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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求的太多。而趙達達顯然還沒到陳洲這個段位,他對危機一無所知,并無比興奮的謀劃著兩人之后的小日子。趙達達這些天一直在研究耕種。夏天要到了,趙達達已經恬不知恥的將陳洲的這個小別墅當成了他自己的家,而趙達達作為一個勤儉節約的人,每每看到陳洲家的那個別墅自帶的小花園就一臉的心痛。陳洲從小到大就養過兩盆綠植,其中的一盆還由于他的一次出差忘了讓人澆水而干枯致死,另一盆的命運雖然多少好了那么一些,但也只能說是勉勉強強活到現在。而陳洲也隨著年齡增長,對這些花花草草上了點心,但是趙達達要的可不是上一點點心,他是想在這小花園里種菜??!他在各種各樣神奇的品種間選擇,從草莓葡萄到土豆地瓜,開始的時候陳洲還努力規勸他,后來發現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執著,真的上手準備種植大白菜了,他倒也覺得有趣,看笑話似的看趙達達投入到緊張的種菜當中。正式種植那天,陳洲大爺似的搬了把椅子在門口,懷里抱著豆丁,一大一小的兩個影子擋在陰涼處,旁邊還擺了一張小桌,沖了壺茶,饒有興趣的看趙達達耕耘。趙達達撅著屁股倒騰,沒過一會兒就一腦門的汗,再一回頭發現陳洲整個人跟地主似的悠哉悠哉的喝茶吹風,氣的趙達達想把他腦袋給插土里。趙達達醞釀了好一會兒,剛想發火喊一嗓子,就聽見陳洲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說來也怪,這些日子很少有人煩他,相比于之前的接不完的電話,這些日子簡直像是陳洲有了一層信號隔絕墻,清凈的讓人心懷焦慮。所以當趙達達看著陳洲皺著眉頭盯著屏幕的時候,膽小的把那聲堵在嗓子眼的怒喊壓了下去,繼而轉移到豆丁身上,傻笑著要豆丁過來陪他玩。陳洲聽了幾分鐘的電話,而他的人依舊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里,趙達達膠皮的長靴子都陷進地里了,臉上灰突突的,正擺著手讓跳到地上歪腦袋看他的豆丁過去。豆丁顯然對趙達達做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它反而對大白菜比較有興趣,先是用手試探的碰了碰,后來發覺這并不是個有殺傷力的東西,就大著膽子撓了兩下,最后就整個小身子抱著大白菜啃來啃去,一邊啃趙達達一邊趕,兩人倒是玩的不亦樂乎。電話里的聲音也有短暫沉默,陳洲慢慢的發出一聲笑來,眸子很冷,但嘴角帶著弧度:“我知道了,一會兒吧,吃完飯我就過去?!?/br>手機那端的人又補充了兩句,隨后收了線。陳洲嘆出口氣,迎著陽光端起茶杯,閉著眼睛喝了一口:“達達!”趙達達達幾顆白菜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來自豆丁小朋友的傷害,聽見這聲呼喚本能的應了一句:“??!”“吃飯了?!标愔薨驯臃畔?,起身走進陽光里,豆丁看見陳洲過來就松開了葉子已經被它咬的七零八落的白菜,蹦跳著往陳洲身上爬。“你敢!”陳洲看著豆丁兩只踩在泥里黑的不成樣子的爪子威脅了一句。趙達達手撐著腰站起來,滿臉的汗珠,顯得眼睛又大又黑:“豆丁,他不敢打你,是個男人咱就上去?!?/br>陳洲眼角向下,哼出一聲:“我不敢打他,我還不敢打你啊……”他的第二個“打”字念的意味深長,趙達達聽后抽了一下嘴角:“老污公……”“呦,我的達達長大了,都學會腹誹了?!标愔薷鷤€老父親似的說,氣的趙達達翻白眼。“吃什么?!”趙達達走了過來,把縮在陳洲腳下的貓咪抱起來丟到他的懷里,還借機把自己手里的土全數蹭到陳洲身上:“漂亮!”陳洲:“……”陳洲:“吃完飯我出去一趟?!?/br>“去哪兒?”“回趟家?!标愔蘩鸵M廚房的趙達達去了衛生間:“先洗手?!?/br>“哦?!壁w達達進了屋才覺得肚子餓,于是便跟著陳洲老老實實的洗手,他擠了洗手液,把兩只手里全都搓滿泡泡:“用我陪你嗎?你別多想,我就在你家樓下等你而已?!?/br>陳洲把豆丁也扒了下來,按著它的小爪子沖水:“不用,沒多大事,就是回去看看,你不還是得種白菜呢嗎?認真播種,回來我要驗收?!?/br>“老財主!”趙達達擦干凈手,把嚇的“喵喵”叫的豆丁從陳洲手下解救出來,一同奔赴廚房。趙達達又累又困,吃完飯后說什么都要再睡一個午覺,陳洲把他安頓好,然后在車庫里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打車過去。陳家是一個他住了好些年的地方,但無論哪一次回來,他都覺得無比的陌生,好似這里從來未曾屬于過他,而他,也從未屬于過這里。陳志大了后就自己買了套小公寓和陳珂一起住了,而陳洲則是更早,從出國留學開始就再也沒在家里留宿過,就連逢年過節也是自己開車過來打個轉兒,等到時間不早了,他就告別陳父和陳志,一個人在開車回去,所以這么些年來,他從未在家里喝過酒,因為喝酒了,家就回不去了。今天陳家很怪,陳洲按了門鈴,過了好一會兒,里面出來個一身西裝的男人,是他爸的保鏢,跟了很多年了。陳洲隨著他走進去,發現家里從司機到保姆一個外人都看不到。兩人走到二樓,門口還有兩個保鏢,陳洲心里有猶疑,但也并未做何猜想,推開門走了進去。陳父自從上次之后身體就開始極速衰頹,不過好在雖然身體素質已經大不如前,但精神頭還算不錯,整個人坐在輪椅上,膝蓋蓋著一張毛毯,雪白的頭發向后規整的梳著,一雙眼銳利的看著陳洲。趙秘書也在,垂首站在陳父身邊,有些奇怪的看著陳洲。另一面還有一個陳洲沒見過的男人,看樣子得有四十多歲了,穿著灰綠的夾襖,下巴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陳洲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個男人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陳父擺手讓他過來,陳洲沉了腳步,往前走了兩步。就這么兩步,他就知道今天的家門,也許就是虎xue。“陳洲?!标惛负爸拿?,語氣里帶了點陳洲說不明白的味道,好像是確定了什么,又像是有了些殘存的溫暖。陳洲低下頭,目光直視他:“爸爸?!?/br>陳父微微抬了臉,兩只眉毛驀地聳動,嘴角向上彎,但彎了一半嘴角就停滯不前,勉勉強強的算是一個笑。他吐了口氣,喉嚨里嘶嘶拉拉的:“聽說你最近交了一個小朋友?”陳洲不知道他問的是不是趙達達,也摸不清他問這個事情的原因,便模糊的回了一句:“不算吧?!?/br>“不要瞞我,你身邊有能照顧你的人,爸爸很開心?!边@句話從一般的家長口中說出來,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