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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余時中擋在身后不讓警察上前盤問。這時候,尤斯先生終于出現了,他沿著樓梯走下來,連方獄立刻抬手朝他示意,只見他疲憊得揮了揮手,跟隔壁的男人說了幾句話,才匆匆往余時中他們這邊走來。他充滿歉意得跟余時中道了歉,鏡片底下精明的目光一片黯淡:“抱歉,可能要耽誤你們一些時間?!?/br>“余少不能先離開?”連方獄問道。“嗯?!庇人谷嗔巳嗝冀?,正要說什么,另一個人便打斷他們的對話。說話的是剛剛跟尤斯一起下樓梯的男人,他穿著大風衣,沒穿警察服:“尤先生,雖然很唐突,但還是很感謝你的配合?!?/br>尤斯客氣得點點頭,喊了一句羅檢,又道:“這二樓包廂的人全部押送出去了,其他樓層的客人和無關緊要的員工是否可以先放行?”羅檢早就用余光看到了尤斯身后的保鑣和小少爺,今天他該收查的績效已經達到,沒必要再和尤老板過不去,畢竟尤斯的背后是誰,不用弄得到時候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人家既然都肯客氣得起了話頭,他自然樂得做好這層表面功夫。“當然,不相干的人員請盡速離開?!闭f完,伸出手勢示意余時中可以離開。連方獄松了一口氣,準備帶著余時中離開,尤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了句路上小心。“站住?!币宦暫攘?,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連方獄警戒得回過頭,余時中隔著他壯實的身軀,才看出來叫住他們的是一個同樣便裝的男人。他穿著黑風衣,人瘦瘦高高的,卻極有壓迫感,他穿的衣服跟一般警察制服不同,明顯是長官級別,一看就是檢調菁英,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黑色短發撫貼在額鬢,卻不見斯文,反而渾身都充滿尖銳的刺棘。羅檢已經箭步上前打圓場:“白檢,這是別的樓層的客人,讓他們離開,我們也方便做事?!?/br>“我的收索票是整棟建筑物,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離開?!卑讬z察官的聲音就跟他的外型一樣冰冷。“白檢……”白檢察官掃了羅檢一眼,后者就立刻禁聲,他對尤老板視而不見,公事公辦道:“全部押回警局做毒品檢測?!?/br>尤斯趨步上前,語氣已出現了浮躁,但還是盡量保持禮儀上的客氣:“白檢,人贓俱獲,都交給你依法處理,但其他樓層的包廂你也都搜索過了,沒有證據,你這樣是違反他們的基本權益?!彼志徚艘豢跉?,低聲道:“看在這幾年的面子上,白兄,讓我一個方便?!?/br>白檢沒有理他,隨手抬起兩根指頭,便有兩個員警聽命走過來,他不顧尤斯的變色,逕自指揮著部下,道:“把那兩個人帶走?!?/br>尤斯見白檢不識人情,也不跟他客氣了,毫不諱言道:“白檢,你這關過不去,到了局子只是再請局長出來放人,何必?”在一旁唯唯諾諾的羅檢一聽到尤斯把局長都搬出來,才曉得這位小少爺可能不那么簡單,也不禁出言道:“白檢,也搜得差不多了,回吧,這些夠我們忙了?!?/br>“都帶走,叫局長在辦公室等我?!卑讬z無動于衷,把所有人的話都當耳放屁,他話一說完,他的手下立刻圍到余時中身旁,見他們連手銬都拿了出來,連方獄當下壞了整張臉,就差沒動手襲警,尤斯更是一掃斯文的形象,破口大罵:“欺人太甚,白玉棠,你不要以為仗著一張紙就站著理了,別給臉不要臉,這人你動不起?!?/br>“尤老板,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卑子裉拿鏌o表情得踱到余時中面前,即使場面一觸即發,卻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徐徐道:“你越是護越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什么人我動不起?!?/br>連方獄自然把余時中擋個結結實實,余時中也不清楚那個氣勢威人的白檢有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只聽尤斯壓抑著怒火道:“你這是跟杜家過不去?!?/br>白玉棠立刻冷笑一聲:“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為走在法律邊緣的人,才會搞得警界一片拖泥帶水,辦個事都得背書到檢察總長,如果是杜孝之,那更得背到司法部長去了,那還辦什么,總不能讓某些人一直以為國家公安就只是他家花園的看門狗?!彼^腳跟,斜眼削了余時中一眼:“這個人我今天逮定了,押走?!?/br>“你憑什么?”眾人詫異得循著陌生的聲音,乾凈的中低音在昏暗的光線下尤其清亮,正往大門離開的白檢也停下腳步,回過頭面對那抹站出來的清瘦身影,堅毅冷然的表情,和他精致的臉蛋格格不入。“憑我口袋里的搜索票,和我的道德cao守?!卑子裉寐朴频悯饣貋?,居高臨下得看著不自量力的美少年,低嗤道:“你有什么話,看是要哭還是要撒嬌,到警局用局長的電話說?!?/br>余時中制止欲上前的連方獄,他毫不畏懼的迎上白玉堂輕蔑的眼光,義正嚴詞道:“搜索票是準許你搜索這棟屋子,不是準你什么人都可以抓,我不是現行犯,你也沒有拿出確切的證據,我憑什么跟你走?”白檢依舊面無表情,邁開長腿走到余時中面前,連方獄想上前,被余時中用手勢阻止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比他高一個頭的檢察官,不甘示弱。白玉堂的聲音冷得彷佛可以掉下冰錐子:“你要證據是吧,那搜身?!?/br>話一出口,所有人風云變色,連方獄已經臉臭得要上前干架了,尤斯更是斂起精明干練的眼光,羅檢是挑著眉頭大氣不敢一喘,余時中則只是微微縮了縮瞳孔,卻毫無懼色,正大光明得接受白檢的處分。反倒是站在旁邊的兩個小員警,臉色灰青得差不多能抬進棺材了,他們資歷再淺也知道他們現在正身陷什么旁人不語的泥淖,光是青年艷瀲的容顏,能是一般人嗎?兩個人眼巴巴得瞪著彼此,既不敢違逆他們的長官,更不敢冒著危險貿然行事。“不敢?”白玉棠斜眼橫睨兩個倒楣鬼,漠然道:“你們的處分我稍后再議?!?/br>又看向余時中,冰錐般的語調彷佛化開了幾分笑意:“他們不敢,我搜?!?/br>“有什么不可以?”余時中冷冷得看著他。他仰起脖子,坦蕩得展開雙手,白玉棠沒跟他客氣,大手直接伸進他的衣領,大掌一剝,輕易得就把他的毛衣扯到肩頭,整個領口都被他扯到變形,露出隱藏在底下的鎖骨。余時中沒想到他會掀開他的衣服,一時間愣得忘記要阻止他,只見白玉堂用手指滑過他的鎖骨,清楚得按壓在每一個深印的痕跡上,要不是他的氣質比機器還要生硬,余時中幾乎以為他是假用公權力在調戲他。余時中沒時間覺得屈辱,白玉棠已經沿著他的腰線摸到了他的褲頭,男人俐落得摸索他的口袋和所有可能有夾層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