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地走出日門月宮了?!?/br>“流氓?!倍艂髀灾唤o予這二字評價?!安贿^你這樣也是最好的逃脫方法,但……可苦了那日月雙君吧?”“據烈老頭說除了陪我那十年,我逃了那四年也要算在他們頭上?!毕墓旁滦Φ胘ian狡。“那之前我們這里的分教受襲……”夏古月道,“嗯,雖然我那時不能拜托武林之人,無戰莊又為你們的手段所制,但既然你能想到武侯府,難道我自己便不懂得利用么?不驚動那老頭子只讓方留衣動手的方法多得是?!?/br>杜傳略道:“你一開始的就打算引我們其他人關注日門月宮,自己則去接近帝君?”夏古月反問:“解鈴還需系鈴人,我身上背的罪名難道還能自己一個個去洗清?”杜傳略嘆道:“你也不是好人?!?/br>夏古月道;“怎么會?”杜傳略再翻白眼,“不知羞恥?!?/br>夏古月也嘆道:“……大概吧,我也覺得自己變了,有種不上不下的別扭感。當初在霧瀲山知道自己已正名,一瞬是該高興的,但涌上心頭的卻是無謂的對秋紅——那時我不知道你也被牽連了——的擔心和對他的不滿。但我又在擔心什么、不滿什么、懷疑什么呢?”杜傳略琢磨了一下,給了一個結論:“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繩?!?/br>夏古月一怔,“……也許你說得對?!?/br>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似乎有些低落。杜傳略笑了笑,“但這也證明了你是個好人,也許這正是帝君喜歡你的地方,你并不需如此?!?/br>夏古月靜靜道:“多謝你的安慰了……嗯,終于有人來了?!?/br>“是啊,這一餐早飯吃了三刻鐘,這兩人也真是矜貴了?!倍艂髀员г沟?,終于喝了一口手中杯里的茶。十五晝夜無人靜庭院那邊,傳來了兩人的腳步聲,一輕一重。明顯地,來的兩人一個身懷武功,一個則只是普通人。不多時,這兩人已走到大廳門口。來的這兩人,一人穿著淡青的長袍、同色的薄蟬紗,長得幾近膝蓋的柔軟云發分成三束,繞成一條至腰的辮子,兩鬢的頭發則用青色的細綢條固定住,眉黛唇櫻,無一絲俗氣、無一絲妖媚,卻風情萬種,清冽柔和,很容易使人從心底里生出一種幾近邪惡的虐念;另一人一身干凈無塵的白色麻布衣,頭發一絲不茍地全都束起,冠于腦后,星目劍眉,舒爽清潔,但這種極端的端莊中又隱隱透著些妖異的氣息、以及一種古怪而讓人不敢接近的距離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兩個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特別是穿著淡青蟬紗的那人,無論是以男人或女人的眼光去看,都可說是傾國傾城。杜夏兩人只覺得眼前一亮。他們兩人見過的美人不少,本不該如此吃驚,但到來的兩人風格如此特別和鮮明,只需看過一眼,你便不可能忘掉。大概是守門的童子已通報過,這一青一白兩人到了大廳前,便很自然地走了進來。“不知兩位清早造訪,所為何事?”說話的是那穿著淡青蟬紗的男人。他說話的聲音非常清脆,仿佛是山間隨著地勢跳躍的泉水。杜傳略放下茶盅,站起身來,拱手向兩人一揖,“想必笛神醫還未忘了杜傳略吧?”“尸神醫”是江湖上對笛長歌的戲稱,在本人面前——特別是你還有求于他時——是無人會如此稱呼那白衣人的。身穿白麻衣的笛長歌用那雙星目掃了面前兩人一眼,臉上浮起一個冷淡甚至略帶嘲弄的笑容?!耙沟鄢鍪铝??”“正是?!?/br>“既要速成,自然要付出代價,他想必也是知道,所以才不再找我,你們又何必多此一舉?”笛長歌一邊說著,一邊領著旁邊的男人坐到主人位上。那種恭敬著緊的程度,仿佛他是那男人的侍童。那柔美的男人很自然地接受了笛長歌的伺候,坐下后拉著后者,讓他坐在自己旁邊。“你又如何知道帝君已經放棄?”杜傳略一皺眉,“他只是要事纏身,暫時來不了而已?!?/br>笛長歌眨了下眼睛,說道:“夜帝精算之名,果然不虛?!?/br>夏古月問:“此話何解?”笛長歌一笑,還是那種冷淡的笑容,“我這里有幾句話,是當年他傳給我的。說若那功夫失了效,又有人來求我的話,便念與此人聽?!?/br>杜傳略緊張起來,“是……什么?”笛長歌略略一想,道:“不許來,否則就要有失去性命的覺悟!”這句話說出時,笛長歌是模仿著梁十三的語氣的。他仿得極似,令人仿佛真的看到梁十三用那種居高臨下、強硬無理卻又讓人信服、無與倫比的氣勢在杜夏兩人面前說了這句話一般。不許來?!否則就要有失去性命的覺悟?!夏古月當場便臉色大變,“他打算做什么?!”笛長歌很是悠閑,回答道:“我不知道?!?/br>得到這個等于是廢話的答案,杜夏兩人相視一眼,都不明白梁十三打的是什么主意。最后還是夏古月定了主意,“無論他說什么,這一趟隱月谷,我是去定的了。而很抱歉,我需要你的幫忙,若有什么條件請說吧?!?/br>杜傳略再看了一眼夏古月,也默認了他的做法。不曾聽到笛長歌傳的那句話,說不定他們還不會這么迫切地想趕到隱月谷去;而正是因為梁十三的阻止,兩人的意愿才更加堅定。笛長歌看了兩人半晌,終于挑眉道:“要我去也不是問題,只是你們也知道,現在我不是孤身一人……”說著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再笑道,“若我離開了,時丹有什么差錯,那可麻煩?!?/br>夏古月心中嘆一口氣,稍微為自家老頭默哀一下后,道:“笛神醫說的是戶部侍郎三子之事吧?放心,稍后我會讓方留衣留意他的,絕對不會讓時生閣出大問題?!?/br>要說最近玫坊十二街里最頭等的八卦,大概應屬圍繞在時生閣閣主時丹周圍的風波。京城里仰慕時丹之姿的達官貴人多得難以數清,之前由于時丹生了一場大病后宣稱身體不適,不再待客,從老鴇手中接下了現在的時生閣,又有夏芳、秋糜、冬炅三位只在風韻上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