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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被警察叔叔拎進了局子。關鍵時刻掉褲子岳小賤和何絡今晚一起登臺的場子不比419,烏煙瘴氣,魚龍混雜。在臺上舞動時,岳小賤就發現混跡人群的猥瑣身影,下臺來,立即請求何絡替他到包廂頂一會兒,慌慌忙忙跑去尋找。被吃了不少豆腐,躲過許多sao擾,岳小賤總算在洗手間逮到換做平時唯恐避之不及的爛賭鬼,并且是人贓俱獲。“這是什么?活膩了怎么死不行,竟然干這個?!”手抓一大包白色粉末,岳小賤漂亮的小臉兒氣到扭曲,恨不能泯滅人性,親手了斷這早就沒了做人資格的賭鬼爹,免得貽害世人。剛剛在臺上,他就覺得爛賭鬼不對勁,偷偷摸摸,賊眉鼠眼,比任何時候都更加令人生厭。特別反常的是,那副德行,很明顯不是來勒索他。除了他,他不認為這個城市還有誰能夠讓爛賭鬼詐到錢。狐疑找來,萬沒想到爛賭鬼干起販毒的勾當。他以為不會再為爛賭鬼失望,誰知爛賭鬼竟還有能力刷新下限,令他的心如死灰,死得更透,灰得更徹底。“小王八蛋,你不給老子錢,就別妨礙老子賺錢!東西還我!”岳廣發眼里,兒子搶走的不是害人害己的毒魔,而是大批大批數不過來的錢,真金白銀粉老頭票子,夠他還債,夠他繼續搏殺賭場。擋他財路,就是擋他活路,誰不讓他活,他就拽誰一起陪葬。“休想!別人害人我管不了,但是你!就算為我自己積德我也絕不會任你再去害人!”氣死親爹,賣掉兒子,毀了好好一個家,爛賭鬼還嫌造孽不夠?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讓他看見,就休想他姑息。岳小賤推開岳廣發,撕開包裝袋,整包白粉全倒進便池。岳廣發窮兇極惡,恨紅了眼,拉扯不動就連踢帶打,嘶吼咒罵。岳小賤不為所動,瘦薄的身軀做阻擋,堅定而堅決的按動水箱,將惡毒的白色粉末送去永不見天日。回化妝間補了些粉,岳小賤一邊活動肩背手腳,一邊趕去包廂接替何絡。掛上完美的職業媚笑,才推開包廂門,蓋過震耳音樂的嘈雜尖叫便沖殺進走廊,緊接著慌不擇路的跑過幾個人,動感音樂戛然而止,昏暗的舞廳燈火通明。岳小賤心下叫糟,連忙叫何絡一起快跑,仍是被涌入的警察叔叔抓個正著,扭送進了局子。溫玉騁正帶著兩個小浪貨在床上鬼混玩雙飛,還沒飛起來呢,就接到電話,知道何絡出了事,趕忙聯系方惟,丟下兩個嗷嗷叫著饑渴的小浪貨,風風火火趕到分局。一路上就打通了所有撈人的關節,走個過場,保出何絡,算在路上的時間,不過半小時。“哥,小賤還扣著呢,你能不能把他也撈出來?”“自己都顧不過來呢,還有閑心管別人?!”溫玉騁不嫌何絡給他添麻煩,可,兩個月沒見,才一見面居然是在公安菊,擱誰,心情也不會太好。不由得,口氣偏向兇惡。何絡原就羞臊得恨不能鉆進垃圾桶,被溫玉騁一兇,立即縮起脖子,活似一只受氣受驚的小烏龜,小肩膀顫顫巍巍,別提多可憐。把孩子嚇成這樣,溫玉騁稍稍檢討了一小下,嘆口氣,控制住情緒。“放心,有人管他?!?/br>溫玉騁這樣說了,何絡不敢不信,受氣包樣的點點頭,緊跟在溫玉騁身后。“怎么回事?怎么整出這么一出?!”“報告隊長,好像是和分局的同志溝通出了問題,他們接到舉報,受命掃黃,不知道咱們在那個場子部署了行動,結果……”“人呢?全跑了?!東西也沒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大小伙子被噴火暴龍般的上司逼問得腦袋快要縮進脖腔,樣子比何絡還可憐,甚至還有人偷偷抬手抹眼淚。行動已然失敗,責備下屬也無法更改事實,魏煒竭力鎮壓怒火,準備與下面分局的同志交涉,稍一側眼,發現大廳另一端的溫玉騁。猶如遭遇挑釁的眼鏡蛇,怒火卷土重來,黢黑著臉,毒辣而兇狠的瞪著溫玉騁。早在狂風般沖進大廳的那一聲爆吼,溫玉騁就看見了魏煒,腦子瞬時發懵,不自覺的定住步子。等魏煒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射過來,溫玉騁總算恢復正常反應,極為不自然的點頭問好,心知得不到友善回應,拽了何絡趕緊走人。何絡始終羞愧的低著頭,未能欣賞到這一幕。魏煒的視線追隨溫玉騁和何絡直到他們驅車駛出分局大院,烏黑的眼眸經由毒火淬煉出另一番深奧。“對不起溫哥,為這種事跑一趟,害你丟臉了。他們問我要聯系人,不然就聯系學校,我實在沒辦法才麻煩你,對不起,真對不起?!?/br>到了自家樓下,何絡把醞釀了一路的話一股腦兒全倒出來,低垂著小腦瓜兒,拼命道歉。溫玉騁沒回應,何絡羞愧更濃,渾身上下似乎發起了燒,guntangguntang,火燒火燎。沒臉再待下去,慌忙要下車。“419原來給你多少出場費,我給你雙倍,以后除了419的演出,哪里也不要接?!?/br>“哥,不用這樣,你已經夠照顧我,我、我還不起你的人情?!焙谓j覺得自己更燙了,連心都燙了。不敢抬頭,怕洶涌的情潮嚇壞溫玉騁。“我用你還?”何絡無聲抽泣,又不想被溫玉騁看到他淚如雨下,一雙手胡亂抹蹭著小臉兒,一點都不顧慮這樣粗魯的摩擦會不會弄傷他的好皮膚。“哭什么,我又沒生氣?小冷屁股越來越嬌氣,娘們唧唧愛掉金豆……唔……”突如其來的擁吻驚爆了溫玉騁眼珠子,忙不迭動手推拒,可指尖才觸碰到那情潮guntang的小身子,立馬輸給從來沒約束過的男性·本·能,改變初衷,轉成深深抱擁。何絡這方面經驗奇缺,況且還是搞車·震,笨手笨腳把自己撞得齜牙咧嘴,連連哀呼,依然執著不肯罷手。幸虧溫玉騁在這方面是個高精尖的老手,免不掉何絡第一次承受的疼痛,最原始的巔峰快感也絲毫沒令何絡錯過。最后,虛軟成一灘,埋伏在溫玉騁同樣汗濕的胸膛前一動都懶得動。度過癲狂后的浮游狀態,溫玉騁把何絡包裹好,抱上樓。然后,禁不住勾引,在何絡的單人床上又翻滾了第二攤、第三攤……直到何絡再也吃不消,掛在他脖子上昏睡過去,才終于止歇。溫玉騁覺得自己應該像每一次鬼混后,馬上離去,可他無論如何狠不下心扯開那么死心塌地依附于他的動人身軀。摟著何絡,閉眼入睡前,溫玉騁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