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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賤多給自己留后路,現在有了主兒,也不會翻臉不認過往的恩客。當然,沒有銀子另說,他不做慈善事業。再者,憑他嬌小的身量,跳腳毆打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小于導演,畫面不會太好看。所以,動手打人的是自認護草使者的孟栩。沒辦法,孟栩也不想暴露粗魯,誰讓小于導演那蒼蠅撲rou的造型實在逼迫人不打不行,不打就手癢呢?捋順彼此關系,孟栩覺得這一拳該打,打得還嫌太少,他筆直筆直的弟弟,憑什么叫個看就沒臉沒節cao的流氓兔掰彎了性向?自己是同道中人,他是不會愚昧反對弟弟踏入這條羊腸小路,但是,會心疼會擔憂,因為他太清楚這條路多么崎嶇坎坷。拿出刁鉆刻薄的本事,測試流氓兔對自家弟弟有幾成真心。作為藝術家一定要有相當自信,自戀也不為過。小于導演有的是能量把外來的敵意美化成愛他在心口難開的傲嬌別扭,找茬刁難全部意在吸引他的注意力。別人使盡渾身解數勾引他,他就必須上鉤?非也非也。他是沒節cao,可也不是不挑,他天生不是巴結伺候人的命,刁蠻女王型不是他的菜。哪怕這位女王完全看不出和黝黑粗壯的腦缺肌rou男是兄弟,白皙俊秀,眼尾眉梢帶點兒邪氣的媚,比較迷死個人。倒是岳小賤清爽秀氣的小哥們兒挺合他胃口,白軟軟,嬌嫩嫩,一咬一口甜水。嗉……他都多少日子沒沾葷腥,嫩rou在前,不咬對不起下頭的黃瓜大神!孟翔早過了青春叛逆,可他就是受不了哥哥指手畫腳的那股子霸道蠻橫,仿佛他是個沒斷奶的小毛崽子,兼具弱智癡呆低能,沒有半點辨別是非的能力。深牢大獄里,什么人物沒有?什么事情沒見,沒聽過?他的彎路不能白走,吸取了教訓,學會了成長。關心,他感謝;干涉,不必!有些故意較勁的意思,孟翔不僅不撇清和流氓兔的關系,反而他哥說一句,他頂一句,句句維護流氓兔,偏要把他哥氣到頭頂生煙。“你行,你能,你沐浴愛河,幸福無比,你扭臉看看,你的心肝寶貝干嘛呢?你人在這里,他就敢搞七捻三,看不見的時候,指不定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娶了媳婦忘了哥,孟栩嫉妒區區一只流氓兔在他弟弟心里都能把他比下去。稍一側眼,更惱火風sao弟媳婦居然公開爬墻泡小美人?!騙了他弟的純情還敢不安分,這樣的弟媳婦就欠捆綁了吊房梁,每天愛死愛慕個一萬遍!“他就是貪玩,有賊心沒賊膽。即便他真爬墻,也是我們兩人的事情,不用你多余擔心?!?/br>“我不擔心你誰擔心?我是你哥!”“挾擔心之名行干預之實。哥,我是三十不是十三,有足夠能力承擔自己的責任,解決自己的問題。你關心是理所當然,我很感激也很感動,但請尊重我的選擇,不要干涉我的自由?!?/br>小于導演演技一流,小美人當前,立馬收拾起無賴本質,談藝術談理想談人生,時不時斜眼45度,佯裝文藝青年。岳小賤深知何絡不是好拐帶的,懶得揭發,全當看樂呵。依據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之原則,何絡雖然欠缺自然熟的本事,仍是對小于導演不排斥不忌諱,客客氣氣笑瞇瞇。談及同樣感觸的地方,亦會連連稱是表示贊同。一條不懷好意的大尾巴狼,和兩只年輕漂亮的小綿羊看上去相處得還挺愉快,畫面也挺養眼。直到一尊發散著煞氣的黑煞神從身后薅大尾巴狼的脖領子,拎野兔子似的拎走了披著狼皮的流氓兔。“阿娜答,你吃醋了咩?”流氓兔搭著爪子,裝賢良裝弱小,賊溜溜的兔子眼眨呀眨,分明流瀉出偷了腥的得意。“吃你的豆腐腦!”吃流氓兔的醋?他腦袋又不是泡了醋。他是不忍心民族幼苗慘遭兔子啃。流氓兔要不要這么離譜?當前男友的面,勾搭前男友的好朋友,還勾搭得那么理直氣壯,大大方方……也,也太……太……他想不出怎么形容,總之,堅決反對,不予提倡!“你想吃我的豆腐咩?我這就脫光了喂你吃!”不顧車輛行駛中,流氓兔大刀闊斧扒衣解褲,急不可耐的德行,好像生怕脫慢一秒,孟翔就會后悔退貨。盡管孟翔壓根兒沒打算進他的貨。“你夠了你!再耍流氓,老子把你扔出去!”“嚶?!不要啊,阿娜答,人家會被車車撞死的!”不管行駛安全,流氓兔一把抱住孟翔胳膊,扭動嬌軀活似身上長了蟲。“cao!你丫好好說話能死啊,正常一點能死???!”“切~你個欠缺藝術細菌的?!?/br>頗為嫌棄的松開孟翔的胳膊,流氓兔甩甩頭發,依稀恢復了些曾經的英姿。只維持不到三秒。“啊啊啊啊~~~你丫和尚啊,老子快憋死了!”“你能偶爾忘了下·半身那點烏漆嘛糟么?”“誰烏漆嘛糟?老子下·半身干干凈凈,形狀好尺寸佳顏色正,要多拿得出手有多拿得出手!不像某些腦缺肌rou男,空有rou感勇猛的好軀殼,實際是個廢物?!?/br>“你別激我,沒用?!?/br>“廢話,你要有用咱倆早大戰一萬八千多回合,滾塌N張床了?!?/br>“隨便你歪曲,我不會跟你同流合污?!?/br>“有色心沒色膽,你哥都看出你迷死我,你還死不承認。好,你硬漢,你能忍,我就看你能忍到幾時?!?/br>翻翻白眼,又飄了記媚眼,流氓兔倏然湊近,探出舌頭勾舔了下孟翔耳垂。黝黑的膚色立即透出暗紅,連車子也抽風小跳一下。“你是我褲下拜臣,跑不掉?!?/br>流氓兔笑嘻嘻,信心爆棚。岳小賤幾度想告訴何絡溫玉騁有老婆有孩子,看何絡那副浸yin幸福的樣子,又不忍心。那是何絡的感情,何絡的選擇,他沒資格多嘴。何絡不傻,不會天真到以為溫玉騁這個年紀這個身份,還會單身。不提,不代表不知道不在乎,只是不想提。不提,就可以假裝不知道,假裝溫玉騁還是孤身一人,他們在一起,溫玉騁就會屬于他。不用負疚,也不用出于良心道德,勉強自己切斷感情。至少堅持到再也堅持不下去的那一刻。不是他們遇人不淑,他們這些在歡場上混的,能遇上溫玉騁那樣的已經實屬不易,大大幸運。不是他們臭不要臉,再下賤再不值錢,他們也是人,會孤單寂寞,想有個依靠有個伴兒。或許旁人聽了,會罵他們替自己辯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