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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把大門撞上,又試了一次左手食指。門真的又開了!這一次葉珊瑚沒有猶豫,拖著旅行箱走進大門,反身把門關上。走到房門口,按下了密碼。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葉珊瑚的眼淚在看到淺藍色的沙發和通體金屬的釣魚燈的時候,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了下來。 仿佛時光沒有在屋里留下任何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是葉珊瑚離開時的樣子。茶幾上還放著葉珊瑚隨手扔在那里的一本時尚雜志,一罐吃了一半的干果桶壓在雜志的一角,一袋原味薯片兩包山楂糕和一盒蘇打餅干放在一個透明的大碗里。 客廳的柜子上放著葉珊瑚和扎西的照片,最大的那張是葉珊瑚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挽著扎西的胳膊。兩個人都笑容滿面,互相對視,葉珊瑚的目光里有的是張揚霸道,而扎西的目光里是淡淡微笑。 葉珊瑚走到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起身把旅行箱打開,拿出了自己帶走的唯一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十二歲的葉珊瑚和十八歲時的扎西。伸手擦了擦相框,葉珊瑚把它放回到它原來的地方。 這樣,就和原來一模一樣了! ☆、mama的粉蒸排骨 葉珊瑚拖著一只箱子下了出租車,看了看院門口金底黑字,大大的號碼牌,伸手按了門鈴。 “誰呀!”王子龍和顧及明剛從機場接了張喜妞回來,三個人才要走進屋子,就聽到了門鈴聲。一準兒是老爸老媽新結識的那些退休老伙伴們!嫌得沒事就愛各家湊熱鬧,屋里都快坐滿了! 王子龍把行李箱交給張喜妞,“你們倆先進去,我去開門?!?/br> 張喜妞是王子龍的女朋友,學散打的。處了一年多,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就差結婚了。今天張喜妞剛打完比賽回來,就趕來顧家吃牛牛的周歲飯了。 打比賽的時候右臉頰上受了一點傷,貼了一塊創可貼,張喜妞打算進屋洗把臉,重新換一塊干凈的創可貼,然后去逗牛牛玩。跟著顧及明走上臺階要進屋前,張喜妞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開門的王子龍。 一眼看去,張喜妞啪一聲把行李箱丟在地上,三步兩步跑到大門口,伸手就抓住王子龍的胳膊,另一只手薅住了他抱在懷里的女人,“王子龍!你他媽瘋了!當著我面就敢……” 看到王子龍嘩嘩的眼淚,張喜妞把后半截話咽進了肚子。媽呀!我男人哭啥呢!張喜妞打量起被王子龍勒在懷里,小臉憋得通紅的女人。 眼熟! “珊瑚!”站在臺階上的顧及明大喊著跑了過來。 “珊瑚?”屋里的顧爸爸,王伯伯,顧及亮,掀門簾前后腳走了出來。 “珊瑚!珊瑚!珊瑚!” 王覺覺抱著兒子沖出來,緊跟著陳mama也跑出來,最后出來的是耳背的王伯母。張喜妞自動自覺地退到一邊,讓開地方,近距離目睹了一場喜別重逢的年度大戲。 原來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葉珊瑚! 等葉珊瑚又哭又笑地和家里人團聚完,又恭恭敬敬地和家里來湊熱鬧的退休老同志們寒暄起來,暢談了一小會兒葉珊瑚的兒時糗事,顧爸爸和王伯伯招呼大家吃飯,小二十個人一起吃飯,陳mama王伯伯和張喜妞充當起了服務生。 王覺覺要看孩子,葉珊瑚腳不行,兩個人就索性分了一點飯菜躲到一樓顧爸爸的書房吃去了,順帶說點兒姐倆之間的悄悄話。 葉珊瑚蹲在牛牛的兒童椅前,看著牛牛用四顆大門牙使勁地吃蛋羹,咯咯笑起來,“姐,你還喂奶嗎?” “喂??!”王覺覺又塞了一勺雞蛋羹給兒子。 “牛牛不咬你??!疼不疼?看這門牙,多有勁!” 牛牛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著葉珊瑚,一邊吃一邊伸著手想抓葉珊瑚的頭發。 “疼??!他是越大越淘氣!不過已經開始換配方奶了,打算過完生日就不喂了?!蓖跤X覺把最后一點雞蛋羹喂給牛牛,然后拿了一根啃得都沒rou的雞骨頭塞給牛牛。牛牛頓時眼睛放光,抓著雞骨頭連啃帶嘬。 “可憐的娃!”葉珊瑚看著骨頭嘆氣。 “嘗嘗味得了!吃多了食燒!快吃飯!”王覺覺把葉珊瑚拉回到桌子上,“一會兒又不得空了!” “姐,我大哥平時忙,孩子你一個人帶得過來嗎?”葉珊瑚坐下拿起筷子第一個伸向粉蒸排骨,挑了一塊瘦的,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家里請了個保姆,平時我媽也過去。周六周天我自己帶著,還可以!珊瑚,你回來了住哪兒?”王覺覺夾了一塊藕吃起來,“住爸媽這還是小明哥那?” “哦,我住褐呂,行李已經放過去了?!比~珊瑚吃著排骨說:“扎西還留著褐呂的屋子,門鎖都沒有換。屋里打掃得干干凈凈,茶幾上的零食居然都是新鮮的,冰箱里的食物都沒過保質期,wifi密碼都沒變,扎西的所有東西都在,一件也沒有少!肯定有人定時打掃和照顧,所以,我覺得他還在等我回來?!?/br> “你找了他這么多年都沒有見到他,他還會等你?”王覺覺不信地說:“從他去追你離開首都,我們都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我說珊瑚,你在美國真的一次都沒碰到過他?” 葉珊瑚搖搖頭,“沒有!我一到費城,就被我爸送去醫院,在里面住了半年。出來以后,打他電話,他的電話就一直關機。再后來我動了兩次手術,最后一次手術出來的時候,他的電話號碼就成空號了?!闭f完,葉珊瑚惆悵地看著王覺覺問:“姐,他不會突然駕鶴西去了吧?” “烏鴉嘴!”王覺覺敲了葉珊瑚腦袋一下,“你剛才不是說褐呂還有人打掃嗎?西鄰才不會像你這么狠心,我想他家里一定有什么急事才突然不見的?!?/br> “有什么急事五年都處理不完?”葉珊瑚撓了撓臉蛋,開始啃排骨,“反正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會在褐呂一直等他,就這么定了!” 姐倆多年不見私房話說個沒完沒了,直到顧及明跑來讓抱牛牛去抓周,兩人才匆匆扒拉完飯,把牛牛收拾整齊了抱去客廳。 牛牛從文房四寶,三字經,聽診器,乒乓球,羽毛球,籃球,算盤,笛子,小運動鞋,彩色橡皮泥等等一大堆東西里準確地一把抓起了一把小塑料刀搖晃起來。 “武將!將來從軍,當個軍官!”大家哈哈笑起來。 葉珊瑚點頭,“和她mama一樣,從小舞刀弄槍,將來練成武功蓋世的大俠!” 顧及亮哼了一聲。 葉珊瑚趕快沉思了一下,“將來當個軍醫!軍醫比較好!又能從軍又能行醫!棒不棒大哥?” 陳mama從后面捅了捅葉珊瑚的腰,“珊瑚,別傻樂了!過來!我有話問你!” 等家里的來賓都陸續散去,葉珊瑚被開會□□了一番。說她傻,蠢,笨的人占了絕大多數,斥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