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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這情形,也不對啊…… 這不是進宮赴宴嗎,怎么一個兩個全弄成這個樣子回來! 這莫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華陽侯府的許多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覺得整個侯府的氣氛都不太好了。 衛月舞是在走過兩個院子的時候,和李氏劈面碰上的,一碰上,李氏的手一揮,立時過來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圍著她和金鈴,把她們阻在了當場,其余的下人,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幾個婆子擁著衛月舞和金鈴一起進了邊上的廳房,二夫人就高坐在那里,看到衛月舞進來,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怒道:“來人,把這個陷害自己親姐妹的小賤人,給我打死?!?/br> 只要一想到自己千嬌百媚,培養出來的女兒,就這么廢了,李氏就恨不得把衛月舞撕了,先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失了名節,被抬回府,而后又聽到莫華亭派來的人說的話,李氏整個哆嗦起來,一股惡氣直沖上來。 明明應當出事的是那個小賤人,怎么成了艷兒,不用說,一定是艷兒中了那個賤丫頭的算計。 這會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要了衛月舞的性命,她就不相信太夫人會真的重視這個賤丫頭。 而且就算太夫人得了信,也晚了,自己只要一口咬定是衛月舞,陷害的艷兒,太夫人難道還會要自己給這個賤丫頭償命不成。 李氏心里是這么打算的,所以這時候二話不說,就帶著人過來,等著衛月舞進門。 這府里的后院原本就是她管的,就算是這陣子管的少了,但是基本的人手少不了,這時候聽得李氏發話,那幾個粗使婆子,就要過來拉衛月舞,金鈴急忙上前,衛護在衛月舞的前面。 “誰如果不想活了,就動手!”衛月舞臉色一冷,厲聲道。 那雙平日里明媚的水眸,現在泛起的是冰寒的冷洌,那種嗜血一般的狠戾的樣子,讓幾個粗使婆子,俱不敢再靠攏過來,并且還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頭一低,也不敢看李氏那張帶著幾分猙獰的臉。 “賤丫頭,你居然敢忤逆我的意思?!崩钍系氖衷谧烂嫔吓牡摹芭榕椤表?,身子也站了起來。 “二嬸母,我自有父親,祖母管教,不知道這忤逆二字從何說起,而且二jiejie自甘下賤,在宮里做出那樣的事,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整個華陽侯府都因為二jiejie失了臉面,二嬸母,不去責罰二jiejie,卻找我的麻煩,是為何故!” 衛月舞冷冷的看著上面的李氏,聲音雖然柔和,但字字露出鋒芒,事情是衛艷惹出來的,使得整個華陽侯府丟臉的也是衛艷,李氏卻護短,把一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可是算準了,沒人幫自己出頭。 不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衛月舞卻感應到太夫人的一絲不尋常,的確是對自己沒什么親情,但是奇怪的,卻也沒有過多的苛罰自己,再加上外祖母的告誡,衛月舞足夠相信,事情鬧大的話,太夫人不得不站在自己這邊。 內院,太夫人的院子。 “太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兩個丫環急沖進來,撲倒在正屋門口,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第七十九章 拖下去,打死 “怎么回事?”太夫人讓人把兩個丫環叫進去一看,居然是衛月舞的兩個丫環,臉色一冷沉聲問道。 “太夫人,您快去看看吧,二夫人怪責我們小姐沒守護好二小姐,這時候帶了人二話不說,要讓人打死我們小姐?!睍羌钡拇罂奁饋?。 “什么!”太夫人驀的站起,因為用力過猛,撞到了桌子,上面的茶杯傾翻下來,摔倒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的聲音。 “二夫人……二夫人要我們小姐的命!”畫末也哭了起來。 “走!”太夫人咬了咬牙,顧不得地上的茶杯,帶著人急匆匆的往外趕,書非和畫末急忙跟上! “好,好,居然敢這么目無尊長,打,給我使勁的打!”李氏一向在華陽侯府后院,作威作福慣了,也一直把自己當成是真正的華陽侯夫人,還從來沒有誰敢這么頂撞過她,這時候被衛月舞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羞惱交加。 想不到這個賤丫頭的嘴皮子這么利落,但她這會也不想和她說什么,只要一想到,萬念俱灰的女兒的臉,她就心痛如刀絞,如果沒有衛月舞這個賤丫頭,艷兒和靖遠侯就是天生的一對,可現在,居然…… 有一個粗使婆子看李氏發狠猙獰的臉,不敢怠慢,遲疑了一下,就要上來去拉衛月舞,卻被金鈴反手一把扯住,狠狠的就是一個巴掌,只打得粗使婆子踉蹌幾步,倒退著坐到地上,立時臉就腫了起來。 “二嬸,這里可是華陽侯府,這里的下人,應當是華陽侯府的下人吧!”衛月舞冷冷一笑,泛起流光的水眸,冰寒的落在周圍的幾個婆子身上。 這里當然是華陽侯府,所以真正論起來的主子,是衛月舞,而不是二房的李氏! 而且華陽侯還就只有她這么一位嫡女,想明白這一點,再看看那個動手的的婆子的慘樣,幾個粗使婆子,越發的往后退了下去。這衛六小姐看起來,就不是個好惹的,她們只是些下人,而且還是華陽侯府的下人。 聽說侯爺馬上要進京了…… 一想到侯爺,所有的人都機零零的打了個冷戰,看向衛月舞的時候,都了幾分動容。 看到幾個粗使的婆子,居然心生退意,李氏大怒,心一橫,索性對著自己身邊的幾個心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自己動手,把衛月舞打死打殘。 跟著李氏的這幾個,當然是李氏的心腹,可現在她們也跟其他人一樣,想起了華陽侯那張陰沉而兇狠的臉,一個個再沒有起初的兇悍,但是經不起李氏一瞪眼,有兩個嬤嬤,咬咬牙,過來就要拉衛月舞。 不管這里是不是華陽侯府,她們的主子就是二夫人。 至于侯爺的事,總有二夫人擔待著,這兩個嬤嬤心里是這么想的,所以大著膽子去拉衛月舞,金鈴正要上前去接,衛月舞卻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停手,她的注意力,并不是全在李氏身上,這會聽得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聽就知道來的人數不少,應當是太夫人來了,唇角無聲的勾出一絲冰寒的嘲諷,抬起臉,對著上面的李氏,聲音不高,但足以讓李氏聽得清楚。 “二嬸母,二jiejie出了這樣的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