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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前方正把紀念之往草堆里拖的男人,任榆眸色都不變一下,冷淡的問。拖著紀念之的男人‘cao’了一聲:“廢物,連個傷號都殺不了。這樣的人,殺了也不……”可惜二字還沒說完,男人兩眼一瞪,額間出現一個血洞,砰一聲栽在地上。同一時間,任榆的刀鋒在腳下人脖子間一掠。“朗哥?!奔o念之驚魂未定看著走過來的朗稔,眼中還有殘留的恐懼。朗稔拍了拍她的肩,把她交給身后兩個男人安慰。他自己則走向任榆,上下打量一番,眉眼含笑,一副輕佻樣:“看起來還不錯?!?/br>任榆有點迷茫:“這是怎么回事?”對著地上十多具尸體,朗稔聳肩說:“很簡單,有人想要黑吃黑?!?/br>過了一會兒,紀念之走過來向任榆道謝,說起來,任榆這算是第二次救了她。任榆壓根沒理紀念之,只盯著朗稔:“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們身后是一個加油站,周圍地上十多具尸體,有人的,也有喪尸的。任榆明明記得,他在天臺……“嘿,小朋友,是咱們朗哥救了你?!碧K術笑瞇瞇的替任榆解惑,他之前有點討厭任榆的態度,不過這抹討厭在任榆再次救了紀念之之后自然的消失了。說不定人家就是這性子呢。他霹靂啪啦向任榆說:“咱朗哥把你從天臺上抱下來,跑遇喪尸,一手抱你一手殺喪尸,知道你愛干凈,愣是沒讓一滴喪尸血濺你身上。你不知道,那場面老帥了?!?/br>“還有還有,咱朗哥特意洗劫一家服裝店,給你找了好幾件干凈的衣服,還找了水幫你把頭發洗干凈。咱朗哥的承諾,說到做到。說賠你衣服就賠你衣服,說替你洗頭發就替你洗頭發!”朗稔:“你他媽給我閉嘴!”任榆:“你給我洗頭發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一個惱羞成怒,一個喜怒不辨。孟元白拉了下蘇術,蘇術默默隨著他后退兩步,然后去圍著紀念之說安慰的話。嚶嚶嚶,朗哥兇起來好可怕。朗稔輕咳一聲:“對了,還不知道你名字?!彼斐鍪?,“我是朗稔?!?/br>他盯著那只手。朗稔恍然大悟的在身上擦了擦,再遞出去。旁觀的三人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睛。不擦還好,一擦,身上的血都蹭了上去。朗稔心中‘我日’一聲。正要說句話,就見對面的少年忽的牽唇一笑,這一笑,融化對方身上若有似無的冷意,仿佛萬物復蘇似的,怎么看怎么舒爽。蘇術捅了下孟元白:“完了,你看咱朗哥那模樣,算是一頭栽進去了?!?/br>孟元白默默擦槍,頓了大概有三秒的樣子,才揚起聲音:“朗哥喜歡男人?”蘇術:“……”紀念之:“…………”聽到的朗稔:“………………”任榆的笑容曇花一現,他沒有伸出手,只道簡短的吐出兩個字:“任榆?!?/br>蘇術舉手,歡快的說:“小任榆,我是蘇術,你可以叫我蘇術哥哥?!?/br>朗稔一巴掌糊了上去。然后指著擦槍的男人:“孟元白?!?/br>手指移動,落在紅眼眶的小個子女孩身上:“紀念之?!?/br>“你是一個人對吧?”朗稔問。任榆點頭,薩比不算人,所以他回答的也對。朗稔眼睛一亮,就像狼看中獵物那樣的目光:“你看,現在這么危險,咱們也算有緣分,搭伙一起走唄?!?/br>——呸,你這是想泡人家吧BY隊友心聲。任榆不答反問:“你們要去哪?”朗稔指向北邊:“去W市,現在能找的食物越來越少,聽說W市建立了個基地,我們去湊湊熱鬧?!?/br>好歹弄點彈藥。他們的彈藥快要告罄。任榆想了想:“你的意思,到了基地吃的東西會多些?”朗稔總覺得這孩哪里有問題,單獨落下他,指不定會出什么事。先把他忽悠過來再說,因此想也不想的說:“對?!?/br>任榆立刻應下來:“我跟你們一起?!?/br>朗稔啪一聲拍在任榆肩膀,大笑:“哈哈,這才對嘛,跟著哥……”話說一半,感覺手背在灼痛,后知后覺的把手放開。任榆干凈的肩上,一道血紅的五指痕跡。作者有話要說: 遇到任榆前,朗稔從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遇到任榆后,恨不得把自己粘在任榆身上,一秒鐘都不舍得下來。第5章一顆子彈朗稔他們換了輛車,是輛保姆車,當時這車上面,趴著兩具殘缺的尸體。其中一具,以前經常能在電視上看到。經過朗稔的巧手改裝,這輛壞了發動機的保姆車現在看起來相當結實,至少撞撞喪尸還是很給力噠。說來他們也幸運,保姆車上吃的還不少,都他媽是進口的。更重要的是,他們在上面的酒櫥里找到十多瓶名酒。可樂壞了幾個男人,唯一的女人紀念之則找到一板養樂多。這會兒,朗稔坐在座椅上,翻出最烈的伏加特,擰開蓋子喝了口:“爽?!?/br>他把酒瓶往任榆跟前遞:“要來一口不?”任榆找到一整塊巧克力和一個真空裝的奶油面包,巧克力他昨天吃完了,現在只剩一個奶油面包。他搖頭拒絕朗稔的邀請。蘇術在前座哈哈大笑:“朗哥,你明知道榆兒有潔癖,他咋可能喝你喝過的,你就別自找沒趣啦?!?/br>他們五人已經相處三天,這三天,足夠四人了解任榆。其中,最深刻的當屬任榆的潔癖。本來吧,幾人覺得任榆是個冷冰冰不好相處的家伙,但除了潔癖外,他其實很好相處。每天只要不弄臟他衣服,給他點吃的,或者給他準備干凈的水和衣服,他就會在喪尸襲擊的時候,揮著鐵鍬唰唰幾下干掉所有喪尸。簡直就是喪尸絞刑機。總之一句話,任榆這個小朋友,渾身都是寶。大家愉快的接受了他,從對他的稱呼就可以看出來。“說了我叫任榆,不叫榆兒?!比斡艿谖迨渭m正蘇術的稱呼。他撕開面包包裝,一股奶香味頓時傳出來,任榆眼睛一亮,嗷一聲咬掉一大口。再抬頭,唇角沾上白色的奶油,配上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蛋,有著致命的誘惑。偏偏他還不自覺,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奶油,再低頭咬一口,奶油又沾上。朗稔咕咚一聲,再次大喝一口酒。然后也不知怎么的,他的手不受控制放在任榆嘴角,趕在任榆舔掉之前輕輕一勾,把奶油勾下,塞進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