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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為什么會有那么一個心狠手辣的meimei!楚郢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走到他面前,雙手把在他的肩上,迫使他看著自己,自嘲道:“人真是奇怪,竟能選擇一部分的東西來忘記,是因為那東西里傷人的氣息太重了么,重到超出了人體記憶所能符合的能量?”他仰頭看著楚郢,只覺的呼吸凝重,楚郢卻瀟灑一笑,一面轉身往里而去,一面道:“治瘟疫的法子,我也去想幾個,事關黎明百姓,我的腦子里也是能想出好法子的,這個節骨眼兒上就別殺我了吧?!?/br>楚郢看似戲謔的語句像一碗冰水澆在了他的心上。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勤勞的小天使啊(*^__^*)☆、民怨他跟著走進去,只見楚郢已隨便的坐在他的龍椅上,攤開案上的宣紙,提起了一只紫毫,正欲下筆時手卻頓住。他不解的看著,卻見楚郢提起那只紫毫在眼前橫放,而后抬頭對自己挑眉一笑,伸手拉出了里頭一根斷裂混雜的細毛,并道:“阮尋,沒墨了?!?/br>他不知道楚郢究竟想做什么,方才二人還針鋒相對,但此刻又要和好如初了么。楚郢見他走過來站在自己身旁,從袖中伸出一只素白纖細的手開始幫自己研墨,再抬眼看他一臉寧靜的神情,楚郢在心里苦笑了下,如果,沒有這些事,其實這樣的場景很好。只是楚郢不知道自己這樣有沒有用,但是,如果要記起所有,要阻止阮尋,和他待在一起是最好的辦法。這些時日,楚郢曾背著他看過許多醫書,其中提起的恢復記憶之法雖寥寥無幾,但卻都沒有離開過那句和自己曾經熟悉的人或者事多接觸,假以時日,自然就會想起。“楚家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我爹逾越了還是把持朝政了,逼的你要和幻月教為伍?”楚郢一面在宣紙上寫著自己曾在醫書上看過的幾個興許有用的藥方,一面問道。他站在一旁,側首過去看楚郢寫的字,一行草書,卻蒼穹有力,如行云流水。他寫字,他研墨,他低聲詢問,他側首輕看。紅燭明屋,月色如洗,本應是歲月靜好,奈何不相信怎相戀。“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很快你就能看到你所謂的真相了?!彼栈啬抗?,楚郢的那個藥方他也見過,不再好奇,只低首繼續研墨,待硯臺中的墨已經夠了,他才停下手中動作往內殿走去。玉龍煌的鞭子若常人怕是一鞭都受不住,這次雖只挨了三鞭,但玉龍煌卻夾了內力抽,損傷程度仍是不可估量。他站在屏風后,一面脫著衣服一面在想,玉龍煌這樣自負的人也是這么的自欺欺人,以為鞭打自己侮辱自己就能減輕心里的自責和罪惡,但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再怎么鞭打自己不在的人也不會回來。楚郢斂聲收氣的踱到屏風外,看著里頭脫衣的曼妙身影,心里又是痛又是恨,甚至帶了一絲嫌棄,但這些終究抵不過隔著屏風也能清楚的看到的那三條如溝壑般的紅痕。楚郢一怒,揮手打掉了屏風,那八駿奔馳的屏風,就這樣斷成了兩截。這樣大的動靜,他卻只是扭頭看了一眼楚郢,接著繼續解著衣襟。“你看過了,不用再好奇和心疼了,都是我自愿的?!?/br>楚郢往前一步凝視著他,眼中的憤怒幾乎能把自己和他都一起燃為灰燼。楚郢靠近他,他看著楚郢,一時間,兩人都不動作,最后,楚郢嘴角一彎,將他如小鹿般橫抱在了懷中,并貼耳在他耳畔道:“阮尋,你看過民間那些話本故事集么?”他不解其意,只僵著身子在楚郢懷里,楚郢將唇貼著他的側臉,低聲道:“里頭寫的故事,但凡能虐主角的都只能是另一個主角,所以,玉龍煌有什么資格這樣對你,我才是你生命中的主角,不是么?”言罷,楚郢已經他趴放在了床上。“那我們真是戲臺子上最特別的主角了,隨時都想著擊倒對方?!?/br>******瘟疫來的快傳播的竟也快,起先只是江都城的一個村子得了瘟疫,漸漸的擴展到了另一個村子,如今,整個江都城幾乎都染上了瘟疫。他的那個法子雖然有效,但五毒卻不是每日都能齊聚,且齊聚到了,要用那么少的數量對對付那么多得了瘟疫之人,終究是有些望梅止渴。且那些個大臣一到江都,見瘟疫已這么嚴重,個個都退避三舍,再不顧他的旨意,以保命為上,和江都府尹一起退出了江都城。城門緊閉,一城之人不管得了瘟疫的還是沒得瘟疫的,悉數被關在了城中等死,朝廷發放的醫用糧食,送進去根本不頂用,里頭的人需要的是治療瘟疫之法,那些不起作用的藥材完全是浪費,糧食更是不敢入口,若煮大鍋,個個都怕與人同飲,沒病被傳染,有病病情加重。誰也沒能想到,大周竟會遇到百年來這么嚴重的瘟疫。不僅是江都城,大周所有百姓都人人自危,民間開始傳言說這是上天的懲罰,因為執政者昏庸無能,故而上天降下瘟疫懲罰大周。一時間,民怨沸騰,將心中的恐慌和憤懣都指向了皇上,哪怕皇上已下旨罪己以平眾怒,但效果聊勝于無。而這緊要關頭,一直被眾臣民視為大周肱骨的楚丞相卻病情加重,臥榻不起,楚丞相更是在這時交出了輔政大權,在家呆著養病。因此,眾人對皇上的指責和不滿便鋪天蓋地的襲來,口水多的幾乎將他淹死,說皇上昏庸無道,將一代忠臣逼至絕路。與此同時,還有盛傳說皇上與幻月教教主玉龍煌為伍,二人關系匪淺,意圖共擁天下。這些傳言都在一瞬間爆發,同江都城的瘟疫一般蔓延的又快又狠,矛頭直指皇上。漸漸地,還有人說皇上的皇位其實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當年先皇去的快,其實根本沒有立下儲君遺詔等等。而這些話傳進他的耳朵時,他并無什么別的表情,仍是一臉冷淡,楚郢看著在窗下披散著頭發撫琴的他,心里焦躁不已。“這把琴是我娘留給我的,喚作綠綺琴,琴音有別于其他的古琴,我彈一曲給你聽可好?”他的聲音帶了些溫潤的感覺,楚郢聽了,點了點頭,撩起衣袍在他側首坐下。綠綺琴的琴音哀婉中又帶著些清麗,一曲鳳求凰從這把琴中奏出更是凄美到了極致,仿若綠綺琴只為鳳求凰而生,鳳求凰只為綠綺琴所作一般。“這首曲子我聽過?!币磺戤?,楚郢輕聲道。他輕撫著琴弦,淡淡道:“以前我為你彈過,在淵古山里?!?/br>楚郢看著他,以為他還會多說一些,卻見他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