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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母要如何處治?象這種有失德行,而且還敗壞門風,連累整個府邸的女子,我聽說都是打斷了腿,一輩子關起來修行的,不知道二嬸母,要如何處治呢?” 衛月舞站的和李氏原就較近,這時候一揚臉,李氏可以清楚的看到衛月舞臉上的嘲諷之意,再聽說她要把衛艷打斷腿,再一輩子關起來,氣的整個臉都扭屈了起來,臉上滿是恨毒之色。 “快,快把這個賤丫頭,拖下去打死,打死她?!崩钍蠋缀跣沟桌锏拇蠼衅饋?,整個人都氣的顫抖。 她的兩個心腹嬤嬤這時候已到了衛月舞身前,一人伸出一只手就來拉衛月舞,衛月舞被扯的站立不穩,身子往一邊倒去,金鈴伸手去護住她,和她一起,被扯到了地上,立時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啊,你們居然真的把小姐打暈了?!?/br> 兩個嬤嬤嚇了一跳,她們也就是稍稍碰到衛月舞的衣袖而已,還沒有真的用力,衛月舞和金鈴就一起倒在了地上,而她們也被扯的摔倒在地。 而更巧的是,周圍的幾個人,莫名其妙也跟著接二連三的倒在地上,一個個呻吟了起來。 這場面,怎么一個“亂”字了得。 “都給我住手?!遍T口處傳來一聲厲喝,而后是拐杖柱地的聲音,李氏原本還在叫囂著,這時候臉色僵硬起來,往門口看去,正看到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的太夫人。 不由的嚇了一跳,太夫人是什么時候來的,她居然不知道。 看到太夫人出現,整個廳堂里都安靜了下來,那幾個莫名其妙摔倒在地的婆子,丫環,也不敢多說什么,忙爬了起來,只看到衛月舞靜靜的閉合著眼,躺在金鈴的懷中,竟是人事不知。 袖口處一大片的血跡,映有眾人的眼中,分明的鮮艷奪目。 看到衛月舞袖口處的血跡,太夫人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下來,走過來,親自到衛月舞身前蹲下身子,掀起衛月舞的袖子,看到里面的繃帶,皺著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在宮里的時候傷到了,太子殿下和三公主,讓太醫給小姐包扎的,但是方才回府的時候,馬車被人故意撞翻,小姐又傷到了?;氐礁?,還沒有休息,二夫人又帶著人要打死我們小姐,請太夫人給我們小姐做主?!?/br> 金鈴抱著衛月舞憤怒的瞪著上面的二夫人道。 “太夫人,我們小姐的馬車被人撞翻,定是有人故意想害我們小姐的性命。那個馬車夫就在外面,太夫人如果不相信,可以把人提進來問!原以為我們小姐回了自己的家,總會有人疼惜,想不到現在回來,一次次都差點沒了性命,如果這樣,小姐還是回去吧!” 這個府里,這段時間,如果還有誰喪心病狂的,一門心思的想要衛月舞的性命,除了李氏母女,還真的找不到其他人。 金鈴說完,用力的扶起衛月舞,讓她半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努力起身。 馬車翻了,而且還有馬車夫做證,太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眼角處顯過一絲蔭翳,對著自己身邊的宏嬤嬤示了一下意,宏嬤嬤忙過來,幫著金鈴一起扶起衛月舞。 “先把六小姐扶去休息吧,這個樣子是傷口迸開了,六小姐的身體不好,可不能耽誤了?!焙陭邒咭贿厧椭疴彿銎鹦l月舞,一邊對金鈴低身道,口口聲聲關注的都是衛月舞的身體,至于那些離不離開的話,接也沒接。 說起自家小姐的身體,金鈴遲疑了一下,看了看衛月舞蒼白的,完全沒有血色的臉,又看了看衛月舞染血的衣袖,終于妥協下來,點了點頭:“勞煩宏嬤嬤,幫我一起扶著小姐回去?!?/br> “我們來?!焙陭邒哌@邊還沒有接話,跟著一起過來的書非和畫末,就一起走了過來。 衛月舞暈過去了當然是不能走了,宏嬤嬤見她的三個丫環都在,于是出去讓人送了一頂軟轎過來,找幾個粗使的婆子,抬著往衛月舞的清荷院而去,另一邊,也急忙去找明大夫過來。 另一邊,李氏看到一臉暗沉的走過來的太夫人,心虛的叫了一聲:“母親……” “啪”一個耳光,打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了太夫人和捂著臉的李氏…… 太夫人居然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一點也沒給李氏面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蠢貨!你……你辦的好事……”太夫人氣的臉色鐵青,指著李氏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多年的謀劃,因為李氏一朝敗盡,太夫人心頭如何不氣,這時候也顧不得屋子里還有那么多的下人,厲聲喝道:“跪下!” “母親!艷兒她現在,生不如死??!”李氏是想不到太夫人會發那么大的火,一時間被打的整個蒙住了,又羞又驚,眼淚都要下來了。 “跪下!”太夫人板著臉再次喝道。 看著太夫人陰沉若水的臉,李氏驀的跪了下來,含淚委屈的爭辯道:“是她害得艷兒這個樣子的,母親,我……我只是艷兒……” “當初就不應當讓老二娶了你這么一個女人,你害得老二……”宏嬤嬤這時候已回來,忙扶著太夫人在當中坐下,手一揮,其余人等全退了出去,連她也小心的退到門口,低頭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這里面的緣因,她知道,但她不能說。 不過現在,她也和太夫人一樣,覺得二夫人真的是蠢透了。 華陽侯府的正式主人,從來就不是二夫人,她怎么就看不懂呢! 以往她和華陽侯夫人之爭,太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因為這原本也是太夫人希望的。 至于后來的一切,太夫人也全看在眼中,只是沒說什么而已,因為二夫人當時的做法,符合太夫人的心思,太夫人不由任由那個她不喜歡的女人占據著高位,爬到她的頭上去。 二夫人不會真的以為,她干的事,太夫人全一無所知吧! “母親,艷兒……”李氏還想爭辯。 “你只記得你有一個女兒,難道沒記得自己已經嫁了人,不但有相公,而且還有兒子,為了一個女兒,你居然敢……居然敢真的要舞丫頭的命,你以為你才是華陽侯夫人嗎!”太夫人見她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大哥沒有兒子……”李氏不服氣的道,華陽侯府沒有兒子,不但沒嫡子,連個庶子也沒,在李氏看來,這華陽侯府的家當,最后當然是落在自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