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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自己,那不過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他甚至,還在夢到那些事情。像自我催眠一樣,斂惜知道自己,總有一天,再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能輕描淡寫的拿起放下,就像這些真的只是夢境而已。這么想的時候,心口就會有點悶。不疼,只是有點悶。他抓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慢慢的陷入了睡夢。黑色的虛無空間,星光在天際的另外一邊,組成璀璨的銀河。星座按照各自的規律排列著,光芒照亮了夜幕。惡魔之門。斂惜站在那里,看著那個背對著他,一頭銀色長發的男人,緩緩的走了過去。“亞撒?!彼雎暫暗?。亞撒轉過身,微笑著看著他,銀色的長發像月光一樣,從他的肩膀,一直垂到腳踝,然后安靜的散落在他的黑色袍角上。“你的世界,很,很新奇?!彼遄弥~語,緩慢的說著:“我看到很多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它們,很神奇,也很有趣?!?/br>“但是,我不喜歡你的世界,一點都不喜歡?!眮喨鑫⑽⒌拖骂^,繼續說著:“它太吵鬧,太快,也太陌生了?!?/br>他抱著手臂,抬頭看了一眼斂惜,然后微笑的說道:“我想家了?!?/br>“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想念那里,我被困在那里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墒乾F在,我仍舊開始想念它了?!?/br>他伸出手臂,輕輕的碰了下斂惜的臉頰,輕笑著說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好,你就該是這個樣子?!?/br>斂惜沒有閃躲,但是在亞撒收回手之后,他卻忍不住揉了揉被亞撒觸碰過的地方。亞撒不以為意,他仍舊微笑著說道:“斂惜,我要回去了?!?/br>他說著,卻忍不住笑出了聲音。“走之前,送你件禮物吧,算是賠罪。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禮物的?!?/br>他說著,轉過了身子。斂惜沒看清他是怎么離去的,在他看來,亞撒似乎是一步步踏入了璀璨的銀河,然后消失在一片細碎的銀色光芒中。斂惜看著他消失,然后緩緩的閉上眼睛,放任自己被失重感一點一點淹沒。黑色的空間漸漸抽身離去,斂惜再次睜開眼睛,米色斜紋格子花樣的床單,帶著一點暖意的溫馨色調。斂惜眨了眨眼睛,雖然剛剛醒來,但是他卻比入睡之前更加疲倦。他伸出手去夠手機,想看看自己這次究竟睡了多久。如果時間還早,那就再多睡一會……但是,伸出去的手,卻碰到了某種溫熱的觸感。斂惜愣了愣,然后不敢置信的,慢慢抬起了頭。就在這個時候,臥室門卻突然被暮曉莽撞的推開了。她舉著手機,興高采烈的說道:“嗨,我剛剛想到一人,絕對符合……”她眨了眨眼睛,傻了。臥室中央的那張單人床,被兩個男人修長的身軀填的滿滿的。一個是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哥哥,另外一個,卻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好看男人。黑色的頭發,深邃的眉眼,鼻梁挺直,薄唇紅潤。只是淡淡的一眼掃過來,就讓暮曉忍不住立正站好。要長相有長相,要氣場有氣場,活脫脫從男模雜志走出來的一樣。而這個男人的一只手臂,正攬在自家哥哥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更是直接環繞在斂惜背后??雌饋?,就像是把斂惜整個人抱在懷里一樣。而他低頭看斂惜的目光,更是溫柔的能滲出水來。暮曉傻了半分鐘,然后突然醒悟過來一樣,迅速退出了房間,還順帶關上了房門。“不用管我,你們繼續,繼續哈?!?/br>斂惜覺得自己腦子里一定有某一根神經搭錯了。他抬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問了一個傻問題:“繼續什么?”安格斯笑笑,低頭用鼻子蹭蹭斂惜的額頭,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別管那個,你再睡會吧。你睡著的樣子很好看,我還沒看夠?!?/br>斂惜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但是在再次失去意識之前,他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而廚房,像木頭人一樣站著的暮曉,也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她機械性的洗著碗,然后突然狠狠地把手里的洗碗棉砸進了洗碗池。她終于想起來什么不對了。自己一直再客廳,那那個男人,到底是怎么進斂惜的臥室的?!……只有一種可能了。暮曉悲憤欲絕的切齒道:“斂惜!你居然背著我藏男人?。?!”第70章番二青年的樣子,很好看。五官不算精致,皮膚不算白皙,眼睛下面,還帶著疲憊的青黑色痕跡。明明只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長相,可是安格斯就是莫名的覺得,青年的樣子,很好看。黑色的頭發很好看,光潔的額頭很看好,眼睛閉起來的弧度,柔軟的睫毛,都很好看。就連眼睛下面睡眠不足的青黑色痕跡,都好看的不得了。簡直走火入魔一樣。安格斯在心里嘲笑自己,眼睛卻盯著青年微微抿著的紅潤唇角看個沒完。想碰,很想碰。安格斯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窩在自己懷里仍舊熟睡的青年,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很軟。安格斯忍不住碰了一下,又碰了一下。很軟,溫熱的,飽滿的。安格斯壓低了身子,靠近青年那張毫無防備的睡臉,然后迅速的,蜻蜓點水一般的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唇。嘴唇和嘴唇接觸的感覺,如此美妙。安格斯覺得,自己胸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東西生長出了柔軟的葉子,讓自己整個心臟都癢癢的。他再次俯下身子,輕柔的,覆蓋傷了青年的唇。青年的唇,很好看。上唇瓣薄,下唇瓣厚。安格斯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描繪著青年的唇形,像是品嘗上好的美酒一般,身心都專注在這溫熱的觸感上。舌頭漸漸突破了防線,不知饜足的向更深處探索過去。堅硬的牙齒和絲滑的牙齦被輕柔的舔過,一遍又一遍。斂惜毫無察覺,仍舊閉目安睡著。嘖嘖,再做下去,似乎太乘人之危了。安格斯直起身子,暗暗的想著。但是,睡夢中的青年,像是覺得安格斯的眼光太灼熱了一眼,忽然側過頭,在枕頭上蹭了蹭。斂惜上床之前是沒有換睡衣的,上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