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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試試看嘛,要是效果好我就去正式紋一個?!?/br>“接下來是不是還要穿鼻環,剪莫西干頭,穿打著釘子的皮衣,騎摩托車,成為街頭飛車族?”沃爾夫岡心痛地捶著胸口,“吾兒叛逆!吾兒叛逆??!”斯科特暴跳如雷:“才不是的?。?!”☆、退學生(3)“那你是要干什么?”沃爾夫岡問。斯科特亮出手上的紋身:“你別小看它,它不是普通的紋身,而是古代魔文,我研究古代魔法多年后自己繪制出了這樣的圖騰,將它紋在手上,可以召喚出無形的利刃!”沃爾夫岡不由自主地朝后縮去:“真的假的?我對人類的事知道的不多,你別騙我?!?/br>“當然是真的!我演示給你看!”說罷,斯科特將左手舉到與眼睛齊平的位置,閉上眼睛,深深吸入一口氣,驅使他與生俱來的力量在血管中奔騰,順著他的手臂,與皮膚上的紋身融合,再通過它們改變狀態,從而發散出去……他用意志cao控著那股力量,想象它們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但那刀并非鋼鐵,而是無形的空氣。他睜開眼睛,呼氣,旋即一道rou眼無法捕捉的利刃自他身前滑過,掠過花叢,而后化作一陣疾風飛散消失,花叢搖擺,幾朵盛放的鮮花落到地上,斷口整齊平滑,猶如被最鋒利的剪刀剪斷了一般。斯科特得意地撿起一枝花,丟給沃爾夫岡:“看見了吧,果然是可行的!我明天就去紋身店正式紋一個,有了‘無形之刃’,我就再也不用怕……”“小兔崽子!把我的花弄斷了!我揍死你!”沃爾夫岡丟下鮮花,對著斯科特劈頭蓋臉一頓痛罵。隔壁的史密森太太聽到了席勒家的sao動,從籬笆上方探出頭,問道:“親愛的,發生什么事了?”席勒家的父子好似動作片里的演員一樣打得不可開交,最后沃爾夫岡從背后勒住斯科特的脖子,制住了他的行動。“這小混球把我辛辛苦苦種的花糟蹋了!”沃爾夫岡向史密森太太控訴。斯科特無力地伸出一只手:“救命……史密森太太……報警……”“親愛的,那可不行,你教父把花園打理成了藝術品,你怎么能隨便搞破壞呢?唉,真是不學好?!敝心陭D人搖頭嘆氣,縮回了自家的花園里。最終斯科特被教父拖回房間,關了禁閉。他一邊捶門一邊大吼:“你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報警!”沃爾夫岡則隔著門板跟他對吼:“那我就告你破壞私人財產!你知道那幾朵花是什么品種值多少錢嗎!”等他們吼煩了,便各做各的事去了。沃爾夫岡接到了多米尼克的來電,他心愛的教子在電話里說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家。沃爾夫岡沒跟他打聽具體出了什么事,根據多米尼克的語氣,可能是一起不期而至的靈異事件,反正等他們回來后有的是時間閑聊,不急于一時。況且,多米尼克的遲到還讓他得到了額外的半天時間,讓他能準備更加豐盛的晚餐。沃爾夫岡一邊哼著歌一邊繼續打理他的花園,將斯科特破壞的那個部分修剪得好看些。斯科特站在臥室的窗戶邊,氣憤地俯瞰著教父忙碌的身影。他迫不及待想去紋身,將“無形之刃”的力量發揮到最大,可他現在被關了禁閉,根本出不了門。他可以從窗戶跳出去,但臥室在二樓,跳下去搞不好會受傷,雖然他是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類男性,跳個區區二樓應該不會有什么風險。更何況沃爾夫岡還在花園里,倘若他跳窗,一定會被看見。該怎么出去呢?要是他能像多米尼克那樣隨意進出靈薄獄就好了,在靈薄獄中,所有的門都是可以打開的,除非它被其他人在靈薄獄中上了鎖,不過沃爾夫岡應該不會無聊到特意鎖上他臥室的門。問題就出在斯科特不能像多米尼克那般隨心所欲,除非多米尼克或沃爾夫岡拉著他,他才能進入靈薄獄,要么就是借助藥物的力量。但多米尼克不在,他的房間里別說是毒品,連一片阿司匹林都沒有,這可徹底難倒了他。“等等……我記得有一個辦法……”斯科特自言自語道,沖向自己的書桌。桌子上堆滿了外表頗有年頭的厚重精裝書和涂寫著常人不認識的文字的紙張,只有一小片地方是空的,仿佛崇山峻嶺中的一個小小山谷。這些書大部分是沃爾夫岡游歷人類社會時得到的收藏品(天知道他活了多久了),有些是斯科特親生父母的遺物,還有一小部分是他網購來的。一般人可能覺得網上售賣的“魔法書”都是騙人的玩意兒,但斯科特真的從里面找出了一些精品。他在高聳的“山峰”上翻翻找找,抽出一本黑色封面的大書,又從書頁里找出一張小紙片,紙片正面畫著一個魔法陣,背面則寫滿了復雜的運算公式。“就是這個!”斯科特喜上眉梢。古代魔法中提到過一種法陣,可以將人或物傳送至靈薄獄。法陣由“基本形狀”和“定位坐標”兩部分構成:“基本形狀”是主體部分,它會打開通往靈薄獄的大門,正是紙片正面所畫的魔法陣;“定位坐標”則表示將會到達的具體位置,只能靠一種復雜的公式計算。斯科特翻箱倒柜,找出一支記號筆,在臥室的地板上繪制魔法陣的基本形狀。畫好后,他擦擦額頭上沁出的汗,爬回書桌,從書本的小山里抽出幾張空白的紙,開始計算他們家的房子在靈薄獄中的位置。他計算得如癡如醉,連沃爾夫岡叫他吃飯的聲音都沒聽見。傍晚時分,他終于得出了一個精確的數字。他將這個數字用古代魔文的編碼換算成若干符文,然后將符文畫在地板上魔法陣外圍的空白處。等他完成這項艱巨的工作,窗外已是華燈初上。斯科特覺得奇怪,都這個時間了,多米尼克怎么還不回來?是路上耽擱了,還是他已經帶著男友高高興興地回來了,可沃尓夫岡生他的氣,沒來叫他?不管是哪種情況,一旦他成功地通過靈薄獄逃脫,那都不是問題。要是多米尼克沒回來,他就去外邊迎接他;要是已經回來了,他就大搖大擺走進客廳,嚇他們一跳。拿定主意,多米尼克咬破自己的手指,擠出幾滴鮮血,滴在法陣上。他親手所畫的黑色線條饑渴地吞下新鮮血液,像是有生命的一樣,當血液被吸食殆盡,法陣迸發出奪目的紅光,紅光中像有一顆心臟在搏動……撲通、撲通、撲通……竟與斯科特的心跳逐漸趨于一致!當他們的心跳完全同步時,斯科特跨進了法陣中。紅光吞噬了他的身體,他的眼睛被光芒刺得生疼,什么也看不見。一陣眩暈攫住了斯科特,讓他步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