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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你醒啦?”因為太過驚喜,他一時分神,曲子錯亂,跟著他跑并沒有攻擊他的喪尸鼠們在這一刻露出尖利的獠牙,朝任榆撲了過去。“笨蛋!”腦海里一聲尖叫,緊接著一陣波動閃現,任榆的肩膀上突然出現一只圓滾滾的小企鵝。小企鵝揮舞著軟乎乎的小尖翅,咻咻幾下便把任榆身上撲上來的十多只喪尸鼠扇飛。“用次聲波!”薩比跳著腳喊。任榆搖頭:“不行,人類受不了次聲波?!?/br>他剛剛用的是他處理過的超聲波。如果任榆真的想要殺掉這群喪尸鼠,他可以使用次聲波,代價是他會虛弱很長一段時間。以及,周圍將再無一個活物,包括人類。薩比恨恨的用尖翅薅任榆的頭發:“去天臺,把這些雜物引上去,用星光丸群滅!”任榆頓了頓:“……沒了?!?/br>薩比:“什么?”不會是它想的那樣。任榆抿了抿唇:“星光丸沒了?!?/br>薩比:“……”一秒后,薩比在他肩膀上狠命跳著:“我只睡了兩天,兩天而已,你你你……”任榆認真道:“你沉睡的這兩天,我遇到一次鳥潮,兩次尸潮,再加上今天這一次的鼠潮?!?/br>薩比:“…………”我日。任榆拍了拍它的頭:“別擔心,我有辦法?!?/br>薩比垂下腦袋,不作聲。只不過那雙小眼睛死死盯著任榆身后蜂擁而來的鼠潮,密密麻麻,一層疊一層。最近的,疊的都快有任榆腰那么高,看得它毛都要炸起來。這棟居民樓里有喪尸,不過在任榆的曲子下,他們的反應更慢。然后傻乎乎的也跟著任榆往天臺跑,不過還沒走兩步,就被無數的喪尸鼠給淹沒。在這樣的群居喪尸動物面前,單個的喪尸根本不占優勢。到達天臺,任榆連唇色亦變得慘白,薩比最初還在他肩膀上,這會兒已經跳到他身前,張著小尖翅,與這些圍過來的喪尸鼠對視。任榆坐在地上,喪尸鼠把他圍了起來,這些喪尸鼠堆疊的比任榆還高。任榆伸出左手在額間輕輕一碰。只見空無一物的眉心冒出一粒朱砂痣,接著任榆手往空中一抹,一塊正方形的藍土出現在眼前。藍土上冒了五棵細芽,這是才種下沒多久的星光丸。星光丸,成熟周期為七天。他才剛剛種下,離成熟還早得很,但這個時候,顯然等不急了。任榆的右手,憑空出現一只匕首,他將左手腕劃開,血瞬間滋了出來。鮮血的味道讓鼠群更加sao動,有些喪尸鼠的本能甚至壓過曲子帶來的桎梏,朝任榆咬去。這個時候,就體現薩比的專業性啦。但凡躥過來的喪尸鼠,都被他用小尖翅給扇飛。任榆把血全部倒進一只細芽里面,隨著血的浸入,這顆細芽就跟吃了催長劑似的,唰唰長大。最后,在尖端上凝結成果。整個過程,沒要到一分鐘。這是一顆看起來像糖丸一樣的東西,泛著淡淡的清香,體表呈銀色,仔細一看,還能看到上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游動。這便是星光丸。任榆揮手把這顆星光丸摘下來。他輕喘一口氣,眼前黑影點點,腦袋更是針扎似的痛。樓梯口,涌上來的喪尸鼠在減少,整個天臺都被喪尸鼠占據,有密集恐懼癥的,估計看一眼都得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很好。對著這群眼中泛著貪婪的惡心東西,任榆輕輕一笑。星光丸夾在指間,輕輕一彈,落在鼠潮中間。薩比兩只上尖翅做了個奇怪的動作,一層淡淡的看不到的膜,籠罩了它和任榆。下一秒,刺目的銀光呈圓圈狀散開,沒有驚天動地,只有無聲無息。待銀光消失,整個天臺,除了倒在角落面色慘白的少年外,再也不見任何一只喪尸鼠。干凈的令人發指,仿佛這里從來沒有出現過鼠潮一般。樓梯里還有零星的喪尸鼠,或許本能中感覺到危險,它們迅速退到了黑暗中。第4章朗哥喜歡男人?004:朗稔在任榆在出越野車后,跟著就躥出了出去。那一瞬間看到的畫面讓這個歷經風雨的光頭男人愣住。那個漂亮的少年,在領著喪尸鼠跑?他瞇了瞇眼,頓時就要往前跑,無論怎樣,他要去幫他。然而,周圍有喪尸圍了過來。待把喪尸解決完后,少年和鼠潮均早就消失在拐角處。其他人亦從車里爬出來。蘇術四周看了看:“我去,到底發生了什么?尸潮呢?那小孩呢?”沒人回答他。“你們檢查車,看還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話把物資搬下來,找輛車?!崩曙褬屓笱?,一副要行動的樣子。“你去哪?”孟元白問。剩下的兩人也看向他。“救小朋友?!?/br>留下四個字,朗稔猛的躥了出去,速度快得可怕,幾乎只剩下殘影。剩下的三人將快脫出口和他一起去的話給咽了回去。就這速度?只怕是鬼才能趕得上吧。紀念之眼睛冒星星眼:“朗哥真是太棒了?!?/br>蘇術一巴掌拍她腦袋上:“過來翻車?!?/br>紀念之:“哦?!?/br>*靠著敏銳的嗅覺,朗稔在一家居民樓的天臺找到任榆。看著了無生氣、一臉慘白倒在地上的少年,朗稔心中一緊。他幾步躥了過去,第一時間探少年脈搏,感受到上面平緩的跳動時,那口懸在心上的氣才吐了出去。擦!我他媽懸什么懸?朗稔檢查任榆的身體,身上倒是沒發現咬傷,但在他手腕上發現了纏著的繃帶,上面浸著血。這個時候,朗稔沒有想這是咬傷還是其他什么傷。而是在想,這孩子身上除了一把鐵鍬,沒有其他東西,那這繃帶是從哪來的?!*任榆是在一陣槍聲中醒過來的。準確的說,是被薩比叫醒的。“你要再睡,估計你就得被扎成刺猬?!?/br>然后任榆就醒了。眼睛還沒睜開,手已經猛的抬起,握住襲擊者的手腕,用力一擰,痛呼聲立刻響起。下一秒,任榆睜開眼。瞬間奪過對方的刀,身子一扭,借力從地上起來,順便把襲擊者頂在地上。他的膝蓋頂在襲擊者背上,另一只腳踩在對方手上,一手執刀放在對方脖子,手微微一抖,鋒利的刀韌劃了一條口子。對方感受到,殺豬般的叫了起來。“放開她,不然,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