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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度嗎? 如果能從自己這件事中,抓住點對燕懷涇有用的東西,相信他不會拒絕,這也是衛月舞敢拿出戒指來的另一個原因。 她在賭,賭燕懷涇會在這件事中,得到利益,連自己都能看到,她不相信他沒有發現! 利益,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不管燕懷涇怎么想的,都必然會動心。 “六小姐,你很好!”看著衛月舞一臉溫婉,卻說出這么銳利而有深意的話,燕懷涇俊美的唇角一勾,彎出一絲笑意,墨色的眸子瀲滟異彩,算是認同了她的話,意味深長的問道,“那你說說,要我怎么幫你?” 這算是同意她的要求了! 長袖中的拳頭慢慢的放松了下來,掌心處的帕子,帶著些微微的汗濕…… “我先要一個華陽侯府的標志?!毙l月舞微微挑眉,坦然的道。 第十三章 驚馬,撞落河道 這話說的很突兀,要的東西也特別,物件雖小,但代表的意思不一樣,對于一個還沒到京城的人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衛月舞相信燕懷涇必然有法子,對于讓皇上都忌諱的燕地的未來主子,這種事都是小事…… 馬車重新緩緩起行,前面的揚蹄奮進,整齊劃一的清一色雪色駿馬,還沒到城門口,便已經引得眾人回首探看,雖然不知道馬車里的是誰,但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這么一隊人馬,進了城門,就在城門口分了手,寬大華美的馬車向著城中主干道行去,墜在后面的馬車以及一輛,象是擺放著雜物的的小馬車一起,則往另一邊的支道行去,方才馬車夫已停下來問過路,那邊正是往華陽侯府去的方向。 京城中的燕國公府,是和華陽侯府,完全不在同一個方向。 燕懷涇的馬車緩緩的向前行,馬車里,燕懷涇斜靠在身邊的軟榻上,姿態閑散而慵懶,修長的手指上,正吊著那枚,從衛月舞手中得來的戒指,優雅的轉動了兩下,最后落回到他的手心里。 纖長的睫毛微微下垂,目光落在那枚戒指上,俊美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 想不到這位華陽侯的女兒,會這么聰明,不但審時度勢而且有膽量。 無才無貌嗎?這樣的膽色,這樣的氣度,再加上那張精致的小臉,實在是讓人很期待。這京城的華陽侯府么,總是太平靜了些! 不過有衛月舞這個變數在,對于自己的謀劃,或者更有利一些…… 一邊的小廝偷眼看了看自家世子那張笑的溫柔無害的臉,急忙低下頭,暗中打了個哆嗦,自家世子這是感興趣了?真替那位華陽侯府的小小姐擔心,這么小小的年紀,被自家這位表面溫柔,實際腹黑無情的世子盯上,真是可憐??! 衛月舞的馬車才轉進那個道口,車身還在半橫著的時候,對面筆直沖過來一輛疾奔的馬車,拉車的馬似乎是驚了,馬車夫正拼命拽著韁繩,一邊大叫:“馬驚了,讓開,快讓開!” 路人俱臉色驚慌的閃開,衛月舞的馬車卻因為正在轉彎避讓不及。 眼瞅著那輛馬車,飛沖著撞了過來,只是得一聲巨響,撞過來的馬車向前沖了幾步停了下來,衛月舞的馬車車轅木卻是直接斷開,拉車的馬,高抬起腿尖利的嘶叫一聲,帶動整個車廂仿佛豎了起來。 這條街是一條臨河的街,一邊正靠著寬大的河道。 馬劇烈的奔騰了幾下,從斷開的軒轅上掙脫了出來,馬車夫雖然身手利落的跳下馬車,卻只來得及拉住那匹受驚的馬,豎起的馬車車身,沒了向前拉扯的力度,立刻就往后倒去,往河道里翻去…… 路上的眾人眼看著車身往河里翻,都站定腳步,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驚叫聲。 沉重的車廂,帶著車輪,四角廂頂,還包著鐵皮,在水面上幾乎沒有任何停泄,直接就往下沉,沒頂后,水花成漩渦狀的往下翻卷,不用說,這車廂里要是有人,必死無疑!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致于許多人的驚呼聲才出口,車廂已經滅頂…… 眾人眼看著一個小意外,卻帶來了車毀人亡的血腥事件,都怔愣在那里! 唯在后面跟著的小馬車不急不燥的停了下來。 車簾無聲的拉開了一條縫,衛月舞的目光越過人群,看向只剩下河道里的漩渦,眸色驀的變得寒洌,目光一移,發現一個看熱鬧的婆子,臉上居然還帶著笑,那樣的衣飾,分明就跟來接自己的幾個婆子一樣的衣著。 華陽侯府的人…… 看到河里的漩渦,肇事馬車夫臉上閃過一絲得意,朝著人群外,華陽侯府的婆子暗使了一個眼色,手中的馬鞭熟練的一揚,就要趕著自己的馬車逃離現場。 既便事后,他們醒悟過來又如何,自己出了這條街,就下這輛馬車,換行裝,誰又能說自己就是肇事者,以自己的身份,只要不被當場抓住,怎么也不可能有事。 不過這也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而已,肇事馬車夫才要走,卻發現馬鞭被人拉住,再回頭,還沒看清楚拉他馬鞭的是誰,整個人已被扯的從馬車上摔了下來。 重重的倒在地上,而后面門上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頭…… 第十四章 真假?你是華陽侯府的車夫 “你為什么打人?”被打的眼冒金星的馬車夫,一邊艱難的爬起來,一邊怒道。 “你居然敢把我們燕國公府的馬車給撞到河里去?”衛月舞的馬車夫原就是燕懷涇的人,這時候沖著才爬起來的馬車夫,又是狠狠的一拳,直接把那個馬車夫又給打倒在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本尤皇茄鄧鸟R車,馬車夫一愣,立時覺得不好,他只知道要把衛六小姐的馬車撞到河里,卻不知道這馬車居然是燕國公府的,一時心里暗恨傳話的人沒說清楚。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撐著了。 “走,我們去衙門?!毖鄧鸟R車夫哪里肯歇,一把扯住他的脖領子,半拖著就走,他的力氣極大,才幾下,就把那個馬車夫給扯離了他那輛馬車。 一聽要拉著去衙門,肇事的馬車夫也急了,顧不得自己還在地上拖行,兩手拉住燕國公府馬車夫的手,大聲的嚷嚷了起來:“就只是一輛馬車而已,我又沒傷到人,我最多賠你一輛馬車?!?/br> 反正是死也不能承認知道馬