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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爭嗎?不是說兩情相悅的嗎?可她既便爭到了自己看上的那個男人又如何,最后還不得乖乖的把自己的兒子送出來,只因為自己想要又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當年的事,原本她已經不在意了,但是想不到涂昭儀心思這么長,居然還一直保留著當年的兩間屋子,這是打算在最適當的時候把這事挑出來,然后證明自己這個皇后之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但現在這事也算是抖開了,那兩間屋子自己再打一個機會燒了就是,沒了這些,她拿什么跟自己爭。 皇宮里的鬧劇并沒有太多的影響到燕國公府,衛月舞稍稍休養了幾天之后,便帶著金鈴坐著燕國公府的馬車去往梅花庵祭拜自己的生母。 因為之前已經跟衛洛文說好,所以這次也算是父女兩個一起去祭拜了。 衛月舞去的并不早,她現在身體還在休養之中,燕懷涇不允許她早早的起身,所以起的一直不早,這會收拾完出門的時候,已是艷陽高照了。 天氣轉暖,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這幾天又似乎暴暖,春色立時便關不住了,既便是在街角轉彎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花色初綻的美景,著實的讓人心喜。 衛月舞還是初次看到京中這樣的美景,忍不住偷偷掀起窗簾多看了幾眼。 窗外的景致不錯,特別是出了京中,一路往梅花庵去過去,更是覺得清新。 山路崎嶇,小溪流水,綠意盈盈。 梅花庵雖然是以梅花著稱的,但山路過去,一路的桃花種的也不少,還有一些才抽條的柳樹,映在花叢之中,竟是比之冬日的梅花并不遜色。 車的窗簾之間是稍稍挑了挑的,但到了城外,也沒什么人,衛月舞索性讓金鈴把紗簾也挑了起來,這樣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馬車的速度也放緩了許多。 “小姐,那邊樹下是什么?”金鈴忽然指著一邊的樹叢道。 衛月舞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柳眉微微的顰了一顰,頗有幾分遲疑的問道:“是個女子?” “是個女子!”金鈴的眼力更敏銳一點,也看到了一個人,“好象是暈倒在路上!” 那邊是一個彎道,狹窄了許多,那個女子就在那邊的路口躺著,半個身子在樹下,半個身子卻是在樹外,如果要轉過去,必然會看到。 “停下!”衛月舞吩咐道。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金鈴先跳了下來,然后衛月舞扶著她的肩膀下了馬車。 這會看的更清楚一些了,的確是個女子,半躺在那里,身上的衣裳臟亂不堪,看得出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洗了,臉上袖口半搭著,看得出長的不錯,大約有十五、六歲的光景,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卻是聲息全無。 衛月舞上前兩步,想伸手探探她的鼻翼,卻被金鈴攔了下來。 “主子,我來!” 金鈴伸出手在女子的鼻翼下面試了試,“主子,她還有氣,應當是暈過去了!” 衛月舞看了看天色,這時候的溫度雖然不低,但也不可能把人曬暈了,更何況她這會大半個身子還在樹下。 “到車上拿一些點心和水過來?!毙l月舞細瞇起眼,目光又落在女子削瘦不堪的臉上,柔聲問道。 “奴婢這就去拿!”金鈴會意,急忙轉身上了車,從車上取下一份糕點和一杯茶。 “給她先喝點水!”衛月舞接過金鈴手中的糕點。 金鈴蹲下身子,半抱起那個女子,把手中的水緩緩的倒入女子的口子,女子牙關緊咬,大半的水都流了出來,但還是有一部分流到了口里。 待得喂完一杯水,金鈴的衣角都已經濕了。 她們這邊一擔擱,后面又有馬車過來,看到這邊的情形,也停下了馬車,后面的馬車里過來位年青的公子,大紅的衣襟,華美的料子,一看就知道非富既貴,一張英俊的臉更是透著幾分精致。 “這位小姐,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可要幫忙?”他有禮的站在兩步開外,目光落在衛月舞的臉上,笑容滿面,話說的極是客氣。 “多謝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可能是餓暈了!”衛月舞長睫撲閃了兩下,唇角含笑,也客氣的道。 “餓暈了?怎么會?”紅衣的公子把目光轉向那個女子,驚訝的道。 “應當是的吧!”衛月舞的目光也落到了那個女子身上,淡淡的道。 “我那邊還有點心要不要送一些過來!”紅衣公子熱心的道。 “多謝,她應當就要醒過來了吧,而且餓的久了,也不宜多吃,這一些夠了!”衛月舞搖了搖頭。 說話間,那個女子果然醒了過來,看了看衛月舞又看了看兩步開外的那位俊美公子,女子強撐著坐了起來:“多謝這位公子和夫人!” “姑娘,你看錯了,這位公子我并不認識!”衛月舞眸色淡淡的道,說完轉身就要走,人既然醒來了,她自然就該走了。 “這位小姐,你就這樣好了?”后面的那位公子似乎對于衛月舞的絕然離去,表示很不理解,瞪大著眼睛看著衛月舞道。 “不這樣難道還能如何?”衛月舞眨了眨眼睛,問道。 “可……可她這個樣子怎么辦?”紅衣公子被問的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伸手指了指那個無力的靠在一邊的樹上的女子問道。 “她現在醒了!”衛月舞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腳下卻是不停,依舊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難道小姐不問一下她是為什么會如此的?”紅衣公子一臉的茫然。 “這天下事太多,我又何必管那么多,人救醒了就是,如果公子覺得可以好心幫助她一下,就幫她一下吧!”衛月舞停在馬車面前,轉過身,眸色淡淡的看著那位熱心的紅衣公子道。 這個人,她確定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紅衣翩躚,算得上是妖嬈的,能把這樣的紅色穿出這樣的一種結果,還真是從沒看到過,不過她來京中的時日尚短,沒見過的人不在少數,也猜不出這是哪家的公子。 衛月舞說完也不待那位公子說什么,就扶著金鈴的肩膀上了馬車,金鈴也隨之跳了上去,馬車緩緩的向山上駛去。 紅衣男子愕然的看著沒有半點停留就離去的馬車,一時間倒是怔住了,他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