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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子這會兒一片漿糊一般,腰軟趴趴全靠著他的手攬著—— 她雙眼通紅。 感覺到那大手在她腰間壓了壓,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她的傷口,腰被提起來了一些,然后就著疊在一起的姿勢,緊接著便被進入。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微微瞪大眼,像是一只受驚的貓,眼中還含著淚珠,卻是因為方才的動情而生……她的身體蜷縮起來,深呼吸著努力適應——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撫摸過她的面頰,替她擦掉眼角未干又添新的濕潤。 “……主、主人?!?/br> “叫名字?!?/br> “……” “叫?!?/br> “啊啊……主……玄、玄極……嗚嗚,不要了,你出去——” 零碎的嗚咽聲中,帶著陣陣輕輕的抽氣聲。 搖曳的燭影之中,重疊在一起的人影搖晃。 只聽見少女因為動情而發出的抽泣聲中,男人沉默片刻,隨后他那帶著嘆息的沙啞聲響起,隱約帶著笑意—— “乖了,主人的小劍鞘……下次,別再讓自己受委屈,再叫主人擔心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覺得玄極大哥變態得很,咦(捂臉) 第72章 【諸夏】 最后是花眠被折騰得狠了, 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玄極在后面只管給她擦眼淚, 卻像是要給她一個教訓似的動作并沒有減輕……顛過來倒過去, 花眠想到的沒想到的姿勢都用了個遍,羞得她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最后是哭著跟男人討饒, 求他放過自己……腰也酸腿也疼, 只感覺到那雙大手捏在自己的腰上, 像是要活活將她從此禁錮在自己懷中才好。 “……不要了,別掐那——” 花眠也不確定里屋的情況被外面的人聽見了沒有, 他們又該做何想,反正到了最后她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誰都不是聾子。 等快到了平日里玄極起身時,他這才大發慈悲似的過她, 花眠一下子覺得那束縛著自己的力量放松了,她這才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一下子清醒,在玄極挪開身子的一瞬間拽過被子, 手腳利索地把自己滾成一條毛毛蟲, 滾到床榻里面…… 盡管此時此刻她渾身是汗, 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下的被褥也是濕漉漉一片,具體是汗還是別的什么叫人難以啟齒的東西她都不敢去細想, 頭一撇, 閉上眼睛裝睡。 她聽見身后玄極直接起身,叫了青雀安排人送熱水進來,不一會兒外面就一陣響動……此時屋里的那股子甜膩味兒還沒散去, 花眠想了下青雀他們聞到了沒有,想了想又覺得肯定聞到了,瞬間漲紅了臉,把臉埋進被子里。 片刻之后,豎著耳朵的她又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男人”嘎吱”一聲坐回床榻上,讓她緊張地僵直了背……下一刻,便感覺到被子被人拉了拉,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起來洗洗再睡,被褥也得換了,這樣躺著當心感冒?!?/br> 花眠嘟囔了聲,心想劍鞘才不會感冒。 剛想完,動了動,就感覺腿間有奇妙的東西流淌出來,她臊紅了臉,決定就這么裝死下去算了,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像是要應玄極的話似的,她小小毒打了個噴嚏—— 花眠:“……” 死一般的沉默之后。 她聽見玄極在她身后嘆了口氣,之后伸手將她直接抱了起來,像是剝蠶抽絲似的一層層把她裹著的棉被扒了,期間小心翼翼沒有碰到她的背上傷口,最后伸手將從被窩里拎起來…… 燭影搖晃。 燭光將她白皙的皮膚染成了乳白色,男人垂著眼,在將她身上的被子扔開時,呼吸噴灑在她的背部,帶起一片粉紅……他垂下眼,不小心看到她身上掛著的肚兜下一片雪肌,布滿了他不知輕重留下的紅手印。 呼吸稍稍一窒。 他停頓了下,嗓音有些沙?。骸疤蹎??” 花眠被他問得雙頰緋紅,抬起頭似嗔似怒地瞥了他一眼,低下頭像是自言自語似的緩緩道“現在才來問”,看著他搭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剛剛就是這只手,哪怕他自己中場休息的時候也不肯放過她地在那作怪—— 花眠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快可以煮開沸水。 飛快地抬起頭看了眼玄極,發現他的臉上目無表情,看不出來有什么情緒……只是一雙眼極認真地盯著她,想了想道了聲“一會兒水該涼了”,將花眠抱起來,小心翼翼放進木桶里—— 室內只有陣陣水聲。 相比起一刻鐘前,男人那般話多的碎碎念,屋子里頭安靜得可怕。 花眠坐在木桶里,等水漫過胸口整個人才放松下來嘆息了一聲,將早就被□□得不成樣的肚兜取下來,隨手擱在旁邊的竹椅上……聽見玄極在她身后走來走去,又是拿浴巾又是拿干凈的衣裳,時不時問她一句—— “也不知道你衣裳哪來的,這時候又不好叫青雀去取新的,你便先穿我的吧?” …… “干凈的,只是大約有些大?!?/br> …… “里面的東西得弄出來,自己能行嗎?” …… “……一會兒我去練劍,你再睡會,醒了我若還未回來,就叫青雀?!?/br> …… “無歸那我自然會去交代,你別害怕?!?/br> …… “汐族的事你也不用擔憂,那法術雖然蹩腳,但還是好用的,恢復記憶的只我一個,連青玄都沒有……我猜大約是平日里我們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我在有些免疫?!?/br> …… “但是你法術該學的還是好好學,以后自己防身也好?!?/br> …… “算了,也不一定要學,反正橫豎有我?!?/br> 這般碎碎念。 就像老太太似的。 花眠:“……” 終于等他說得夠了,拿了塊毛巾來,就著花眠用過的熱水濕潤了擦了擦擰干,擦了擦身子——全程還是背對著花眠的,只留給她一個布滿陳年傷痕的結實背部,他把頭發散下來胡亂通了下,又隨手扎起來。 花眠看不下去了,忍著身上的酸痛,摁住他折磨自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