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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準備伸手,但這會看清楚了文天耀眼中的失望之色,一時間如同醍醐灌頂,立時明白過來。 靖文燕不是沒心思,只不過掩藏的很深而已,而自己差一點點中計了。 相比起靖文燕的野心,這位才封了郡主的衛六小姐對自己才是沒危害的。 必竟不是一般女子,瞬間想清楚這一點的涂水喧冷靜下來,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稍稍站起身,緩緩的朝著身后的地方退去,而后又不動聲色的往側面轉過去,目地也是那間屋子。 她這會不敢有什么想法,只期望自己的動作不宜過大,不宜驚動那些刺客。 她是要嫁給太子表哥的人,是將來母儀天下的人,又怎么能遇到一點事就驚慌成這個樣子,方才的樣子全部落在表哥眼中,必然讓太子表哥深深的失望,或者這將來還是自己生命中濃重的污點。 而這一切卻是拜靖文燕所賜…… 衛月舞自己也在往后退,但同時她也看了一眼涂水喧,看到涂水喧雖然臉色依然蒼白,但眼神清明,這會也不再理會靖文燕,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心頭一松。 靖文燕的用心的確惡毒,所謂一箭雙雕,而且箭箭斃命也不過如此。 如果涂水喧聽了靖文燕的話,必然會出事,而后又會想到之前她曾經求助過自己,而自己又“見死不救”,不但涂太師府上會恨自己,連涂皇后和涂昭儀都會恨上自己。 自己不過是一個臣屬之女,這樣的情況下又豈能討得了好! 只是靖文燕一心算計自己,卻忘記掩飾了自己的目地,原本她的目標是太子文天耀,怪不得那天會突然之間說什么找風和大師,還特地上太子府,并且還帶著自己,原本就是想讓自己當擋箭牌。 唇角無聲的勾起一視冷意,只是靖文燕的舉動今天是過于明顯了,眼前這位涂大小姐應當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衛月舞和涂水喧都在退向門口,看到她們兩個都冷靜下來,靖文燕的眉頭無聲的皺了皺,心里突突的跳了一下,立時覺得不好,方才事發突然,她也是突然之間想到的順水推舟,哪里想到這么多。 這會醒悟過來才發現自己過于急燥了點。 “涂大小姐,你小心一些,快來!”她伸手沖著涂水喧低聲的道,一副生怕涂水喧出事的樣子。 這副樣子原本是極讓涂水喧好感的,但這會她理也沒理,依舊往后退,看了看另一邊衛月舞纖弱的身影,莫名的覺得有了些勇氣,比起這位明顯看起來身體不濟的衛六小姐,自己總是比她好一些吧! 祖父那里一直想培養她成為下一任的皇后,對于各方面都要求極嚴,而她在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告知,將來要進東宮,要母儀天下,所以一舉一動,都不能有半點偏差,至于她自己更是很用心的學,慢慢的心里除了太子文天耀再沒有其他人。 既便這幾年不在京城,她也還是覺得自己除了太子殿下,心里不會有其他人。 至于這次后宮選秀的事,祖父也曾經告訴過她,若是真的有人天生鳳命,自己還是會進東宮的,既便當不成下一任皇后,做一任寵妃也是應當。 對于這一點,涂水喧并沒有太多的排斥,縱然她是涂氏一族的真正大小姐,但一切還是以祖父的指令為準,祖父既然這么說,她當然也會這么做。 若靖文燕真的手執天下,有天生的鳳命,涂水喧覺得自己也能忍下去,必然她是天命所歸,但現在事情還沒有最后給出答案之前,靖文燕竟然算計自己,這著實的讓涂水喧忍不下去。 待得退到屋門前,她反手拉了一把她身后的衛月舞,兩個人一起進到屋子里。 曲艷早就候門邊,手一伸,立時把門給關了起來,順手把門杠給杠了上去。 “郡主,你沒事吧?”待得做完一切,曲艷急回頭問道。 衛月舞其實這回身子已有些發軟,方才的場景的確驚險,她身體原沒有大好,之前精神過于集中,這會放松下來,扶著墻,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暈過去。 “靜德郡主,你沒事吧?”靖文燕也一臉的關切,從行為上一點看不出她方才算計過衛月舞。 “靜德郡主過來休息一下!”涂水喧的手還抓著衛月舞的手,感應到衛月舞手腕之上的無力,看她的臉色也知道她身體可能不濟,忙道。 曲艷一看衛月舞煞白的臉色,以及沒有血色的唇角,也知道不好,忙過來扶著她的另一邊,把她扶到一邊的桌子上坐定,并且急道:“郡主,你深呼吸幾下,多呼吸幾次,放松,再放松!”衛月舞其實是知道自己眼下的處境的,但是暈眩過后,心口卻是一疼,知道舊疾發作,從涂水喧的手中縮回自己的一只手,往胸口一按,大口的喘著氣,期望可以減輕胸口的那股子痛意。 果然,胸口的痛意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上,心仿佛絞合了起來似的痛,眼前景物變換,時近時遠,頭暈的越發的厲害起來。 耳邊喧鬧的聲音,有人在大叫,“出事了,快出事了,六小姐掉河里去了!” 許多人奔跑的聲音,但眼前有什么,卻看不清楚,只似乎一片模糊,又似乎看到衛洛文的焦急的臉,只是這臉一陣陣在轉,轉的她整個想吐。 “怎么回事?”衛洛文的聲音。 “婢……婢妾也不知道,可能是六小姐貪玩!”年青女子的聲音有點象冬姨娘。 “她身邊沒有其他人看著嗎?”厲喝的聲音。 “婢……婢妾不清楚,婢妾這會正在服侍太夫人,太夫人想要吃婢妾做的點心!”女子怯生生的解釋,卻是越發的耳熟了起來。 真的是冬姨娘,帶著不可仰制的顫抖,可見又驚又懼。 “既然你們這么多人都看不住主子,還要你們何用……”話音落地,慘叫之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你有沒有事???”曲艷的手還握著衛月舞的手,感應到她手一片冰涼,急的大叫起來。 涂水喧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探了探她的脈,臉色也沉重了起來,衛月舞的脈跳的狂亂而急速。 “曲小姐,她的情況不太好!” “那怎么辦?”曲艷大急,這要是衛月舞真的出事,她難向衛子陽交待??! “我……我沒事!”衛月舞耳邊的聲音時遠時近,時虛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