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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自然不少,雖然不想,但她還是不舍地撩起裙子,離開亨利到舞池中央交際。亨利這才松了口氣,他不喜歡太纏人的女人,雖然莫冬并未表現出來,但她停留在亨利身上的幽怨目光就足以讓他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待莫冬走遠,亨利才悄悄領著戈卿離開交際廳,從旁邊的走廊偷偷溜走,戈卿無奈地尾隨著他在郵輪里亂晃。“好想游泳哦!”亨利迎著夜風喃喃自語,仿佛低語一般的聲音隨著那帶著海鹽氣息的風傳入戈卿耳中,後者皺緊了眉首,張嘴咬住了他西裝的一腳,從喉中發出警告的低吼聲。亨利這個人這幾年來的任性戈卿把它統統都看在眼里,簡直就是隨心所欲,只要自己高興什麼都不管不顧,亨利此時想要游泳,下一秒很可能就會從郵輪上跳下去,在這麼冷的天氣游泳肯定會著涼,所以戈卿怒了。亨利挑眉,“不讓去?”亨利蹲下高大的身體,與戈卿平視著,他這一連番和花豹說話的動作在別人看來是怪異的,引來路過的侍者奇怪的目光,“你陪我?”戈卿轉身從欄桿與欄桿之間的縫隙把頭探了出去,從郵輪上探照出來的燈光落在幽暗的海面上,讓悠悠流動的海水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靜謐,但更多的是未知的深沈,從郵輪上望下去,rou眼看不透海底下的秘密,戈卿下意識地把頭縮回去,一雙澄清的琥珀色眸子定定地盯著亨利,他也怕冷,比任何人更怕,他這身美麗的皮毛沾到水後就會濕噠噠地貼在他的皮膚上,除非用吹風筒吹,要不然要大半天才會干透。不過如果亨利要跳海,他大概也會義無反顧的陪他一起跳吧,誰叫他喜歡上的是這麼一個任性的人兒?!亨利沈默地瞅著戈卿的動作,回過神來的時候手已經伸出去,抓著戈卿的下頜,逼迫他與自己對望,戈卿被他望得心里發毛,今天是第二次,短短的一天被兩個人用同樣詭異的目光探索著他戰戰兢兢的靈魂,仿佛要拆了他的骨剝了他的rou一般的眸光讓戈卿的心跳不正常地加速,心虛地別開臉,掙扎幾番。“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人?!焙嗬砷_亨利的下頜,淡淡地陳述道,後來又仿佛想通什麼了一番舒然一笑,“不過怎麼可能?呵呵……你頂多只是一只特別有靈性的豹子,等我有時間我給你申報世界紀錄,嗯……就叫世界上最有靈性的豹子如何?”戈卿縮縮脖子,被這個聽起來分外惡心的名字惡心到了,全身的皮毛豎起,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亨利一派悠閑地逛了一圈,一點都沒有想要回去那個煩悶世界的欲望,正打算從鋪著紅地毯的樓梯上去。“咦……嗯……慢點慢點……”熟悉又陌生的聲音yin靡地纏繞住亨利的心神,那yin蕩的呻吟放縱肆意地傳入亨利的耳中,他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望向那位於樓梯間的隱秘聲源,樓梯間里是一間置放雜物的雜物室,只有一盞昏黃的小油燈掛在那梁上,此時搖搖擺擺地為此時情欲大動的兩人鋪墊出完美的背景燈光。亨利故意從樓梯上下來,在樓梯的轉角處小心地貓著,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從那虛掩著的門中看見里面正在進行激烈運動的兩人,禹城的聲音低低地傳來,看似正在親吻,“嗯……嗯……好棒,快快點!重點!你好棒!”發黃的燈光之下,禹城大張著雙腿,乖順地纏繞住了男人有力的腰部,由於門縫不大,亨利只能隱約看見禹城的腿和他那豎立在雙腿之間的分身,泛著rou色水潤的光澤,亨利女性性器官見多了,與自己同樣的同性性器官卻是不常見的,但他知道禹城的分身是難得的精致漂亮,不大不小的形狀,體毛并不茂盛,懶懶地在根部長了幾根作點綴用途,包皮也是剛好的,沒有割過的痕跡,看起來干干凈凈。亨利想到這里,用力地握緊自己的掌心,暗責自己為何如此細心觀察另一個男人的分身卻也不惡心!他很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戀!禹城一聲高昂的呻吟,尾音上揚,聽起來是非常地舒爽,亨利一驚,感覺自己的下腹漸漸泛起了一陣溫熱,他連忙轉頭,走出了陰暗的樓梯間,靠在郵輪臨海的欄桿上吹風,趕走身上那不該有的躁意和欲望。如果戈卿現在是人,他一定羞恥地整個臉都泛起紅暈,他不是處男,在他還在江湖叱吒風云的時候,睡過的女人沒有幾十也有上百,但女人對他來說,卻只是一個用來發泄欲望的對象,他從小就知道,他所喜歡的,是男人。他的性取向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但交往男人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奢望,江湖上沒有一個兄弟會尾隨一個身為同性戀的老大闖蕩,這種感情太畸形,連黑暗如黑社會也未必都接受的了,後來他遇上了他生命中的天使,他心中最珍貴的小笨熊,卻也不敢表達自己深沈的愛意,一輩子的守護,承諾過的幸福,這一些都只是較為含蓄的誓言。發誓用他的一生來追隨他心中最無價的愛戀。但他也曾經做過玷污這些感情的事,在血氣方剛的時候,在幽幽暗夜,他會用電腦播放那些禁忌的影片,盯著屏幕上幾個忘情、沈醉在欲望中的男人,想著自己漂亮的寶貝,右手忍不住在自己熾熱的分身處上下摩擦著,腦海中自己寶貝的影像是如此地罪惡和性感,他甚至想象著自己寶貝後面的隱秘處是如何地漂亮誘人。每次發泄過後,瞅著隱隱散發出腥氣的乳白色液體,罪惡感就會止不住地從他心中泛開,變苦變甘,讓他差一些流下了眼淚,恨不得跪在地上懺悔。他誓言守護的無暇天使,他又怎麼忍心使之污濁?51無果可他的天使早就在成長時逐漸被黑暗染色,戈卿現在看到的是一個墮落的天使,但無阻他的美麗,戈卿把亨利此時的躁動看在眼里,可能是一時的熱血方剛,可能是貪圖新鮮的個性,他不愿也不想去思索更多。禹城的聲音漸漸黯啞,吐出來的呻吟從一開始的高昂慢慢地變弱,此時傳入亨利耳膜中的聲音仿佛被沙石滾過一般的嘶啞,他的叫床聲似乎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充斥著性感之余又不會顯得過度矯情,宛若機械一般地被設定了標準的性愛模式,導致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不愿從他身上下來。“別……夠夠了……好強,你……你好棒?!庇沓前l泄之後,軟軟地擁著他身上的男人,酸疼的雙腿從男人的腰部滑下,松松地掛在男人的臀部上,他這樣懶懶的動作維持整整二十分鍾,直到男人發泄過後,才慢悠悠地從他身上爬下來。只赤裸著下半身的男人抓起禹城的下巴,逼迫他與之對視,“你今天……很心不在焉?!?/br>禹城輕輕地把男人的大掌打開,悠然自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