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子再說這話?!?/br> 陳易瀾皺眉說色`情狂,然后甩開他的手。 韓縱這回倒沒攔著,放她安穩進去。馬上要回去,還怕吃不到嗎?也不急在這一時。 陳易瀾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樣不行,韓縱真的一次比一次大膽放肆,這回都敢直接壓她上床,以后指不定要做什么。早點撇干凈才是明智之舉。她沒有撩他,更沒有刻意引誘,但有時候對他好真的沒法控制,也不是別的意思,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習慣。 說白了,她還是不夠狠心,真狠到勁,什么習慣割舍不掉? 她驀地想到好友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要真把他拒絕到底,你倆絕對連朋友都做不成?!?/br> 單純的青梅竹馬已經變質,還指望只要自己拒絕往前,這段感情就能退到曾經?可感情又不是調色盤,變了就是變了,回不去。想退也可以,那只能粉碎。二十多年的感情,她舍不得,真的。 都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但她覺得韓縱在cao控一切,自己非常被動。拒絕對他來說根本無用,一點威力都沒有。那前進呢?可一想到要做他的女人,她就渾身發麻,忍不住想把腿緊緊合攏,然后上身也蜷縮起來。 很疼,也很怕。 沒辦法,韓縱那個色`情狂已經給她造成這種條件反射了。 ☆、欲之初,性本善 35 陳易瀾的人生按照計劃來走,一直沒遇到太大的坎坷, 當然也沒有太多驚喜。但韓縱就正相反, 經受的起起落落比她多。 剛進檢察院從基層做起, 得罪了一個副廳級的高層干部。韓家再厲害也沒法讓韓縱完全免責, 而且他當時的行為的確惡劣,居然找了打手, 把那人揍到右腿骨折, 在醫院打了三個多月石膏。他本心當然不壞, 更不是故意找茬,而是發現那個人猥褻女學生。不用說,這案子必然沒辦成, 還反被對方告誣陷。 他想讓女學生出面作證,但對方卻堅持息事寧人并不愿把事情鬧大。女的,又是學生, 真是絕對的弱勢群體, 而且男權社會,總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這樣的受害者, 覺得她們就是主動獻身。 韓縱惡心那人, 痛揍一頓。爽是爽了, 但后果也跟著來了——被記過, 還被流放。說是協警合作, 但目的地是東南亞三角海,案件性質也是緝毒——這幾乎是一道送命題。 韓部長知道兒子闖禍后,怒道:“你既然這么有本事那就趕緊滾出去自立門戶, 不要讓我管,不要給我添麻煩!” 韓縱偏生也是個拗性子,旁人怎么勸都不肯認錯,甚至冷笑,“沒把他那玩意兒給廢了,已經算是仁慈?!?/br> 韓父簡直震驚,這哪里是檢察官的做派?分明是黑道太子爺。他被兒子氣慪了,轉身就去書房拿直徑足足十公分的家法。但韓母愛兒子,而且幾乎是溺愛的程度,立馬跟丈夫開懟:“韓仕禎,你敢打我兒子試試!” 韓縱從椅子上站起來,拍拍母親的肩膀以示安撫,然后對父親說:“爸,我只是把這件事跟你講明白,并不是要讓你幫我求情。我會服從上級安排,該去哪就去哪?!?/br> 韓母挽住他胳膊,眼淚都出來,“不行,這么冒險的事,我不準你去,”她又轉向自己丈夫,“韓仕禎,你這個窩囊廢,連自己兒子都幫不了嗎?”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錯,我怎么幫他?越幫越錯,最后整個韓家都會被查?!?/br> “那個死老頭猥褻女學生,我兒子要辦他,天經地義!這究竟錯哪了!你當初要他干這行,結果現在又護不了他,你說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失敗的父親嗎?” 韓部長被罵得很不是滋味,但盡量耐住性子,對妻子和緩解釋:“沒有足夠的證據,有些話就不能亂說?!?/br> 妻子卻露出不屑的眼神,“證據?呵,你們男人真好笑……” 你們男人這種論調一出來,韓仕禎就開始頭大,他幾乎已經預感到妻子接下來要說什么。韓縱也知道,這番對話馬上要進入他最厭倦的一個環節。 果然,母親尖刻地控訴:“男人偷腥不就是這副德行嗎,非要留下證據才能證明?韓仕禎,你跟他果然是一路貨色。你肯定巴不得他不判罪,這不代表你也勝利了嗎?”她一邊指責一邊臉上露出譏笑,讓丈夫感到強烈的羞辱感還有自責,自出軌事發后,這樣的次數簡直不要太多,她總是能把話題輕易扯到這上頭。 焦點就這樣被轉移,他們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吵,韓縱反倒得以清靜。略作短暫停留,他抓起外套和車鑰匙離開,每到這時候他就格外渴望自己早點成家立業,也格外心念他的小美人。她真真是他最愛的理想型沒有之一,溫柔嫻靜又那么善良,他覺得她永遠都不會對自己發脾氣。 在奔赴東南亞之前,他還做了一件更匪夷所思的事,約陳易瀾出來見面,鄭重其事地對她說,我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你,我想要一截你的頭發隨身帶著。 她很是莫名其妙了一會兒,后來想到應該是韓縱闖禍那事兒。她說,我相信你會回來的。 韓縱心說,我當然回來,回來娶你。 “為什么直接放棄申訴?為什么不好好找律師幫你辯護?” 他無所謂,“出去歷練一番也好?!?/br> “你沒有做錯,不必接受這種處罰。我愿意給你辯護,但你一直沒來問我,我覺得以你的關系應該找了更好更老道的律師,沒想到你根本沒找。這個糾紛我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會盡……” “不用,”他輕輕打斷她,“所有決定都已經做好?!?/br> “會有生命危險?駐外這么艱苦?”她只知上邊的裁決是“缺乏紀律性,下派東南亞駐外處進行軍事化訓練”,但絲毫不了解實質——這不允許泄露,而韓縱也不會主動告訴她讓她擔驚受怕?!?/br> 她是第一個對他說“你沒有做錯”的人。 他用力地看她,用力摸她頭發,想要把這個人刻在心里。 其實,他最想最想,還是跟她有夫妻之實,哪怕一天、一小時都行。隨心所欲地占有她,在死之前嘗嘗她的滋味,不給自己留下終身遺憾——這種帶點私心的欲望是正常的,如果他真把實情說出來,又以自己性命之憂為由去請求,她或許未必拒絕。 但他說不出來,覺得太自私。如果自己能許她一個榮華富貴的將來和一世安穩,那么可以嘗試。但自己都前途未卜,竟還想著去霸占她身子,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能力嗎? 他大男子主義,覺得一無所有的男人不必被同情,更不必被憐憫。在功成名就之前,男人也不該有所求。對女人的欲望是正常的,但卻不配實現。 所以他是回來后連升三級,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