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出了自個兒的顧慮和困擾。蕭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釋,不過是對自個兒用那種方式調教愛兒身子的作法有些心虛所致;不想愛兒卻因此對那套玉勢的用法生出了誤解……好在他掩飾情緒的功夫十分高超,這才沒讓少年察覺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尷尬,一本正經地對整套法子和其余玉勢的用途詳細做出了解釋。──那玉勢雖有一套五根,卻只有最細的那根是平日就寢時用以置放在后庭的;其余的則是情事時助興兼訓練用,便往身體里擱著也頂多是一個時辰的事兒,自也不會發生少年所擔心的、因體內含著那樣粗大堅硬的物事而難以成眠的情況。可得了父皇解釋后,蕭宸一方面松了口氣、一方面卻也對那玉勢非得在睡眠時擱著的作法生出了幾分疑惑──他畢竟在情事上經驗未足,只想著身體含著那物會睡不好覺,便異想天開地同父皇問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讓聽著的帝王心下復雜不已,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起……由于父子二人當時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幾個時辰都是單獨待在車駕上的,蕭琰索性讓愛兒直接體驗了一回;而結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子被體內過分鮮明的異物感與玉勢隨車駕震動不時沖擊著內里的滋味折騰了大半天,以至于當晚到達宿處時、整個人甚至連下車走路的氣力都提不起,只能以身子不適為由讓父皇抱下了車駕,讓迎駕的官員們又一次深深體會到帝王對太子的無上眷寵。自那之后,猶有余悸的蕭宸便沒再提起將玉勢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愛兒當時的反應品出了妙處,便又整了組兩顆串在一塊兒的玉球出來,要求愛兒每天至少要將玉球在身子里擱上一個時辰,并佐以一套提肛夾臀、緊鎖精關的動作配合鍛練。因是父皇提出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親自抹了脂膏擱入他身子里的,蕭宸初始雖覺羞窘難當,卻終究還是按下了心底的些微抵觸,依著父皇的意思堅持鍛煉了下來。如此這般,兩個多月過去后,年輕的太子不僅已徹底習慣體內銜著些什么的感覺,也能在充分擴張后毫無痛苦地納下那匣玉勢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賦異稟、還是鍛煉有成,情事時,有時便無需父皇著意刺激后xue里至為敏感的一點,只單單以指抽插、搔刮著內壁,都能讓蕭宸敏感得渾身發顫、欲望高漲……如此情況雖讓少年對自個兒身子的變化有些心驚,卻也越發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倫燕好的一日。──而今晚,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紫宸殿內,看著寢殿里熟悉的擺設全都換成了炫目的大紅,床榻上的錦被也換成了紅底金線、栩栩如生地繡著雙龍交頸的式樣,一襲絳色錦袍裹身的蕭宸靜靜端坐在早已睡過千百回的寬敞龍榻邊,心中既有緊張雀躍,也有幾分難以言說的交雜和慨然。緊張雀躍,是因為那期盼了太久的一切;交雜和慨然,卻是因為父皇的種種用心、和為這一日的到來所做出的諸般準備。他自小長于父皇身畔,同父皇又有著兩世的記憶、兩世的牽絆,無論對父皇的感情越份與否,這世上也再不會有比父皇更讓他親近、信賴、在乎的人了。故察覺自個兒心里存著的悖德妄念時,蕭宸無論如何痛苦,也沒動過將這份情思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的念頭;而同父皇兩情相悅、互訴情衷后,除了與父皇更多了些身體上的「交流」外,彼此相處的方式也同樣沒有太大的改變。他依然發自魂靈地親近、孺慕、渴盼著父皇,也依舊對父皇抱有著無條件的支持和信任。蕭宸不曉得所謂的「君子之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怎么樣的感覺;卻清楚無論自個兒對父皇的感情如何轉變,那份延續了兩世的、為人子對父親的孺慕和依戀,都不會因此減少半分。──于蕭宸而言,父子和愛侶、這兩重關系里,永遠是前者更要重上一籌。這,也是他即便在床笫之間、耳鬢廝磨之際,亦總是一聲聲喚著「父皇」,從未想過要改換稱呼的主要原因。所以在今日以前,一直認為自個兒同父皇之間所欠的就只是一場歡愛燕好的他,根本沒想到父皇居然會為了這一日特意由歷書里尋了個「宜嫁娶」的日子,還暗中備妥一應物事、讓人將寢殿布置成了大喜之日的樣子……盡管為了掩人耳目,他眼下穿著的僅是一件似是而非的絳色錦袍、而非太子大婚的正式服色,可看著滿目的大紅和眼前的合巹酒,年輕的太子竟也仿佛有種自己已與父皇行了大禮,正在新房里等著臨幸的感覺。──而只單單這么想著,蕭宸便覺渾身躁熱難當;近月來已讓父皇好生調教過一番的花xue亦是搔癢翕顫不休,就盼著能早些迎來期盼多時的一切、不論身心俱與父皇合二為一。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洞房」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聽著那早已鏤刻進魂靈里的、父皇熟悉的步伐節奏,少年長睫微顫循聲抬眸,就見那承載了他兩世依戀的身影正穿著一襲與自個兒相同的絳色錦袍緩步而入,一雙凌銳狹長的鳳眸目光灼灼,讓蕭宸的視線甫一對上,就讓那雙眸子里近乎噬人的洶涌情思與欲望惑住了心神,只怔怔地看著對方漸行漸近、直至身前,隨后一個俯身低首、在唇上落下了一個不帶有絲毫侵略性,卻纏綿溫存得讓他身心俱醉的吻。「朕的宸兒……」他聽見父皇喃喃低聲喚,「周折兩世,好容易到了今日……即使朕已在妄念里設想過無數回,可宸兒此刻的模樣,卻仍是……遠遠超乎朕想象的美好?!?/br>「父皇何嘗不是如此?」許是此情、此景當真醉人非常,盡管父皇在他眼里的模樣從來都是偉岸挺拔、俊美無儔的,可今日瞧著,卻分明比平時更要來得英偉許多,讓少年那雙與帝王如出一轍的鳳眸頃刻蕩漾得好似盈滿了水波,一雙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攬上了男人肩背,嘆息道:「只是今日以前,孩兒從未想過……父皇竟會動了這樣的心思?!?/br>「宸兒不喜?」知道愛兒指的是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紅和榻邊幾案上的合巹酒,帝王雙眉一挑,神情間帶著卻不是失落而是戲謔,顯然并非當真如此認為。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知父皇并未誤解,可蕭宸還是搖了搖頭,道:「喜歡自是喜歡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br>「喔?」「于孩兒而言,父皇便是父皇,這是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改變的……所以那日互訴情衷之后,孩兒覺著這關系便是定下了,自也沒想到需要整些儀式什么的?!?/br>「儀式雖非必要,可這,卻是朕盼了兩輩子的?!?/br>「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