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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見過有女子對著他居然可以這么冷漠。 而且還這么果斷? “主子,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一上馬車,金鈴就問道。 “沒有!”衛月舞搖了搖頭,目光從窗口看向路的彎道,那邊女子還半躺在那里休息,那份點心就放在她的身邊。 “既然沒有不對的地方,主子為什么……”金鈴 不解的撓了撓頭發,她方才也看了一下,那個女子是很虛弱,應當不危險,但自家主子卻表現的太過于疏冷了一些,這和平時的衛月舞是稍稍有些不同的。 “春暖花開,萬物耕種,這個時候既已要餓死,那收成不好之時,又當如何!”衛月舞頓了頓,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冷笑,那個女子餓的很瘦,幾乎風一吹就能倒,但也就只是幾乎而已。 更何況,后面的車來的可真巧,之前在上山路的時候,衛月舞就看到了停在一邊的這輛馬車。 “主子說有有理,這個時候不應當有餓成這樣子的人,況且現在還是京城,奴婢方才抱起她的時候,覺得也沒那么瘦!”被衛月舞一提醒,金鈴也想到了疑點。 “不管是想干什么,這事于我們無干!”衛月舞冷靜的吩咐道,話雖如此,眼底卻閃過一絲冷凝,這事肯定沒那么簡單…… 第六百七十四章 父親,飛云樓有什么秘密 衛月舞的馬車才到梅花庵不久,衛洛文的也到了,聽說衛月舞已經先去了放置著秦心蕊長明燈的佛殿,衛洛文匆匆趕來。 佛殿里很清靜,人并不多,衛月舞跪在自己娘親的長明燈之前,雙手合十,一動也不動。 聽得身后匆匆的腳步聲,衛月舞才睜開眼睛,看向衛洛文。 衛洛文拿起一邊的香,點著,然后插在香爐中,看著明滅不斷的香火,虎目之中慢慢的蓄起了眼淚,眼眶紅了起來,一時間萬般滋味上了心頭,曾經的恩愛,到現在居然一切成空,縱然他是鐵血的汗子,這時候也不由的落下傷心的眼淚。 “父親已經很久沒來看過娘親了吧?”衛月舞緩緩的道。 這話說的衛洛文心頭一疼,自打蕊兒過世之后,他不敢多看蕊兒的東西,連府里的那個院子也空關了起來,每次來梅花庵也是匆匆而走,就算是進來看一眼,也只是看一看而已。 “父親,您查的怎么樣了?”聽衛洛文沒有說話,衛月舞又低低的問道。 這么幾天的時間,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應當也有一許蛛絲馬跡了吧! “舞兒,如果你娘真的跟……有關,我不會放過她的!”衛洛文咬了咬牙道。 “希望父親的話,做的道?!毙l月舞扶著金鈴的手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也落在眼前的長明燈上,“這么多年娘親一直這么孤苦著過來的,既便是有兒有女又如何,所有人都覺得華陽侯夫人是個孤苦的命,沒能為您生下一個子嗣,以至于這華陽侯府的爵位都要傳到別人的子嗣之手?!?/br> “胡說!你娘親是有兒有女的!”衛洛文的手重重的拍在一邊的柱子上,嘴唇哆嗦了兩下,覺得心口壓仰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父親,陪我出去走走吧!”衛月舞苦笑道,眼角不自覺的落下了一滴眼淚。 父親或者不覺得這有什么,但是做為在華陽侯府里步步艱難的娘親來說,該是如何的打擊。 “好!”衛洛文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往殿外走,但在另一處長明燈之前,衛月舞停下了腳步:“父親,這位就是涂家的二小姐嗎?” “是的!”衛洛文站定,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字,點了點頭。 雖然對于這位涂家的二小姐,衛洛文并不熟悉,但因為這位涂家的二小姐算得上也是間接的和自己有了聯系,所以還是知道一些的。 “她和娘親是同一天死的,或者是聽到娘親的消息才死的!”衛月舞垂下眼眸,長長的眼睫在她粉嫩的眼簾下,落下了兩道參差的陰影,透著幾分靜謚,但卻很哀傷。 這樣的衛月舞讓衛洛文很是心疼,特別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似乎在這里的不只是衛月舞還有秦心蕊。 “舞兒,我不會讓你娘親白白的死的!”衛洛文道,眼中閃過一絲幽冷。 這次衛月舞沒有接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佛殿的門,隨意的找了條小徑,走了過去,衛洛文跟在后面。 兩個人靜默無語的走了一段路,衛月舞卻在一處香房前停了下來:“父親,可知道北安王?” “怎么了?”衛洛文的心狂跳了一下,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顯。 “聽說這位北安王是位了不起的王爺,差一點點就……”衛月舞踢著自己腳下的一棵野草,漫不經心的道。 “舞兒禁言,北安王府的事先皇曾經禁止過!”衛洛文的臉色一沉。 “為什么要禁止?就算他之前謀反過,可最后不是被壓制了下來嗎?為什么不讓人說?”衛月舞頗為好奇的問道,抬起眼眸看了看衛洛文。 “小孩子家的管這些事干什么?!毙l洛文臉色一冷,斥責道。 “可是……可是……二叔那里好象……”衛月舞欲言又止。 “你二叔怎么了?”衛洛文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對于自己的這位二弟,他也越來越看不透了,但他自認沒有虧待過這位二弟。 “二叔好象在查北安王府的事情,我那天正巧走過,聽到二叔在吩咐自己的侍衛!”衛月舞一臉的茫然,仿佛真的只是不小心聽到這么一耳,才特地來問衛洛文的似的。 “你二叔在查北安王的事情?”衛洛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不只呢,我們府里的那座最高的飛云樓,好象二叔也在查什么,真是奇怪,二叔在查什么,自家的樓還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衛月舞后面的半段話,幾乎是自言自語的,透著幾分困惑,完全是一副不明白的小女兒的情形。 “你二叔還在查飛云樓?你怎么知道的?”衛洛文急問道。 “就是那天燕國公世子來我們府上要造什么樓的晚上,我去給祖母請安,就看到那邊有燈火,我因為怕是賊人,就偷偷過來看看,想不到居然是二叔帶著二個侍衛,父親,飛云樓里有什么秘密嗎?那天您不讓世子看,后來二叔又偷偷的看?” 衛月舞仰起臉看著衛洛文問道。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