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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傻乎了之后對這事因為不解好奇而更激情高漲。嗯,動得比以前要快很多,每一次起落都很有力。紀原感覺這樣對孕雌的身體消耗太大,對蟲崽也不好,可私心又希望繼續。于是精神力不要錢的往雌蟲肚子里送,把蟲蛋包裹了一層又一層。第一次,紀原覺得刺激又舒爽。第二次,喘不過氣,要被吸干了,累死。叫停,雌蟲不理會。開始第三次,氣得炸毛。第四次,破口大罵。第五次,崩潰,哭唧唧。第六次,早暈早超生。第……※紀原醒過來的時候恍惚覺得自己已經靈魂離體了,身體無力,飄忽忽的。過了許久視線才聚焦起來,第一眼看到了亮著暖燈的木質床頂,視線下移,第二眼看到了坐在床邊低眉順眼給他擦爪子的法勒斯。猛地抓起一個枕頭對著雌蟲當頭掄下,當然這個動作現在還只能存在臆想中。身體就像散架了一樣,連根手指都難以抬起,感覺就像再次經歷了一場沒雌蟲引導的生理覺醒。他倒寧愿沒雌蟲,至少不會再經歷一次散架的舒爽。紀原醒來后幾乎沒弄出任何動靜,當然以他現在的生理狀況也弄不出什么動靜,但法勒斯還是感覺到了,那道灼熱的視線。“寶寶醒了,想喝什么粥?”呵呵,意思是他現在只能喝粥了是嗎?那有沒有清水煮雌蟲的粥呢?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正文最后一章(夫夫/婆媳大戰?)第76章正文完紀原不想吃水煮雌蟲了,看著法勒斯在終端虛擬屏幕上調出的拜帖,他覺得自己應該吃雌蟲切片才對。“呼……”紀原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的說:“再多準備些修復液,至少讓我能站起來?!?/br>剛剛法勒斯給他爪子上抹的就是修復液,那點劑量連他身上的痕跡都消不掉,更別說修復內部了。法勒斯垂眸,給紀原擦抹著最后一根爪子。他其實并不想讓雄蟲快速恢復,更希望讓林森見到身上布滿愛痕的雄蟲。這些痕跡不就是說明一只雄蟲對雌蟲喜愛最有力的證明嗎?至于強迫什么的,他已經把勒痕擦掉了,其他蟲絕對看不出。可雄蟲不會答應的,就像雄蟲要修復液一般,如他所料。法勒斯收起沾了修復液的手帕,站起身,問:“修復液已經在浴缸里了,我抱寶寶過去?”“唔?!?/br>紀原應著,視線從法勒斯臉上移開,他還是想讓法勒斯那張俊臉和他的枕頭來次親密接觸,一臉不情不愿的,當他看不出來嗎?還好意思不情愿?也不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弄出來的。但紀原現在就是廢蟲一只,別說丟枕頭了,連走路都得靠蟲抱。作為一只高級殘廢,就算紀原心里不滿雌蟲的態度,也忍著沒當場發作。法勒斯俯下身,緩緩掀開紀原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以公主抱的姿勢把雄蟲抱起來。“嘶……”隨著法勒斯的動作,紀原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脖子以下都被遮了住,現在被子一掀,身上的痕跡簡直觸目驚心。紀原懷疑他身上沒哪個地方沒被雌蟲啃過了。該死,身上的肌rou都被扯得酸疼,雙腿間更是疼得幾欲麻木。哼,等他弄些道具塞雌蟲身體里去,就不信不能把那個地方撐松一點,每次都吸那么緊,是想把他夾斷嗎?法勒斯聽到了紀原抽氣的聲音,以為紀原是被疼的抽氣,這讓他離家出走的愧疚感又回來了。也不說什么,用上平衡性測試時的態度,盡量消除顛簸,穩穩的將紀原抱進了浴室。如果是在以前,紀原累倒后,法勒斯怎么著也會給雄蟲換上一套干爽的睡衣。這次弄得嚴重了些,怕穿衣服時扯疼了雄蟲也就沒換了。這時候也省去了脫衣這一步,彎下身,將雄蟲放進溫熱的乳白色修復液里。紀原躺在浴缸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法勒斯流淌著乳白色液體的手臂。雌蟲剛剛是把他送到了浴缸底,雙臂不可避免的被弄濕。而修復液又是對布料沒有吸附力的,此時順著雌蟲的手臂流下來,像極了昨晚的某個情景。而且,雌蟲臉上還有他留下的咬痕。紀原對法勒斯的不滿忽然就消了大半,反而多了種調戲的心思。紀原勾唇笑道:“雌父臉上也有痕跡,來抹點修復液吧?!?/br>法勒斯不愿意。寶寶給他留下的愛痕,才不要消掉。可是……雄蟲似乎很期待?那就抹吧。法勒斯微俯下身,用爪子沾了點修復液,抹在雄蟲啃的咬痕上,在嘴角和下巴之間的位置。剛抹完一抬頭,領口就被雄蟲扯了住,隨即嘴唇貼上來一個溫熱。紀原并不深入,就是在法勒斯嘴唇上輾轉反側的啃著,待到雌蟲嘴唇鮮艷欲滴才終止了啃咬。“呀,不小心弄腫了雌父的嘴唇,要不……嘴上也抹點?”法勒斯深呼了口氣,眼神略顯幽暗的盯著雄蟲的小嘴,問:“抹完寶寶還吻嗎?”“不要,我可不想吃修復液?!?/br>“那就不抹了?!贝龝馑滥侵焕舷x子。紀原悔了,他一點都不想被他生父眼帶怒火的瞪著。“雌父~抹吧。抹了,晚上我陪雌父玩好玩的?!北热缯f按摩.棒、跳蛋什么的。法勒斯的目光瞥向修復液下的某個地方,不贊成的搖了搖頭:“寶寶需要休養幾天?!?/br>紀原直接伸爪在法勒斯唇上抹過。哼,休養,我不需要提槍上陣也能讓你哭著喊雄主。※林森是踩著晚餐的點到的,為此,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頭發都被紀凌給揪走了一撮。好在他頭發夠多,經過一番搭理,非專業蟲士絕對看不出異樣。下飛行器的時候依舊身姿筆挺,衣擺帶風,自帶出場特效。如果……他的幼崽沒有一上來就把他撲住就更好了。只要再給他一分鐘,先讓他和那只帝國雌蟲對上,他絕對能在氣勢上把那雌蟲碾成渣渣。法勒斯眼眸微瞇的看著黏糊在一起的兩蟲,暗搓搓的磨了磨爪子。自家雄蟲還被那老蟲子抱起來雙腳離地了,雄蟲在外面都不讓他抱的。林森對法勒斯暗氣的樣子很是滿意,如果不是他雄主悄悄掐他腰了,他能把幼崽從院子里直接抱進屋。“雄父?!奔o原在紀凌面前乖巧很多。沒哪只雌蟲不疼幼崽的,雄性幼崽又有天生的本錢,對著雌父當然可以盡情的撒嬌。但雄父不同,有時候雄父才是需要被哄著的。紀原看著握著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