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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太公平?” 康灼見布丁沒拒絕,光亮竄上雙眸,“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br> 布丁又說:“可你并沒有抄襲?!?/br> 康灼被興奮沖昏了頭腦,說了實話,“是我抄的?!?/br> 布丁微微聳眉,“為什么?” 康灼仍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你拒絕了我,還沒有人敢拒絕我?!?/br> 布丁緩緩拿掉康灼的手,戲還是演全套,“所以你就抄襲,然后嫁禍給我?!?/br> 康灼以為布丁難以接受,再次握住她肩膀,“我當時昏了頭,事后后悔了?!?/br> 布丁闔上眼,“你是怎么做到的?” 紀燃看著布丁,“我有大會議室的鑰匙,我進來,輕而易舉?!?/br> 布丁展出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容,“那監控呢?你怎么躲過的?” 已經坦白那么多,康灼干脆全盤托出,“考完,我幫主任把試卷搬過來,剛走,監控系統故障了,全校監控攝像頭癱瘓。當時我還沒從被你拒絕的情緒中走出來,一念之差,起了歹心,折回來,抄了你的試卷,然后重新判卷。英語沒抄,所以我還是第一?!?/br> 布丁感謝他的交待,“謝謝你,但我還是要拒絕你?!?/br> 康灼只覺一道晴天霹靂,霹的他皮骨血rou,分崩離析。 布丁從康灼僵化的雙手中逃開,退著走向門口,“你看錯我了?!?/br> 康灼目不轉睛的看著布丁,這一刻,他無比相信,他看錯她了。她從來不是一個他使點小手段,就可以輕松到手的人。他大費周章,還是沒能奪來她的青睞,還賠上了他自己。 布丁從大會議室出來,直奔學生會,播音室,打斷中午暴躁的第八交響曲劃時代,不顧學生會值班同學的阻攔,拿出手機,播放了前不久的一段錄音。 康灼的骯臟,人前一張臉,人后一張皮,瞬間洋洋灑灑于三中每一處。 布丁知道,從此,她在汀江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了,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想受冤枉,畢竟抄襲的罪名是要背一輩子的,她只有一個一輩子,她糟蹋不起。 康灼聽到音響傳來自己聲音,拔足跑向學生會播音室,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他攥拳,咬牙切齒,發誓說,他遲早讓布丁知道,在三中,不好惹的,不止紀燃一個。 剛從外邊吃飯回來的盧盛,聽到學校廣播,疾走兩步到紀燃身側,“臥槽!” 紀燃眼看著手機,耳聽著廣播,沒理盧盛的一驚一乍。 盧盛搔搔耳朵,“我沒聽錯吧?廣播放什么呢這是?狀元牛逼??!” 紀燃收起手機,“倒也不算是酒囊飯袋?!?/br> 盧盛咂咂嘴,“以后可不敢隨便開罪她了,這娘們使得一手好手段?!?/br> 紀燃瞥他,“不是康灼那逼先犯賤的?” 盧盛看紀燃站隊明確,也有眼力見兒,“是是是,先撩者賤,康灼活該?!?/br> 走到教學樓,關穎等在樓門。盧盛先走一步,“上去了啊?!?/br> 紀燃沒理人,也朝里走,關穎一把拽住他,“紀燃,我有話跟你說?!?/br> 此時,剛過飯點,吃完飯的學生陸續回班,紀燃和關穎在樓門,著實扎眼。 關穎自然是希望越多人看到越好,這樣她就不用到處去講,紀燃是她男朋友了。 紀燃從沒承認過,跟她是情侶關系,她也因此一直被說成是倒貼。天知道,她有多不甘心。 關穎見紀燃停住,以為他愿意給自己機會,解釋,“我跟彭延川沒關系,我喜歡的一直是你?!?/br> 紀燃聽膩了,“我求你跟他有點關系,然后滾出我的視線?!?/br> 關穎眼淚刷得一下墜下來,噼里啪啦如斷線的珠串,“紀燃……你變了……” 紀燃煩,抽回手來,“很意外?” 說完,他走進樓門,布丁前后腳,關穎卻沒讓她踏進去,一把薅住她帽子,“sao貨!” 紀燃聞聲,轉身,然后就看到布丁被關穎薅住連帽衫的帽子。 布丁沒有愣神,迅速反轉關穎手腕,迫她松開攥住她帽子的手。干脆利落。 關穎吃痛,‘啊——’一嗓子。 布丁繼續朝前走,關穎繼續攔住她的去路,“昨天那一巴掌,你以為就這么完了嗎?” 她不提,布丁亦不計較,既然她提了,那就要說道說道了,“那來算算?!?/br> 關穎被布丁秋后算賬的架勢稍稍唬住了,半晌沒說話。 兩人一樣高,布丁卻顯得比關穎挺拔一截,“你說我打你,那你為什么不說你丟了我的東西?你知道為什么人跟動物有區別嗎?因為人有廉恥心,但我看你,好像沒有?!?/br> 反應再慢,關穎也聽得出,布丁在諷刺她,她沒有布丁的口才,上手要打人。 布丁是不會給她動手的機會的,閃身躲開,致那一巴掌落了空。 關穎鍥而不舍,再次揚起手。 布丁看她純粹是想找茬,不準備跟她浪費時間了,轉身離開。 關穎追進樓門,看見紀燃在臺階處,后面的動作和辱罵都沒施展出來。 布丁對紀燃視而不見,上自己的樓。 關穎指著布丁,對紀燃說:“紀燃,我想知道,她打我,你管不管?” 紀燃不管,但挺好奇,問布丁,“你打她了?” 關穎又覺得丟面子,搶先布丁,說:“她想打,但沒打到?!?/br> 紀燃雙眉微蹙,話對布丁說:“沒打到?你怎么那么笨蛋?” 布丁沒空搭理,繞過他,繼續上樓。 紀燃緊隨其后,“以后別說認識你紀燃爸爸?!?/br> 關穎見紀燃上樓,態度已十分明確,站在布丁那一頭。 她從來沒有這樣被羞辱過,紀燃也從來沒有這樣對她不耐煩過,一時間,女人沒有道理的嫉妒在心底堆積嶙峋,她所有的委屈壓迫著她,把罪魁禍首的鍋扣給布丁。 是的,布丁。一切不幸都是布丁帶給她的,如果沒有布丁,天是藍的,草是綠的,紀燃還是她的, 她絲毫不覺得她的邏輯荒謬又可笑。 布丁回到班上,一半以上的眼神聚集在她身上,看的她一陣不適。 紀燃習慣了別人,善意的,非善意的目光,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妥。 盧盛伸出一條腿不自覺的攔了布丁,“我說狀元,牛逼啊,三兩下把康灼制服帖了?” 沈生間也湊過來,“剛才老楊來了一趟,那臉,綠的都能當臘八蒜就餃子了?!?/br> 盧盛咯咯笑,“她不堅信咱們狀元抄康灼那逼的嗎?打的就特么她的臉?!?/br> 沈生間:“老楊就這點,忒沒勁,人家7班老孫,向來是甭管自己班學生對錯,一律人家的錯,拉著整個班去跟人干架,那都常事兒。咱們老楊啊,唉,女的就是不行啊?!?/br> 布丁聽他倆叨叨半天,“同學,麻煩讓一讓?!?/br>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