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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些情景聲音中,她敏銳的捕捉到了曲艷焦急的聲音,手中用力,困難的道。 再撐一下,再撐一會就可以過去了。 “怎么回事?”迷糊中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覺得手被人握住,一股強有力的綿綿的熱心從自己的腕上傳上,立時稍稍恢復了些清明。 眼前一張俊美的臉,透著溫柔,上挑的鳳眸,有著無法看清楚的幽深,但此時虛弱的她卻莫名的看懂了他眼底的關切。 一股子從心底泛起的溫柔,而不是他一直呈于表現的那種優雅和溫柔。 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唇角想勾出一絲笑意,保持著自己的溫雅從容,保持著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但是莫名的鼻翼酸澀,急忙閉上眼睛,掩去眼中的慌亂,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覺得這一刻特別的軟弱。 從心里到身體。 比之方才痛的幾乎失去意識更軟弱,手下意識的拉著燕懷涇寬大的衣袖,以支持自己的意識,他是燕地的世子,名聞天下的第一公子,要娶的只能是公主,否則燕地危險,他自己也會更危險。 可她明知道這些,心卻是亂了! “靖大小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她緊閉著眼睛,吶吶的道。 第五百四十章 直言,靖文燕的尷尬 門是關著的,但是誰也想不到這位一向優雅的世子居然是從窗口一躍而進的,雖然他躍進來的姿勢也風雅如玉,但這樣的行為,著實和他的身份不符,所以屋內的眾人俱眼睜睜的看著這位突如其來的燕國公世子。 “靖大小姐,怎么回事?”燕懷涇瞇了瞇眼,看向靖文燕,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神色卻頗有幾分陰沉。 “我……我不知道??!”靖文燕一驚,驀的從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上清醒過來,急忙道。 “你不知道,為什么靜德郡主會在醒過去前提到你?”燕懷涇淡淡的道,唇角的笑意有些冷。 “我……我不知道,我方才就一直在屋子里,靜德郡主是進來后暈過去的,這中間我都沒有碰過靜德郡主!”靖文燕一臉的無辜和茫然。 店門忽然被一腳踹開,文天耀在前,衛子陽在后帶著幾個侍衛匆匆進來。 “怎么回事?”看到燕懷涇手里半抱著的衛月舞,文天耀臉色一冷,厲聲道。 “靜德郡主身體不好,暈過去了!”燕懷涇揚了揚眉。 “六妹!”衛子陽大急撲上來道,衛月舞的身體才好一點,可別又出什么事,大伯父那天為了六妹的身體,還深夜去叩宮門。 “衛大公子先別急,靜德郡主方才還有話說?!毖鄳褯芴鹂№鴴吡藪咝l子陽,慵懶的道。 “什么話?”衛子陽不清楚衛月舞的情況,急的滿頭大汗,但燕懷涇又沒有伸手,他也不便直接去燕懷涇手里搶人。 燕懷涇沒答,只斜睜了一邊的涂水喧和曲艷。 “靜德郡主說靖大小姐,為什么要這樣?”曲艷這會也是一臉茫然,她不是涂水暄,想的沒那么多,對于衛月舞之前的話,也沒覺得當頭棒喝,這會只是看衛子陽轉向自己,才重復了衛月舞的話。 “什么意思?”文天耀冷著臉道。 “我也不清楚,之前我摔倒了,靖大小姐在屋內很遠的地方讓我伸手,還是靜德郡主跟我說別伸手,否則我的手別想要了,之后我們兩個就一起小心的退回來的,噢對了,之前靖大小姐還為了我向靜德郡主求救,可是靜德郡主這個樣子,救自己都難!” 涂水喧在一邊柔聲解釋了一句。 對于涂水喧的話,衛月舞不由的暗暗稱贊,只這么一句話,沒有告狀,也沒有說出什么證據,卻足以讓靖文燕好好喝一壺。 “靖大小姐讓靜德郡主在那種情況下去救水喧?而且隔很遠就讓水喧伸手?”文天耀的眉頭緊緊的皺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文天耀不是深閨弱質,豈會不懂這里面的意思。 “殿下,我……我那會也慌了,不知道怎么辦,就想拉著涂大小姐回來,至于靜德郡主那里,也只是看著靜德郡主和涂大小姐稍近一些,若是拉涂大姐一把,涂大小姐那邊必然無事!” 靖文燕一臉的誠懇,眼角甚至還含著幾分委屈的淚意,但偏偏倔強的沒有落下來。 美人原就如玉,更何況這種盈盈欲語的情況下,文天耀沉默了一下。 “涂大小姐無事了,那靜德郡主是不是就有事了?靜德郡主可是我救下來的,華陽侯府還欠我一份大恩,若是白白的毀于靖大小姐之手,不知道靖大小姐要如何賠我,又如何向華陽侯府交待?” 燕懷涇看了一眼一心為脫身辯解的靖文燕,漫不經心的道。 “世子……我……真的不知道靜德郡主對你這么重要?!本肝难喾磻膊宦?,急忙答道。 衛子陽一直靜靜的聽著,這會驀的轉身靖文燕冷聲道:“因為不知道我六妹重要,所以就任憑我六妹自己生死了?我六妹這樣的身子,居然還能救人,不知道靖大小姐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不知道,那么遠的距離,若靖大小姐真的有心相救,走出門便可,又何必惺惺作態!” 衛子陽是武將,一直守在邊關,對于后院之事其實并不明了,但最不喜歡的就是靖文燕現在的這副樣子,更何況靖文燕為了跟文天耀和燕懷涇解釋,話語之中隱隱的貶低衛月舞的意思。 衛子陽立時忍不下去了,毫不留情的直駁了回去。 靖文燕縱然這會盈盈欲語,再加上一副絕美傾城的樣子,但是對于衛子陽這樣的硬漢來說,還真的沒有曲艷來得好,至少曲艷知道維護自己的meimei,而這位靖大小姐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我……”靖文燕想不到衛子陽會當著文天耀和燕懷涇的面這么斥責自己,立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甚至有種不知應對的感覺。 她平日所見的都是表面上一副溫文爾雅的世家公子,既便不悅,這話也說的婉轉,哪里象衛子陽這么直言無情的。 衛月舞的長睫稍稍撲閃了兩下,眼睛依然閉著,對于自己的這位堂兄,卻是從心底里感激,不管李氏和衛艷姐妹如何的惡毒,至少衛子陽是個正直的人,也不枉自己的父親一心要把爵位傳給他。 就沖他毫不猶豫的維護自己,衛月舞就打心里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