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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損耗,在紀原的幾次努力下,還是成功將法勒斯放倒了。“呼……”看著癱倒在床上雙眼帶霧的法勒斯,紀原重重的松了口氣。掏出手帕擦干凈嘴角的酒液,紀原坐到床邊,將精神力探入法勒斯的儲物器里翻找起來。借結婚后單方面財產共享的便利,法勒斯的一切財產對他都是不設防的,所以他現在能隨意翻查對方的儲物器。“藏得真夠隱秘的啊,在哪呢……”紀原喃喃自語,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爪子握住。雌蟲這么快就清醒了?!紀原驚得看去,雌蟲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直愣愣的盯著他,那雙黑色的眸子中帶著絲妖異的暗紅。“雌……父?”紀原剛喚了句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瞬間的失重,雌蟲把他丟上了床,暗色的雌蟲副翅將他的腰纏了一圈又一圈。“雌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嗎?法勒斯面無表情的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身下無措的雄蟲,然后緩緩解開了腰上的皮帶。“……”紀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松一口氣,雌蟲也只是要他的身而已,至少沒有暴力傾向。紀原看著法勒斯解著腰帶,或許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雌蟲的動作并不怎么利索。紀原還饒有興趣的想著自己就這么躺著是不是太悠哉了?要不幫把手?秉承著樂于助蟲加快進程的想法,紀原還真就幫了把手。解開腰帶后原本安靜乖順的雌蟲卻恩將仇報了,一把扯過雄蟲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直接用剛解下來的皮帶綁了住。“?!”第75章醉酒的新婚之夜·2依舊是熟悉的姿勢,爪子被綁,高過頭頂。身上的雌蟲卻是比上次更加沉默壓抑,就像一只吃飽喝足后姿態慵懶的大型兇獸,而自己則是被他摁在爪下無法動彈的獵物。這只“兇獸”顯然還不急著進食,把他給綁住后還饒有興致用爪子捏起他的下巴,那神情,就如同在鑒定他這個獵物的優劣。紀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雌蟲這是還嫌棄他不成?雖然對法勒斯的態度不滿得很,紀原卻很配合著雌蟲的打量,不曾閃躲半分。而且,在法勒斯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身上的雌蟲。從雌蟲的神態來看,他懷疑法勒斯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甚至雌蟲可能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嗯,一只剛剛蘇醒的兇獸,對這個世界的事物充滿著好奇。紀原自動為捏著他下巴翻來覆去的雌蟲找好了借口,所以接下來法勒斯捏他臉頰、覆在他脖頸處嗅味道也都可以歸為好奇。至于動嘴啃他耳朵,這就過分了??!為拯救自己正接受著雌蟲口水洗禮耳朵,紀原在被綁住后首次掙扎了起來。踢掉鞋子,膝蓋曲起,腳往雌蟲腿上踹去。只要注意高度,別踹到雌蟲的肚子,其他的都可以自由發揮,反正雌蟲的恢復力堪稱變態。紀原剛不輕不重的試探性踹了一下,身上那只專注于啃他耳朵的“兇獸”就立即驚起。猛地轉頭,十分警惕的盯著他的腳丫子,似乎很不能理解為什么這個小家伙會踢他。看著雌蟲那揪心的表情,紀原詭異的覺得有些小心虛,乖巧地放下了腿,雙腳合攏。法勒斯猶疑的看了眼紀原的臉,又看向那乖乖并攏的腳丫子,緩緩從紀原身上起來,往紀原腳部爬去。紀原有種不祥的預感,那種預感在看到雌蟲俯下身,鼻子逐漸靠近他腳趾的時候變得濃郁到了極點。趕緊將自己的腳橫向移開,遠離雌蟲。雌蟲啃他耳朵是就很癢了,要是再到他腳上啃幾口,一想象那場景就羞到沒臉見蟲啊。真是太,太羞恥……紀原想捂臉,可是他的爪子被綁住了。只能像一條被丟上岸的魚一樣,艱難的翻過身,把自己的臉埋進床單里。法勒斯看了看跑開了的兩只腳丫子,又看了看似乎會被悶死的雄蟲,最終選擇了往紀原頭部爬去。用頭將雄蟲的腦袋供著翻了個邊,見雄蟲雖然臉憋得泛紅,眼睛卻還能轉動,這才松了口氣。——還好,沒悶死。紀原:“……”親,你的想法都寫臉上了啊。法勒斯忽的俯下身,與紀原鼻尖相抵,四目相對。紀原感覺雌蟲是在和他確認什么,還沒等他明白雌蟲想做什么,雌蟲已經用臉頰在他臉上歡快的蹭了起來。摩擦生熱中……紀原首次對雌蟲的皮糙rou厚有了深刻的體會,他這細皮嫩rou的臉啊,皮都要被蹭破了。紀原決心要逃,就算是被丟上岸的魚也會蹦跶幾下,沒道理他要乖乖當雌蟲磨皮的工具。不知道是不是法勒斯從剛剛紀原的幾次躲避中積累了經驗,紀原剛準備往旁邊滾,肩膀就被雌蟲的爪子扣了住。雌蟲這時也放過了紀原被蹭得通紅的臉頰,轉而把目標放到了他的衣服上。聽著雌蟲撕咬布料的聲音,紀原是心如死灰的。哈,哈,哈,不愧是只能穿一次的結婚禮服,這一天都沒過去呢,衣服就報廢了。哎,這每一聲衣服被拉扯撕開的聲音都是被攪碎的錢啊……“咿昂,咿咿呀咿呀咿呀呀?”雄父?雌父為什么要撕雄父的衣服?聽著這熟悉的精神震動傳音,紀原僵硬的抬起了頭,果然看到了離法勒斯背部二十厘米處的上空飄著只蟲崽精神體。一時間紀原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趴自己身上的雌蟲踹起來,畢竟雌蟲趴著還能擋住他胸前泄露的風光。紀原沒能猶豫太久,因為他身上的雌蟲已經彈起來了。——呵呵,這胸膛涼颼颼的酸爽。小蟲崽被突然轉過頭來瞪著他的雌父嚇了一跳,瑟瑟發抖著就要哭唧唧了,他雌父就一爪子過來把他揉成球塞回了蛋里。紀原乘機給補了個精神罩,再一抬眸就看到雌蟲滿面警惕的看著他。呦,瞧這護崽子的本能,怎么就沒一愛護雄主的本能呢?紀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抬腿用膝蓋推了推法勒斯的腿,催促著雌蟲快些動。法勒斯沉默著,視線照舊在紀原膝蓋和臉上幾次來回,然后猶疑著俯下身,繼續撕咬開雄蟲身上的衣物。不得不說就算喝酒喝到腦子不正常,某些雌性的本能還是在的。在法勒斯圍著紀原的某處嗅了又嗅,被紀原賞了他的肩膀一腳后,法勒斯就乖乖的跨坐了上去。對于雌蟲的前半部分表現,雖然事故頻出,惹得紀原幾次炸毛,但紀原總體還是滿意的。就算腦子不正常,雌蟲身體本錢在那里,再怎么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