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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雜物堆上爬起來,先是隨意系好自己的褲子,然後趨前幾步替男人把他的褲子拉上,低啞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魅惑,“不管我的心在不在,只要你舒服不就得了?!庇沓堑恼Z氣聽起來和這個男人很熟悉。男人低笑,彈彈自己身上的灰,“那倒是……”男人踏出雜物房的時候亨利已經隱身於樓梯上,這是個鮮明的公共空間,但路過的人大多會忽略,這個男人亨利也是極其熟悉的,忘了是是美國的巨富,經營的科技公司排行世界第七最值錢的科技公司,從表面上看來是個溫文爾雅的科技公司總裁,只是沒想到竟會與一名男妓在窄小的樓梯間進行不可告人的活動。良久,禹城才從雜物間走出來,他一身疲憊,步伐也極其緩慢,衣物被剛才的男人扯得異常凌亂,衣料上的痕跡是在這個時候無法弄干凈的,他的頭發隨意地把他往後梳,不羈地在他的後腦處張揚著,他剛踏出雜物房,就轉頭看著上方的樓梯,“出來吧!別躲了,我看見你了!”亨利也很坦然地走出來,絲毫沒有半點窘態,剛才的躁意仿佛不曾存在,雙手插入長褲的口袋里,一派悠閑,“我對於剛才目睹了禹城先生整部春宮劇因而感到不適和不安,想要借此機會要求適當的心理賠償?!?/br>禹城低笑出聲音,好像聽見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般,笑聲持續許久,直至亨利不耐煩地蹙起一雙俊眉,“不適和不安?我還以為亨利先生你聽見我性感的聲音之後興奮地勃起了呢?!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說完,禹城伸手往亨利的胯下摸去,亨利眼明手快地下意識把下半身一側,右手狠狠地扣住了禹城的手腕,“我不是同性戀!”禹城的嘴角逐漸揚起了嘲笑的弧度,“剛才的路德先生也不是同性戀,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太多的負擔把他壓得透不過起來,女人又是一種不善解人意的動物,只好從同性之間取得適當的慰藉,你瞧這不也挺好的?!?/br>亨利不知為何,打從心底抗拒同性戀,同性之間的禁忌戀情在黑道是永遠的罪惡,黑道最講義字,凡事都喜歡把義字放在前頭,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而同性戀正是對這個字的侮辱,沒有人可以接受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相愛,這種想法令人惡心。在他這個年代的黑道,比任何正義的道理更固執更加地不可理喻。而這些固執的傳統,導致了不少人一生的悲涼,拿最近的事情來說,景權被揭發他包養了一個男性情婦長達三年,據說那個情婦愛他至深,為了景權傾盡一生奪回來的身份和地位,在浴室里吞槍自殺,旁邊還留下是他以家族利益強迫景權和他在一起的遺書,至今,景權都不曾正面回應這些傳聞。不是不回應,是不知應當要如何回應,人都死,憑著景權此時的身份地位,沒有人敢借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來質問景權所謂的真相,景權眼中沒有過多的哀慟,只是人卻滄桑許多,整個人散發出落葉殘枝那種無盡蒼茫的氣息。見亨利不回答,禹城變本加厲地趨前,在亨利耳邊說道,“你曾經稱贊過我,我的車技很棒,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koujiao技巧也很棒,每個被我用嘴巴服侍過的客人一定會再回來,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給你打個七折又如何?”亨利怒瞪著他,摸摸戈卿的頭,轉身往樓上走去,禹城見亨利不理他,迅速扭轉過去的臉顯得極其不自然,放肆地大笑,然後伸手扯住了亨利的手肘,他的身手很好,但亨利也不差,亨利靈敏地一側,卻正好順了禹城的意,後者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在亨利的身上,控制著他的動作。作家的話:預計下一場會有H,禹城的,禹城怎麼說也是第一男配,戲份多一點也是應該的。可這下要心疼戈卿了52無果【高H、慎入】禹城傾下頭,亨利的頸邊隱隱感覺到禹城噴出來的熱氣,這是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亨利一臉掙扎兩次都無法掙脫禹城的控制,索性額頭一揚,用力地撞向禹城的下巴,可禹城卻仿佛先知一般地提早洞悉他的動作,抬起頭,在亨利無法能及的距離微笑著盯著他,“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是世界名妓???”亨利瞪他,美麗的淡藍色雙眸隱泛憤怒的火焰,“鬼想知道你為什麼是世界名妓?”戈卿立在樓梯底下,尾巴生氣地左右掃著,極快的速度仿佛正在宣泄著他的不滿,自喉間發出警告的低吼聲,不過被兩個此時正專心地對峙著的兩人直接忽略了。禹城淺笑,眼明手快地把亨利其中一只手塞入他的背後,讓兩人的重量穩妥地把它夾在地板和身體之間,另一只手從亨利的胸膛徐徐順著他的身體曲線往下,輕柔的動作優雅地仿佛不是在rou體上滑動,而是彈琴般的悠然自在,禹城綠色的眸子黑白分明地往上挑,夾帶著淡淡的誘惑。當他的指尖落在亨利的褲子上,亨利感覺到他的呼吸一窒,被禹城壓制的雙腿掙扎兩下,雙眸瞪得仿佛即將噴出火來。&*%¥*&%,他就這樣被一個男妓壓在身下,他以後還要如何混下去,他又要怎麼去面對那些兄弟呢?!FXXX!他的臟話只是罵在心里,深怕他過於高昂的聲音會引來侍者的好奇,他此時的丑態不容許任何人看見!誰看見了他就殺誰!他一臉的激動并沒有止住禹城的動作,禹城依然淡笑著望著他,一只手已經慢慢地拉下了他的拉鏈,解開了他長褲的紐扣,手指徐徐地在他依然癱軟的尖端彈了一下,再色情的動作也被他玩弄得仿佛正在彈奏悠揚的音樂,而身下的rou體是他的樂器。亨利盯著他一系列的動作,那種yin靡又色情的動作讓一向來未曾戒色的亨利漸漸產生了欲望,原本躁動不已的下身慢慢地又傳來了熾熱的感受,他卻只能緊握雙拳,咬緊一雙薄唇,努力壓抑著體內此時宛若火苗一般的情欲。見亨利的雙唇被他潔白的牙齒刻下一道鮮紅的印記,禹城把原本在亨利褲襠處游移著的手拿開,回到亨利的雙唇心疼地輕按亨利的下頜處,輕聲說道,“你這樣咬唇那個人可是會心疼的?!?/br>聽見禹城的話語,戈卿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原本正打算撲上去的動作暫停,禹城此時微微側頭,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看似正在對著亨利笑,事實上是對著他的,戈卿很篤定地認為。亨利此時的情況讓他無法思考太多,只能別開臉,盡量遠離禹城冰涼的指尖,“我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br>禹城輕笑,落下一個輕淡的吻在亨利的鎖骨處,然後徐徐往下,隔著亨利布滿皺褶的襯衫再落下一個吻,“那個人……就是一直被你放在心上的人,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