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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說不準,你這把年紀忙活半天只能換我一聲嘆息……嗯唔……”孟栩天天在自己面前囂張,不管是妒火還是怒火,方惟早就烈火燒身,難以隱忍,岳小賤又這樣撩撥挑唆,若是還能繼續無動於衷,方惟就不是帶把兒的爺們。文火慢燉已經被現實淘汰,他早該發揮男兒本色,把這小家夥吃干抹凈,沈迷在他的手腕里,不能自拔,任誰都拐不跑。亡羊補牢,猶未為晚。方惟總算有了回應,岳小賤想起被拒絕的經歷,心里猛翻白眼快要抽筋,對方惟的虛偽鄙視到極點,心說:叫獸又如何?平素謙謙祥和、正人君子,到頭來還不是逃不出他的引誘,跟他滾上床?鄙視歸鄙視,正格的一點不耽誤。岳小賤把方惟當成舞蹈時的鋼管,整個掛在方惟身上,光溜溜的長腿盤在方惟腰間,刻意提前褪掉小褲褲的小屁股緊緊壓著方惟胯.間,配合小細腰,左扭右擺轉圈圈,給那頭野獸做復蘇。識得岳小賤的意圖,方惟的手滑過他的後背,落在那圓翹調皮的小屁股上,拿捏力道,向自己扣壓揉搓。一邊揉,一邊向躲在溝壑間的小洞口游動。岳小賤說到做到,果然忍住狂野的呼喚,壓抑呻吟,急促喘息,卻使得氛圍益加情.色,彼此的行為越發急躁。龐大壓倒弱小,食指不受阻礙輕松入洞,方惟忿忿發現,身下的小家夥吃定他會破功,業已做好準備,只等他上門服務,長驅直入。那他還客氣什麼?亮出蓄勢待發,和那精致可愛的小粉紅磨蹭問聲好,在抑制不住的驚嘆中,沖抵戰場。岳小賤嗚咽著咬緊下唇,把尖叫堵在喉嚨里,當方惟再度開啟他的嘴唇,又全身戰栗的將全部呼喊送進方惟嘴里,堅守承諾。方惟上下.半身分裂出各自意識,上頭與岳小賤唇舌癡纏,扯弄岳小賤胸前兩點,害得小紅莓又紅又腫硬成紅寶石;下.半身則裝上了馬達,砸夯一般地一次次將雄壯的分身捅進洞xue深處,戳刺那戰栗的凸起。被迅猛的攻擊,震撼的快感整治得快要發狂,岳小賤嚴重後悔,不該招惹長期禁欲者。男人都是rou食動物,常年見不到rou星兒,餓得前胸貼後胸成了皮包骨,猛瞧見鮮亮亮的嫩rou,可不就得瘋了似的往死了造?不光要補回過去的損失,還要吃出供日後回味的富余。身後那樣飽脹,一下下都像要把他的肚腸攪爛,一波波強烈的沖擊著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簡直可以算作凌虐。然而,巨大的快感就在折磨的夾縫中拼搏伸展,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和架勢將岳小賤傾吞。痛并快樂著,腦子里一團團絢爛,抓撓著方惟,本能的放蕩勒索著更高層次的癲狂。身體狂野的配合儼然不足以表達訴求,想要尖叫。緊窒的小洞,柔軟的內壁,潮熱的環境,還有那一股股將他往更深處吸引的渦旋誘惑,豈止滿身熱汗,方惟擔心自己即將七竅噴血。無法想象之前是如何隱忍過來的,他知道這是個要命的小妖精,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禁不住色欲熏心接近他,然後超越了色欲,頗為可恥的彌足深陷。憐他,疼他,愛他。別問理由,感情就是如此。若能舉出一個投入的理由,就可以舉出一萬個反駁的理由,卻仍是抵擋不住,層層深落。此時此刻,他放肆奔涌的不單是欲望,還有自從孟栩離開後,便再沒有奔放過的情感。只是這樣怎麼夠?他恨不能將兩人的血rou筋骨融合為一。“破、破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灰!磬拧?/br>終於還是斷斷續續喊了出來,痛苦并歡愉,岳小賤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喊了些什麼,緊接著,就又被狂風巨浪般的吻吞沒,嗯嗯唔唔,半啜泣半嚶嚀,叫喊不出。得得瑟瑟,哆嗦一陣猛過一陣,在兩具緊貼的身體中掙扎的小粉紅,梗著脖子,已是哭得稀里嘩啦,在某一次比先前都要猛烈的撞擊後,觸電一般,激顫著抖出白漿,臟了自己的小哥哥,也臟了欺負他小哥哥的教授叔叔。撐過高潮,岳小賤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可吸進肺里的全是蕩漾在屋里的曖昧情色,非但不用指望腦子可以變清明,懵懵的,滿溢的漿糊越發濃稠。方惟也顫抖著射了第一發,射完,撲壓在暈乎乎的小家夥身上,劇烈喘息,難以置信幾秒之前激戰之慘烈。好不容易神魂歸位,戀戀不舍的退出消火的猛獸,“啵兒”地一聲,帶出蜿蜒的一道白濁。看看那水漬彌漫的喘息洞口,再看看那緩慢流淌的精華濃液,內射與無套兩個詞大肆復制,削出尖銳棱角,扎出他一後背毛骨悚然。干了!他真讓這小妖精弄瘋了,居然沒用任何安全措施,干了酣暢淋漓那麼一場!離開方惟的體溫,岳小賤的神智也回來得七七八八,覷見方惟見鬼的表情,很是淡漠的冷哼出聲,話帶嘲諷:“現在才擔心?趕緊去醫院消毒檢查,千萬別被我傳上臟病,毀了您堂堂叫獸下半身性福?!?/br>說到感染,他危險比較大吧?他都沒說啥,可惡的叫獸嫌棄個屁?果然,吃到嘴的玩意就不值錢了。叫獸也是男人,擺脫不掉男人骨子里的賤性。“你若有病,我十有八九也逃不掉,依然如此,更不能虧待自己。小家夥,有惹火的勇氣,就得有滅火的耐力。剛剛做得急,這一次,讓我細細品味你到底有多甜?!?/br>猛獸已然出閘,yuhuo便不可遏制,隨便岳小賤輕輕一拱,就鋪天蓋地復燃開來。方惟撈起妖嬈的小妖精,靈巧的舌頭直接捅進正準備抗議的紅腫小嘴兒。“叫獸,你別為了面子逞強,到最後滿足不了我,當心我割了你那大而無用的家夥?!?/br>他青春年少,血氣方剛,豈會跟個中年大叔示弱?哼!續攤就續攤,誰怕誰?!他定要讓可惡的色魔叫獸無精可吐,只能吐血。嘗完方叫獸勇猛頑強的強勁滋味,岳小賤偷空開溜,一時半刻找不到更合適的落腳點,不得已叨擾何絡。岳小賤肯光臨同住,何絡無限歡迎,兩個寂寞的小孩兒聚在一起,寂寞的厲害便減去一半。排舞期間,偶爾也可以偷的片刻清閑,這一點點自由時間,對於自己養活自己的孩子彌足珍貴,堅決不能浪費。結果,不幸出了事。方惟計劃岳小賤再不乖乖滾回來,他就去把那落跑的小逃犯緝拿歸案,當天半夜,便接到消息。岳小賤又遇上掃黃打非,這次沒有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