩天,就能好全了,難為夫君牽掛?!?/br> 鄭端只是凝視著這個妻子。 成親近三年,他與魏氏的感覺卻是一樣的。 兩人之間,永遠像隔著一層紗,看得見彼此的輪廓,卻始終不能真正地靠近。 她固然是個好妻子,管家理事,經營私產,都十分能干。 雖說常愛與貴夫人們來往,卻從來不曾貪圖過對方的金銀。 但是她對上自己的眼神,卻是有溫柔而無情意。 鄭端嘆氣,“若是身子不好,也不用急著去荀府,王夫人這幾日總是會等你一等的?!?/br> 魏氏聽她提到荀家,心中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在被子下的手已經緊握成拳,面上卻還是含著笑意,對丈夫說: “無礙的,約好了的,怎么能失約?!?/br> 鄭端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此,隨你吧?!?/br> 魏氏頓了頓,問他:“夫君今夜可還要與傅東閣赴宴?夜里風大,記得披件衣裳?!?/br> 鄭端笑了笑,只應承下來,還道:“原本傅三郎就不愛外出去酒樓,他常說我們家的廚子手藝好,我想等過幾日,再請他過府一趟,你以為如何?” 魏氏面上平淡,“自然是好的,傅東閣也許久未過來了?!?/br> 魏氏心中暗道,廚子的手藝如何會不好呢? 那是郎君親自安排到他們府上來的。 鄭端不通庶務,也從來不會思量,以自己微薄的俸祿,如何坐擁這樣一個堪比外頭大酒樓鐺頭的家廚。 他更不會發覺,自己與傅淵交好后,恰好府上就換了這么個好廚子。 用吃食引人入府,是很難,卻是最不著痕跡的一種方法。 魏氏在心中猜,或許郎君在知道鄭端入了傅淵眼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計劃徐徐鋪陳開來了吧。 如今,正好因為自己身上發生了這件事,郎君的心意改了,才決定要動手…… 多么可惜啊,傅三郎。 ****** 傅念君這里,該交代的已經讓絲絲去辦了。 絲絲好好地惡心了幾天,才終于能扮出一副嬌弱纖纖的模樣來,派人去給荀仲甫遞了信。 荀仲甫心里訝異,這女人那日都要死要活的,還以為她斷不可能與自己往來了,這會兒卻又想通了? 男人嘛,這樣一個嬌滴滴的舊日相好投懷送抱,荀仲甫自然也不與她計較,且去看看她賣什么關子。 一到春風樓,就見絲絲收拾好了陣仗,正等著他呢。 一對眼睛含羞帶怯,藏著幾分幽怨嬌嗔,直把荀仲甫半邊身子都看軟了,一時顧不得旁的,心肝寶貝叫個不停摟了上去。 絲絲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豬頭,可嘴里卻只能嬌聲道: “什么壞人敢來抱我,不是不記得我了么,還來做什么?” 說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兩捶,更是把荀仲甫捶地心花怒放。 天知道她心里想著的是,恨不得手上多把榔頭。 “寶貝,你不是不愿見我了么?我怎么會不想你,想得脾肺都疼了,不信你摸摸?你那日不是……哎……” “還提那日!”絲絲風情萬種地著瞪了他一眼。 “女子嘛,總歸是臉皮薄的。你卻當真了,荀郎,你是不是覺得妾下賤?” 說罷揪著他的袖子紅了眼眶。 荀仲甫忙去摸她的小臉。 “哪里能夠?我這不是,怕你生氣么?!?/br> 他一聽絲絲竟不生氣,還挺懷念那日的意味,當下更是起勁。 “那日……好不好?” 他賊兮兮地往她耳邊吹氣。 絲絲胃里翻江倒海地惡心,他怎么還有臉問出這種話? 可是一想到傅念君的吩咐,她卻只能點點頭,嬌羞道:“荀大人他好不好?近來……可會想起我?” 語氣小意溫柔,像羽毛輕輕撓過心尖。 荀仲甫一把把她抱到懷里,親了一口美人豐嫩白皙的臉頰。 “好啊,你可惦著我爹,不關心我了!” 似是吃醋,可卻并無半分醋意。 絲絲望著他飛揚的眉眼,心里重重地一沉。 這對禽獸父子,恐怕熱衷此道早已不是一年兩年了。 他們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惡心呢? 他們是父子??! 所以荀家后宅該是個什么齷齪樣??! 絲絲臉上染了一層紅潮,是因為心里怒意和厭惡翻騰不休而致,荀仲甫卻只當她是憶起了那日的甜美滋味。 “怎么?還想著我爹爹呢?小狐貍精……” 說著就要抱著她往床上滾。 絲絲哪里肯讓他得逞,閃身就從他懷里跳出來,嘻嘻嬌笑著: “荀郎好急的性子,你近日不是疼上了邀月樓的蘇瓶兒,你去找她吧?!?/br> “她哪里能同你比?!避髦俑α⒖谭瘩g:“半點滋味都沒有!” 這世上說蘇瓶兒沒滋味的男人可不多,那位邠國長公主家里風流的齊家大郎可都是蘇瓶兒的裙下臣,絲絲何嘗不知。 —————————— 念君:原來哥哥是個隱藏吃貨Σ(°△°|||)︴ 正文 第171章 三日之約(我乃大羅金仙和氏璧加更) 說蘇瓶兒沒滋味? 絲絲冷笑:“荀郎也帶她去別院試過了?” 這話問得露骨,可荀仲甫卻沒否認。 “我爹爹不喜歡?!彼酒鹕韥?,走到絲絲面前,一把扣住她的小下巴: “我爹說了,這種順從的貨色最沒意思,還是你這樣的小辣椒有趣……”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帶了一絲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陰森和冷酷。 絲絲想到了那日自己遭遇過的獸行,那渾身傷痕甚至半個月都消退不去。 荀仲甫的父親荀樂,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