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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狼族和樹人族的故事在祭司之間一直有流傳,所以對于老祭司給出的答案他們并沒有懷疑,他們此時更關心的是樹人林附近還沒有被取盡的異獸rou!然而,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異獸的尸體不僅已經在高溫暴曬中變質,更有聞腥而來的異獸在搶食。他們這一去不僅收獲無幾,還被異獸群追殺,可謂損失慘重。這樣一來,對于沃爾部落的好運,他們更加嫉妒起來。而當他們在青木森林受苦受難的時候,沃爾部落組織所有人手以最快的速度對異獸rou做腌制曬干處理。雌性熬制熱水、提取紅鹽果漿液,雄性扒皮取rou、煮熟曬干。那些沒有盛物功能而被隨意丟棄的獸骨也在茍梁和蒙皓的建議下保存了下來,而在老祭司權威認證大骨湯對雌性和幼崽非常滋補,對度過白月季大有好處的時候,他們更是干勁十足。動員整個部落忙碌了整整十五天,他們才把所有異獸rou保存好。沃爾部落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狼雄和老祭司商量過后,決定將部落重新分工。紅月季還有長長的時間,狩獵和采集當然不能因此止步,但勢必得分出更多的戰力保護部落和采集隊伍——布雷部落可是已經蠢蠢欲動了。狼雄親自帶領四分之一的雄性獸人坐鎮部落,二分之一負責保護外出的雌性并協助采集,剩下的四分之一在另一個經驗豐富的獸人勇士的帶領下按照原定計劃狩獵,三十天與鎮守部落的隊伍交替。蒙輝就在其中。經過噩夢般的白月季,重新捕獵的他以迅猛的戰姿、絕對的實力重登年輕獸人實力第一的寶座,讓狼雄等人大為驚喜和慶幸。而這些,都和茍梁關系不大。此時,他正與蒙皓在圣帕山的深山一角,熟練地……偷蛋。雖然這次蒙皓為部落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但出于狩獵隊和采集隊的安全考慮,他仍然不能與部落的勇士共進退。狼雄認為他駐守部落大材小用,索性就應允了他的要求,讓他帶著茍梁單獨狩獵。蒙輝恢復后,不必再費盡心思地尋找紫花紅月,蒙皓的狩獵計劃就自由多了。首先第一站,就是帶茍梁去了收集各種異獸蛋。這個世界的食物保質期排行榜上,第一是紅鹽果腌制的異獸rou,第二就是異獸蛋。異獸蛋再大也很難讓獸人果腹,卻是雌性和幼崽白月季的主食之一,以前從來沒有出現在蒙皓的白月季存糧食譜上,然而今非昔比……他現在也是有伴侶的人了。想到這里,蒙皓的尾巴甩動得幾乎有了重影。“傻看著我干什么?過來幫我嘗嘗咸淡?!?/br>茍梁看他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笑著招招手說。大白狼伸頭過來,也不怕燙地吃了一口,隨即點頭。其實根本不需要他來確認,這附近被食物的香氣吸引過來的異獸不知凡幾——只是奇怪地,它們都不敢靠近,哪怕在看到蒙皓的白色身軀后陷入暴怒狀態,也只敢在外圍嘶吼幾聲。原因無他,他們恐懼于長生樹根的氣味。長生樹的每一個部位都帶著長生樹特有的味道,樹根部位尤其濃烈。而樹人一族之所以能夠驅離異獸,當然不是因為他們隔了千萬年才會有一次梳發暴動,而是因為長生樹的氣味。而這種味道,獸人聞到只會覺得沁人心脾。當初樹人族長送的三片葉子早就枯萎了,然而蒙皓不是能吃虧的脾氣。從老祭司口中得知長生樹的妙處的他,即使當時十分狼狽,還是趁亂偷偷取了一截根須。茍梁第一次見他取出這玩意的時候,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不記得是誰和我說過,放在手邊的寶貝不取,非傻即蠢?!?/br>蒙皓如是說。茍梁默默地扭開了頭——絕對不是我=v=。第94章菠蘿味的獸人攻(12)紅月當空。青紅黃幾色的果實散落一地,只穿著獸尾化成圍裙的高大男人俯在地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他精悍的脊背上,雖然膚色白皙,但緊實的肌rou讓人無法忽視身體里蘊藏的爆發力。細微的吸吮聲在蟲鳴鳥叫聲不斷的的森林里顯得微弱,若不仔細分辨,看不到被籠罩在男人身下的雌性。被抽走的包裹果實的獸皮正墊在茍梁的身下,蒙皓寬大的手掌捧著他的腦袋,輕易就掌握住親吻的節奏,將他用力地扣向自己。舌頭闖進茍梁的領域闖蕩,熱烈到近乎粗魯的動作充滿霸道的征服欲,當茍梁發出難耐的輕吟聲時,他就激動得更緊密地貼緊對方。塞滿心田的滿足,甚至比身為白獸人的自己第一次親手殺死異獸時更有成就感。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卻極盡溫柔地撫摸著茍梁的脖子和肩膀,泄漏出傾心的呵護。【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10%!】甜蜜的菠蘿香氣滲透每一個呼吸,酸甜可口的魂力源源不斷地通過舌頭的碰撞和糾纏被茍梁貪婪地品嘗,吞咽。他舒服得閉上眼睛,全心投入地和他爭奪甘甜的滋味。直到喘不過氣來。被松開了,濕熱的唇舌還在他的嘴角流連不返,只等茍梁補充完胸腔的空氣,再次發動進攻。茍梁側過頭親了他一口,邊喘邊笑著問:“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很甜?”蒙皓早就忘了接吻的初衷——當時茍梁對于喜歡的青絲果被雄性獸人嫌棄,非要讓他也嘗一嘗,最后以嘴嘗之,和他交換著美食滾作了一處。事實上,青絲果是什么滋味,蒙皓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見他笑瞇瞇的,蒙皓正要點頭稱是,卻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給了正面答復的話,茍梁是不是就不會再“問”他同樣的問題……眼里閃過一道精光,蒙皓聰明地避開了答案,親吻著茍梁的嘴角,啞聲說:“再讓我嘗嘗看?!?/br>窺破他的小心機的茍梁笑得打顫,最后被他親到沉迷,腦子里除了他,什么都裝不下了。至于青絲果?管他呢。兩人吻得密不可分,蒙皓的動作漸漸急躁起來,手掌不斷往下滑,停留在了茍梁的腰側,隔著衣服來回摩擦,迫切地想要除去這一層阻隔。然而,就在茍梁期待蒙皓突破下一步的時候,一只大白狼再次出現,俯撐在茍梁身上——沒錯,是再次。后肢縮起欲蓋彌彰地掩飾某種反應的大白狼蹲在地上,尾巴一下一下地掃著茍梁的額頭,緊緊閉著眼睛平復身體涌起的熱潮的茍梁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白狼低聲嗷嗚,冰藍色的眼睛也藏滿不甘心,但他仍然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而是趴下來,舔了舔茍梁脖子上的汗水,以示安慰。茍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